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落西山,秦羽和楚卿云从秘境里出来了,因为这次有楚卿云的陪同,秦羽的衣冠保持的很完好,一点灰尘都没有,而且收获也是颇为丰富。

“焱师姐,这是你要的蝴蝶花。”

“放这儿吧,香兰一事既往不咎。”

焱如月神情淡漠的收起令牌,目光似有似无的瞥了眼秦羽。

——这小子,桃花运旺盛的离谱。

“天色不早了,我得回去了。”

离开大殿后,楚卿云望了眼天边的晚霞,虽然很想和秦羽一起看落日,但是如果现在还不回去,那个小孩子气师父又要和她玩冷战了。

“嗯,慢走,下次再见。”

秦羽心情愉悦,和楚卿云进秘境是他这些年在为数不多轻松的时光了。

“这只香兰,你收着吧,现在它是我的东西了。”

楚卿云将手中的香兰递给秦羽,该说不说不愧是仙家花朵,一天下来一点都没有枯萎的迹象,甚至因为去了趟秘境,浸润了秘境里的灵气,花朵盛开的更加旺盛。

楚卿云三番五次的赠送,且这香兰携带的麻烦已经解决了,秦羽没再继续推辞,接过香兰后道谢一声:“谢谢,不过下次别再随意折焱师叔的花了。”

“我这不是补偿焱师姐了吗?”

楚卿云小声嘟哝,瞧见秦羽眉头挑起,笑着答应道:“知道了,下次不会了。”

下次,你还想有下次?

“我走了,下次再来找你。”

“嗯,再见。”

楚卿云化作一道霞光飞离,火红的天穹下,那一道带着拖尾的彩霞分外美丽。

秦羽目送那霞光消失,天色已晚,他还得去卖采药换灵石,没有在原地过多停留。

秦羽提着葫芦药酒返回住处时,天色已晚,回住处前他先去食堂买了份灵食在路上吃了。

灵食,顾名思义便是富含灵气的食物,虽然修士辟谷,但是逍遥仙尊鼓励不忘七情六欲,并希望众弟子铭记“民以食为天”,内门食客峰便是为满足修士口舌之欲而专门设立的。

这灵食以特殊之法炼制,食用后不仅不会产生秽气,还能促进修炼。

“哈,大胸之兆,今夜怕是要亏空。”

秦羽仰头望月,心中忧愁,停在门前掏出钥匙,开锁后推门进屋,没等他抬脚跨过门槛一股诱人的幽香扑面而来,那味道好似百年佳酿的醇香搭配上幽兰的芬芳,香甜醉人。

秦羽心神猛颤,目光落向主卧方向,脑海中浮现出坏女人的身影。

这味道不会错,这三年里坏女人的体香从最开始的青涩幽香变为如今这种醉人幽香,就好似初开的花朵不断成长,新酿的佳肴逐年沉香,变得越发成熟诱人起来。

不是吧?

今天这么早就来守我?

秦羽怔在原地一时间忘记了进屋,楚彩云来的早说明她的火气大,他今晚要受罪了。

“站在屋外作甚,还不快进来!”

主卧飘出的悦耳女声略带不满,秦羽回过神来,小心脏因害怕而砰砰砰的加速乱跳,他走进屋将房门关上并反锁,深呼吸一口气后慢吞吞的挪向主卧。

“欸啊啊~!”

秦羽突的感觉到一股强有力的吸力将他拽着往主卧方向飞去,他惊呼出声,一个小小的练气又怎能逃过金丹修士的魔爪呢,他被吸到了楚彩云身前,扑通一下跪在地上。

呼~幸好,这次没算盘。

秦羽心中庆幸,稍稍抬头便瞧见楚彩云身着彩衣,坐在椅子上一脸慵懒惬意的翘着二郎腿,那只白皙小巧的玉足未着靴履,在他的身前不到一寸的地方晃悠着。

秦羽努力克制,将目光从那宛如粉白珍珠般美丽的脚趾上挪开。

楚彩云将酒葫芦放在桌上,手里捏着香兰,问秦羽:“这香兰是那家伙给你的吧?”

秦羽“嗯”了声,低下头没敢和楚彩云对视。

楚彩云不屑的哼了口气,随手将香兰丢到一边,玉足微微上抬抵住秦羽的下巴,迫使他抬起头来,她嘴角挂着戏谑的笑容,微眯的凤眼中满是讥讽。

“我的蠢妹妹是真的喜欢你啊,和我说实话,你们到底有没有?”

“没有。”

“三年了,一点发展都没有?”

楚彩云不信,楚卿云平日里对秦羽表现的那么热情,她不相信三年的时间二人之间一点越界的事情都没发生,就算没有阴阳**,寻常的拉拉小手亲亲小嘴总该有吧?

“爱信不信。”

秦羽撇过头,语气颇为硬气。

“呵呵,你这股硬气三年了也没变呢。”

楚彩云笑容灿烂,伸手拿起桌上的酒葫芦,拔出塞子后缓缓的将葫芦内的药酒倾倒出来,清澈的酒水落在秦羽的嘴边,顺着嘴角流下下巴,最终打湿了她玉白的美足。

秦羽面无表情的张开嘴,喝着楚彩云倾倒下来的药酒。

这可是他花灵石买的,不能浪费。

只不过没喝几口,楚彩云便停下了倾倒,她眯着眼,足趾顺着秦羽的脖颈肌肤缓缓上滑,被药酒打湿了的美足移动到秦羽面前,她的语气中带着不可抗拒的命令感。

“不能浪费。”

秦羽心中毫无波澜,已经习惯了。

他低下头慢悠悠的舔舐起来,或许外人觉得这是天赐的恩惠,但是秦羽并无感觉,最开始的那种羞辱感已经随着时间淡去,也并无爱人之间互动的那股温馨与刺激感。

有的只是楚彩云对他的霸 凌。

秦羽并未上手,楚彩云厌恶他触碰,之前不小心碰了下,她整个人跟河豚似的气炸了,狠狠的羞辱折磨了他一顿。

为了避免情不自禁的触碰,他故意引导楚彩云给他带上束缚的手铐,察觉到垂落的双臂被一股力量牵引,他识趣的向后背手,“咔嚓”一声清脆的金属上锁声响起。

楚彩云眯眼含笑,她放下二郎腿,缓缓的撩起彩裙,用灵力控制药酒撒在腿上。

白墨顺着酒液一路向上。

因为药酒有壮阳的作用,他的面颊发红发烫,像是着迷动情了一般,他乖巧的宛如小狗,顺着楚彩云的引导一脸懵逼。

楚彩云的香肩轻颤一下,握住酒葫芦的手指微微发软,面颊染上一层淡淡的粉意,她将酒葫芦放下,落在青砖地板上的玉足脚趾拧巴在一起,紧紧的扣着地面。

月出东山,皎月宛如一枚银白的果子挂在枝头,一只飞鸟自天边飞来落上枝头,银月照应出它的轮廓,仿佛剪影一般,而那乌黑的剪影中两个宛如铜币般眼眸熠熠生辉。

幽静夜色,床榻吱呀,彩云浮动,仙子垂发。

楚彩云兴奋的骑乘在秦羽腹部,宛如水蛇一般扭动着盈盈细腰,彩色衣带翩翩飞舞,她玩味的欣赏着秦羽的面色逐渐难耐,纤纤玉手调戏的抚弄着秦羽的面颊。

有一说一,秦羽长的真的挺俊美的。

每当这时楚彩云心中总会萌生,干脆把秦羽收为男宠算了,虽然脏了点但架不住帅啊,不过也只是想想罢了。

秦羽眼中空洞的望着屋顶,唯有当情绪积压到一定程度控制不住涌出时,他的眼中才会浮现些许光彩,他感觉自己的精力正在不断流失,估计很快就会进入亏空状态。

屋内的幽香气息变得浓烈了起来,隐隐中掺杂着一股淫 靡之气。

楚彩云是金丹修士,虽然长时间的运动不会感到疲惫,但是仍旧会流出些许香汗,每当这时她总会大手一挥,褪去彩衣,如一朵彩云退了颜色变作洁白无瑕的白云。

秦羽的目光也会因为她的褪色而转换落点,由最初的屋顶移动到晃动的雪山。

银月撒下光辉,昆仑虚的夜晚却并不宁静,至少秦羽的卧房是如此。

“师姐,求你了,放过我吧。”

秦羽苦不堪言。

“呵呵,好事多磨懂不懂?”

楚彩云笑声脆如银铃:“我那蠢妹妹不是说‘宝剑锋从磨砺出’吗?我这个做姐姐的多帮她磨磨,到时候她还得感谢我呢,哈哈!”

吱呀不断的床榻受尽了屈辱,终于在崩溃前停了下来。

楚彩云一脸满足的起身穿衣,将腰间衣带束紧后回头瞧了眼昏死过去的秦羽,嘴角扬起一抹尽兴十足的笑意,随后她化作一股清风消失不见,转眼,屋内只剩秦羽一人,若非屋内幽香浓郁,仿佛她之前没来过。

床榻上昏死的秦羽在楚彩云离开后缓缓睁开眼,他双眼无神的望着屋顶,脑海中突兀响起一道女声,十分熟悉,很是怀念。

“哈~没想到刚睡醒就看见一场活春宫,乖徒儿,你艳福不浅啊。”

“我大抵是迷糊了,横竖睡不着,竟听见了姑奶奶的声音。”

“哎,我可怜的蠢徒儿,因为被美女欺负了,委屈的又哭又闹,呜呜呜呜,好可怜~”

“……?”

秦羽猛然清醒,一个鲤鱼打挺想要坐起身,却是因为身子太虚直接重重的躺回了床铺上,被楚彩云欺负了三年都没落泪,听见那熟悉的声音后顿时绷不住了。

“姑奶奶,真的是你吗,你总算醒了,你知道这三年我是怎么过的吗!?”

“哎呀不哭不哭,我这不是醒过来安慰你了吗。”

透明的虚影在秦羽身前浮现,那女子躺在床边,用虚幻的手指替秦羽拂去眼角泪光,突的没好气的说:“不许哭,男孩子哭哭啼啼的成何体统,丢脸欸!”

秦羽的泪顿时止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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