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恢复能力的增强也许是与体内的超凡粒子有关。
“人类,你已经不是凡人了,为什么还要与这些凡人混在一起?我很不理解。”
伊洛斯·迪门不能说话的禁制早就被她解开了,被禁言的小恶魔也是老实了下来,至少不会在她的脑子里乱搞了。
“我只是想过平凡的生活,所以为什么要把我自己和别人区分开来?我难道就不是一个人类吗?”
这个小恶魔一直觉得沈祈星这种不平凡的人就应该去干些大事,然后获得更强大的力量。
但沈祈星的本质愿望就是想过平凡的生活。
“天天为了一些屁事奔波劳累,你觉得很有意思吗?在家好好呆着不舒服?新生的小恶魔啊,伊洛斯·迪门,这些都是谁告诉你的?”
“没有谁告诉我,本能驱使着我去做可以让自己变强的事。”
原来恶魔天生就不是什么好东西,沈祈星现在算是明白了。
那种恶是刻在它们体内传承的,就像一些野兽的后代天生就嗜血一样,一脉相传。
自从那天救下了柳欣悦之后,沈祈星的脑子里就多了一只白毛红瞳的小萝莉,天天用她那被白丝包裹的玉足踩她的精神世界。
那样子简直就像是被她囚禁的一个瓷娃娃,只能在她的脑中无能狂怒。
沈祈星也搞不懂为什么这小恶魔的形象是这个鸟样,虽然好看而且可爱的过分,但她知道这货的本质还是一个恶魔。
沈祈星无聊的趴在课桌上,与自己脑中的伊洛斯·迪门交流着。
这一个星期林樱雪把她折腾的可不轻,天天过来扰她的清净,基本上没有一个人独处的时间。
“伊洛斯·迪门,你让那个女孩跳楼也是为了增强自己吗?你变强的途径是什么?”
“是,我要变强就得吸收于梦境中迷失死亡的生者的灵魂,吸收十个才能进化到下一个阶段。”
“伊洛斯·迪门,你变强还有其它的途径吗?”
“有,但是那需要达到第二阶段,凝魂,凝魂阶段我才能吸收其它种类的灵魂,如果在第一阶段魂婴吸收的话,我是消化不了的。”
这个沈祈星倒是可以理解,这就跟人类从小到大的生长一样,现在伊洛斯·迪门就处在魂婴阶段,魂婴就像婴儿一样。
婴儿只能喝乳液,魂婴只能吸收指定的一种灵魂。
“伊洛斯·迪门,你到现在吸收了几个灵魂呢?”
“托您的福~一个都没有。”
说到这,伊洛斯·迪门也很郁闷,她差点就要拿下生命中的首杀了,结果在关键关头被沈祈星给搅黄了,还把她与她的宿主给剥离开来了。
那可是她成为实之恶魔的基石啊!现在它连重新找个宿主都做不到,因为沈祈星掌握了它的真名。
“也就是说,一个人都没有害咯?”
这么看来,这只小恶魔还是个可塑之才啊,没有真的害死人。
这倒是让沈祈星不太忍心把这玩意处理掉了。
现在她掌握着这小恶魔的真名,也许自己可以寻找到其它能让小恶魔成长的方式,并且让它为自己所用。
据她所知,恶魔吸收的人类灵魂越多,其对人类灵魂的执念也会加深,就跟吸那啥差不多,越吸越上瘾。
对于恶魔来说,人类灵魂属于数量庞大的优质灵魂。
在上一世这个小恶魔就一直蛰伏到灾变后,那个时候它的实力早就超越了真名,无限接近大恶魔的实力。
恶魔的实力大体是这样划分的。
魂婴,凝魂,实魂,这三个阶段是虚之恶魔从幼年到成熟的过程。
虚之恶魔后面的进化方向不清楚,她只清楚实之恶魔的进化方向。
拟魔,真魔,真名,大恶魔,恶魔领主,直到......
唯一真名。
唯一真名是存在于恶魔传说中的境界,那个境界恶魔的名讳会成为一种不可描述的存在,不可直视,不可言说。
你根本就记不住祂的名字,因为祂的名字成为了唯一的存在。
总之,恶魔的发育就跟滚雪球一样,只要熬过艰难的前期,后面的路就几乎是一马平川了。
这伊洛斯·迪门更是前世恶魔之中的佼佼者。
当然,恶魔的数量也是极其的稀少,因为其潜力太过恐怖,所以恶魔诞生的过程也极为复杂和困难。
但具体是个啥样,沈祈星也不清楚,但她倒是挺庆幸自己抓到了这个家伙,并且把它关在了自己的身体里。
在它成长到真名之前都是安全的,因为沈祈星把握着它的命脉,但真名之后就说不准了。
伊洛斯·迪门属于是在她体内的定时炸弹了。
但好在她可以在伊洛斯·迪门成为真名之前找到彻底杀死一只恶魔的办法。
这些恶魔可不怕什么大蒜或圣水,在前世直到她重生,人类都没有找到彻底杀死恶魔的办法。
她现在要是放伊洛斯·迪门出去,那无异于放虎归山了。
恶魔这玩意摧毁灵魂都没有用,它们还会再次回归的。
如果沈祈星一直把伊洛斯·迪门放在体内不让它进食,它会消散,然后在某个不知道的地方重新凝聚,然后为祸世间。
她现在也不敢问伊洛斯·迪门关于如何彻底杀死恶魔的情报,她怕这家伙与其它的恶魔还有某种联系,如果让其它恶魔知道自己有这种想法,就算伊洛斯·迪门告诉了她,那她以后还是很难活下去。
因为她会成为恶魔关注的重点对象。
虽然更大的可能是,她问伊洛斯·迪门,结果一问三不知。
别的高等级恶魔又不是傻子,这种情报怎么可能轻易泄露呢?
“人类你等着,等你再也管不住我的时候,我就要夺取你的身体,囚禁你的灵魂,让你永生永世的都迷失在我的梦境之中。”
哪怕这个情况,小恶魔依然没有忘记嘴贱她几句,看起来是对她搅黄它的好事怀恨在心。
但沈祈星只是轻笑,并没有在意。
这种程度的威胁对她而言就像是小孩子的咒骂,小孩子不听话罢了。
时过境迁,她去过那模糊的未来,又穿梭回梦中的过去。
她就像是行走于历史长河的旅者,在短短的时光之中看透了很多的东西。
“未来的事未来再说,至少现在,我还是你暂时的主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