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要嘶哑的嗓子从哀嚎逐渐转变为古怪的呻吟。
“林、林向……好像真的……舒服起来了欸……”
汗水打湿了江语兮的脸，她的双手手被林向捉在背后不让她撑着地面，她忽然双眼有点失神地喃喃道。
“嗯，是这样的，不过你今晚回去应该会很累。”
开筋当然不会舒服，但林向源源不断地刷着圣言和神言，江语兮的恢复速度肉眼可见上涨。
慢慢的就有了一种酸酸麻麻的莫名的舒适感。
“喔……”柴犬已经给折腾得没什么力气了，任由林向施为，她只是喘着气。
“好了，今天差不多就这样，可以开始训练了。”
“啊？！！”瘫在地上的江语兮费劲地回头，一脸震惊，“这只是热身吗？！”
“不算吧，因为开筋也是训练的一部分，虽然这部分你只需要把牙咬紧就行。”林向丢给她一条毛巾。
“因为你大概明天就要挨揍，所以为了避免你被揍得太惨，我决定给你速成一下。”
“什么……意思……”江语兮看着突然好像变得无比高大的林向，心中莫名升起一丝恐惧。
“先休息一下吧。”林向呵呵笑着，他拿着一条毛巾擦了擦手。
刚才江语兮疼得直冒汗，汗水沾了他一手。
美少女的汗也是脏的。
他还准备去洗个手。
林向从厕所里出来的时候左右看了看江语兮，“下一次带一件换洗的衣服。”
江语兮小脸瞬间通红。
她捂住被汗水沾湿已经有些透明的上衣，眨眼间泪水就在眼眶里酝酿。
“要不去洗个澡？你先穿我姐的？”林向叹了口气问道。
江语兮张了张嘴，想了想，还是摇了摇头。
“但是这样你不会害羞吗？”林向有些头疼。
江语兮大脑过载，发出无意义的呜咽。
她双手颤抖着放下。
好像这个动作能证明些什么一样。
两只大大的圆圆的眼睛里面一圈一圈的全是蚊香。
“要不……”林向犹豫了一下，“穿我的……？”
江语兮下意识点了点头，又猛烈地摇头。
“林向欺负人！！！”江语兮嗷的一下叫了出来。
“……”林向挠了挠头，“那要不今晚就先算了？我给你披件外套送你回去好了。”
谁料江语兮反应更大了，她哇的一下哭了出来，“林向欺负人！！！”
林向麻了。
他发现他真的不懂女生。
但江语兮并没有哭很久，因为她看见林向一副束手无策的样子一下子被逗笑了。
于是林向更迷惑了。
一会哭一会笑的这是为什么……
江语兮抹了一把眼泪，吸了吸鼻子，手往林向眼前一伸。
林向大脑宕机了两秒才反应过来她是要纸巾。
林向赶紧把纸巾递给她。
“快、快弄！”江语兮说话的时候还有些哭腔，但语气却奶凶奶凶的，“我明天、明天还来！你不许丢掉我！”
林向无言了两秒钟。
“好好好……”
江语兮有些强硬地拉过林向的手，放在自己头上。
她的头发已经湿了大半。
有些洁癖的林向却只是无奈地揉了揉，“那我们继续吧。”
“继续！”
林向终于松了口气。
虽然江语兮突然就哭了让他有点不知所措，但还好江语兮的情绪来得快去的也快。
要真是一直哭他还真不知道如何是好了。
毕竟江语兮哭的时候林向虽然感觉自己好像哪里说错了做错了，但不知道具体是哪里错了。
“那接下来可不许哭鼻子了。”
“不！林向要欺负我我还哭！”江语兮发了个白眼。
“怎么才算欺负你啊……”林向有点无奈。
“明明林向欺负人的时候会笑，你自己不知道吗？”江语兮瞪大了双眼。
好像第一次认识林向。
“有吗……”林向摸了摸嘴角。
“有啊！笑得可坏！”江语兮不满道，“林向就喜欢看人害羞，就喜欢把女孩子逗哭。”
“前半句我认可，后半句不认可，”林向叹了口气，“要继续聊的话，今晚可就没时间了，你家应该有门禁的吧。”
“我可以说今晚在同学家里睡？”
“小小年纪不要因为男人骗父母。”林向敲了下柴犬的头。
“喔。”江语兮眨了眨眼，点了点头。
但看林向的眼神更亮了。
“起来吧，我先教你怎么用你的异能。”
“好。”
虽然江语兮不明白林向并没有她的异能要怎么教她，但她对于林向是有些盲目的莫名信任的。
然后。
——林向又一个折腕摔将江语兮扔到地上。
居高临下笑眯眯地看着她，“想打人，先挨揍——虽然这句话不怎么准确，但有的时候挨揍确实是最快成长的办法。”
江语兮没有撒娇也没有耍性子，她一向就不是那种女生。
柴犬满脸不服的爬起来，冲着林向就又过来了。
林向没有用任何能力，甚至搏斗的技巧和经验都很收着来了。
现在的林向大概最多相当于练过两年摔跤和格斗的普通人。
不过一般来说这种普通人大概江语兮的异能能轻松把他摁趴下。
但施展到林向身上的时候却非常不明显。
“我说过了，集中。”林向轻描淡写地躲过江语兮的粉拳，探手一拉，伸脚一拌。
江语兮一下子就被自己丢飞出去了。
林向在半空中将她横抱下来。
“你的能力应该很灵活。”他看着怀里的江语兮，没什么表情。
然而江语兮可就不可能没什么表情了，林向这一抱她感觉本来就有点软的身体现在彻底成了面条。
林向只有在江语兮摔在地上不会太疼的时候才会放着不管。
如果是这种要飞出去的，他还是会管一管。
“影响对手，影响自己，你能明白吗？”林向将她打直放回地上。
江语兮深吸了一口气，让自己过热的大脑冷却下来。
认真地点了点头。
“那就再来吧。”林向笑了笑，顺手揉了揉江语兮的脑袋。
……
最后林向亲自送江语兮回家。
送到门口那种。
“外套明天记得还我。”这是林向看着江语兮进门前的最后一句话。
“喔。”江语兮点头。
门关上了。
林向出众的五感敏锐地听见门内传来大概是江语兮母亲的声音。
似乎是说什么请门外的同学进来坐坐啥的。
他面无表情地从十几楼的窗户一跃而下。
主打一个快速落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