他淡淡地说道:“焓烟,我可是江家少主,我要是今晚不能活着从望鹤楼出去,你觉得你就能活着走出京城?”
焓烟却冷笑一声:“这你放心,我已经为你写好了剧本,江孤白夺下花魁,秦自省因为嫉妒,痛下杀手!”
原来焓烟,竟然想将自己的死,嫁祸给秦家。
“事实上,自从你与我踏进房间的那一刻,秦自省已经在悄悄着手抢人了,现在秦自省就在我的房间里,如果不是因为我把你拉进我的洞天领域,你早就死在秦自省手中。”
原来一切,都在焓烟的计划之中。
焓烟身体那强大的杀气,朝着江孤白袭来。
江孤白仍面不改色。
“夫人,出来吧!”
他知道,自己的夫人林姝妍,一定隐匿在自己的周身保护自己。
只要有他那位深不可测的妻子,他就有恃无恐。
空气一下安静了下来。
“夫人,谁是你夫人?”焓烟皱起眉头。
江孤白也一脸尴尬。
他小声逼逼道:“夫人,别玩了,你再不出来,你夫君就要挂了!”
然而,依然没有回应。
林姝妍,根本就不在这!
开什么玩笑?
这可是你夫君跟青楼花魁的春宵之夜,作为一名成熟的龟女,你竟然没到场?
事态好像有点糟糕了。
焓烟的表情,变得一脸戏谑。
“江公子,好像你期待的事情,没有发生啊?”
焓烟身上燃烧的赤色灵气,开始暴涨,火越烧越旺,整个山洞,都被高温热气所笼罩。
江孤白的额头上,热汗与冷汗在互相交织。
只能靠自己了。
“千光残影剑!”
江孤白立马使出江家独门剑法,无数道剑光将江孤白团团笼罩,最后所有的剑影归为一把剑。
一把聚集了万道剑气的凌厉之剑,却不是攻向焓烟,而是攻向了身后的岩壁。
“啪!”
岩壁仅仅留下了一道浅浅的剑痕。
“白费功夫!”
焓烟的眼神顿时变得锐利无比,六道火焰,同时从她掌心飞出,分为六个方位攻向江孤白。
江孤白连忙拔剑回击,但一切都是徒劳。
剑影虽然拦下了六道火焰,但热量却从剑身传导至剑柄。
江孤白感觉到了剧烈的灼烧之痛,掌心已经传来烤肉的焦糊味。
他不能弃剑,弃剑,就相当于是放弃投降。
可是在这狭窄的空间内,面对比他强得多的女人,他要怎么应对?
六道火焰,陡然化为了六条火焰巨蛇,呼啸着从四面八方涌来。
江孤白一下就被赤红的火焰吞噬殆尽,只留下一道暗色的人影在火光中闪烁。
他那用符法和灵草织成的坚固外衣,在火焰之中不堪一击,慢慢化为了灰烬。
“太弱了。”焓烟轻蔑一笑。
江孤白,怕是也已经烧成灰了吧。
然而当火焰褪去,逐渐显露出江孤白的正身。
只见江孤白那宛如古铜一般的完美体魄,就像钢筋铁骨在火焰之中淬炼,爆裂的南明离火,不断侵蚀着他的身体,可焦糊的肌肤,却又很快被绿色的灵力修复得光洁如新。
应龙血强化的过的体魄,和生命之树诞生的生机,使江孤白即使在神火中,也没有那么容易死去。
焓烟变了脸色,开始催动更多的灵力。
火焰开始旋转,变为了一道狂烈的火焰旋风。
而身处赤色红莲的江孤白,已经逐渐凝聚出“心意之剑”。
“炁土绝尘剑!”
火德生土德。
这柄长剑,在南明离火的淬炼上,逐渐变长变粗。
它再也不也是一柄小匕首,而是生长为了一柄锐利的长剑,散发出耀眼的黄光。
剑光猛地朝焓烟劈了过去,强烈的剑气,隔开了所有的烈火。
“轰!”
焓烟也被这威力无比的一剑,斩出一道长长的口子,从锁骨处一直延伸到腰盘。
剑势未减,一直斩到周围的岩壁,激起无数的烟尘。
攻击焓烟只是顺便,江孤白真正的目的,是在岩壁上劈开一道能够逃生的口子,最好的结果,是撕裂这个异次元空间。
焓烟身上的剑痕,很快就开始愈合,像她这般修为的人,又怎么会被一剑所伤。
但江孤白,可是只有练气期的修为!
被练气修士所伤,简直是奇耻大辱。
焓烟怒不可遏,随着怒火的上升,她周身的赤色火焰,也暴涨了几十倍。
能逃出这个牢笼,对江孤白这样修为的人来说,本来就是奢望。
哪怕他有应龙血和生命之树的加持,也不例外。
但江孤白还有后手。
他还没施展缥缈峰的功法,还没使出师父冷月仙子赠送给他的保命法宝。
这是他最后的底牌,不到关键时刻,他不会轻易使出。
难道今日,他就要拿出张底牌吗?
大概是被怒气冲昏了头,焓烟的身体,变得越来越热烈,脸上一片潮红。
她的呼吸也更重了,在火焰燃烧的巨大声响下,仍能听到她厚重的喘息声。
不对劲!
她感觉自己好热,想褪去全身的衣物。
火焰开始慢慢散去,热汗却不断从焓烟的额头渗出。
“你……”
焓烟瞪着江孤白,满脸的不可置信。
“你在那补阳丹中,混入了**?”
“嗯?”
江孤白伸出三根手指:“我对天发誓,这个不是我干的。”
补阳丹是女帝送的,她有小概率在补阳丹中加入**。
补阳丹经过了林姝妍二手炼制,有九成概率是她干的。
毕竟也只有那个龟女,才有这样的恶趣味!
也只有她,才拥有炼制高阶灵药的夺天瓶。
没有人比林姝妍更懂怎么炼药。
难道说,这一切,都在林姝妍的掌控之中吗?
焓烟突然伸出长长的六条尾巴,将江孤白团团缠住,然后拉到了自己的身边。
江孤白身上的衣服早就被烧干净了,而焓烟现在也是身体燥热难耐。
焓烟努力想克制身体里的欲火,但是身体却不受使唤。
“江孤白,你……你、你个混蛋!你要是敢碰我,我一定杀了你!”
第一,就算我不碰你,你也会杀了我。
第二,现在不是我想碰你,是你想碰我啊!
你这不是贼喊捉贼?
“不……不、不要!”
焓烟已经要满脸泪痕。
可身体,却难以自抑地朝江孤白靠了过来。
嘴上说不要,身体却很诚实,
“救……救命!”
这回,轮到江孤白露出胜利的微笑。
“你叫吧,你就算叫破喉咙,也不会有人过来救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