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会发生这种事情啊...?!

既然如此,还不如直接将自己人生的名字改成《知晓了病娇秘密的我究竟应该如何自救?》才对吧!

来不及进一步思索,我就先将活页纸小心翼翼的折叠好塞入了自己的口袋。

完蛋完蛋...此刻的活页纸对我说就像是一块烫手的山芋,不不不应该就像是一枚即将爆炸的定时炸弹一样危险,随时都有可能引来自己的杀身之祸。

随后我就小心翼翼的从教室中钻出,将头探出走廊去时刻保持着对周围环境的观察。

在确认没有其他人影之后,随即便在空无一人的走廊中全速冲刺,就好像自己的身后有着手持镰刀的死神一直在追杀自己一样,没有回头径直地就冲回了自己的合租屋。

待我回过神的时候,自己已经钻进了被窝里,并且将自己全数裹在了被子里。

活页纸上的信息对自己产生了及其大的冲击力,以至于自己一直浑浑噩噩,浮想翩翩的,尽管一直向脑海之中传递着忘却的信号,但那近乎病态般的恋慕之情已经深深刻入了我的灵魂。

虽然知道隐藏在冰冷人格之下应该是她的另外一幅面孔,但是无论如何也想不到事实竟然具有如此大的冲击力。

或许来说,这种正是一种反差萌的体现,不对...应该说是反差才对,毕竟没有一点萌属性要素的存在。

虽然在日记之中,白月棂并没有清楚提及到对方的姓名,但在自己的心里已经有了一个大致的人物预定。

白月棂已经完完全全喜欢并且依赖上了日记中所记录的那家伙,并且不是作为朋友的喜欢,而是作为恋人想要全数占有的扭曲之爱,反差过大之后就会突破萌属性的界限,进而使人有一种近乎不舒服的感觉。

但确实...喜欢是一种基于本能的无可厚非的事情,自己能够做到的就应该是不暴露自己已知此事的前提下进行默默的支持。

没事的,只要我隐藏好就行,假装自己的无知或许就好了…

但很快,我就失败了。

自己才刚走入教室,就感觉所有视线以及目光都聚焦在了一个点上。

那是自己的座位,不...应该说是自己旁边的座位...

“哈...不可能...绝对不可能。”

白月棂正一脸神色慌张地将自己的书包翻了过来,将全部的东西尽数倒在可桌子之上。

散落在笔记本和参考书上面的,是卷着耳机线的音乐播放器,折叠起来的镜子和数字,化妆包、手机、名牌的长款钱包,止汗喷雾罐和唇膏则掉落在了地上,一副杂乱的景象,说是遭遇了天灾也不为过。

“不见...了,不见了…!”

白月棂绝望的发出了近乎嘶哑的声音嘀咕着,她的面色苍白,嘴唇微颤,将手反复伸进自己的口袋和空空如也的书桌之中反复寻找。

一副与平常大相径庭的惊慌模样,让所有人都陷入了呆滞目光,然而当事人并没有心思去在意周围的目光,只是自顾自的在一片慌乱的现场之中继续搜寻着什么东西。

只有此刻,只有自己知道她在找寻着什么东西,并且为着自己愚蠢的行为而深深叹息。

她用着锐利的目光扫视着教室中的所有人,锐利的眼神与捕猎时的肉食者别无二致,那股近似于杀气的压迫感,会令所有与她对峙的人都吓得缩成一团。每个人都无一例外的露出了不知如何是好的困惑神情,唯独只有一人除外。

那就是我,我不敢直视她的目光,掏出手机里的计算器,重复着简单的可以用手指就进行运算的计算,假装自己正在手机上处理某些重要的事物。

现在就是最有问题的棘手局面——我应该怎么做。

在我们彼此目光相对视的一刹那,她察觉到了我的不对劲,没错,那颗原本安定了的定时炸弹开始自顾自的启动倒计时了。

白月棂怀揣着一脸不悦地踏着及其有力的步伐向我走来,尽管头上可爱的天蓝色的蝴蝶结一颤一颤的,但此刻每随着她迈动一步,自己生命的倒计时的指针就好像在挪动着减少每一秒。

咚的一声,这家伙将自己壁咚了,在场所有人都发出了“诶呀”的类似于八卦的声音,但只有自己知道,自己的生命在这一刻被宣告了丧钟的悲鸣。

“有事情找你,请跟我走一趟。”

原本她一开始只是使用了类似于请求的语气。

“诶?”

“难道你没有长耳朵吗?还是说这只是一个装饰呢,既然是装饰不如割掉好了。”

“吚——”

“跟着我去一个地方,这件事——没有任何问题吧,就算有问题,你也暂时没有提问的资格呢。”

忽然就变成了命令的语气,这家伙一手壁咚着我,一手拽着我的衣领。

面对如此咄咄逼人的家伙,我用着求生般的眼神注视着周围的同学,可是他们回复我的只有一脸等待八卦的期待神情。

救救我啊!不要露出一脸八卦的表情啊…!

但没有任何人回应我拿我求救般的眼神。

...

“哼,真是被一群恋爱脑全数挤占的愚蠢人类呢。”

我一边耍帅般的捂住了自己的右脸,一边被白月棂以及其落魄的姿态拖拽着拉出了教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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