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自己最在意的大师兄,正一脸关心的看向自己,并向自己不断飞来,少女原本紧张的情绪顿时舒缓许多,缓缓从树后走出。
“大师兄,你没事真是太好了……”
少女上前一把抱住千墨,眼眸泛起雾水,死死的抱紧,生怕自己放开,千墨就会消失一般。
随着少女情绪的舒缓,身后树林里的妖兽也有部分恢复自我意识。
见此千墨只是瞥了一眼,恢复理智的妖兽便乖乖趴在地上一动不动,宛如一根木头一般。
见此千墨才满意的收回眼神,一脸宠溺的看着怀中的少女,将手放到他的头上温柔抚摸道。
“玲儿,你担心什么,师兄我不毫发无伤的站在这里呢。”
听到千墨的回答,玲玲珑这才稍微减少抱紧的力度,糯糯道。
“玲儿,曾经不知为何看到过未来的场景,场景之中大师兄被那个人渣打败了,还被其侮辱……”
说到这里,少女再次抱紧千墨,眼眸之中的泪水终于控制不住的涌出,见此千墨只好温柔的抚摸着她的头,任由她哭下去。
半晌之后。
她才止住哭声,松开手擦去眼角的泪水,声音有些沙哑的说道。
“现在看到大师兄安然无事,我才放心了,亏我努力了一下,果然大师兄好人有好报。”
听此千墨为难的将头瞥向一旁,在心中嘀咕道:“好人有好报,你那个好人大师兄被我这个恶徒给吞噬了,真是抱歉啊。”
见千墨将头瞥向一旁,玲玲珑的小脸顿时气鼓鼓的,攥着粉拳气汹汹道:“大师兄是不信玲儿窥见未来吗,是认为玲儿只是在说梦话吗?!”
“当然不是,师兄当然相信玲儿了,不过这也不是证明了未来可以改变吗。”
说罢千墨便陷入沉思之中。
难怪他觉得这个世界发生了变故,估计是她们有了未来的些许记忆,再加上自己的到来才导致了天命之子的命运发生了变化。
不过是谁给了她们未来的记忆,首先排除世界意识,不出意外世界意识是不会改变大道亲昧的,不过也不排除是世界意识发现了我,因而被迫改变,
第二种可能就是,在自己来到这个世界的同一时间,有一个实力远超自己的存在也来到了这个世界,给予她们未来的记忆,通过她们来影响自己。
可是现如今实力远超自己的只有祖神之境的存在或者是他们六位大人,可是那等境界存在,为何要观测影响自己,这对他有什么好处,难得是那几位与我相熟的,不对他们有职责在身,根本没时间管我。
总之不管是哪一种,自己这个世界自己必须尽快离开这个世界了,否则到时就不好走了!
千墨回过神来,便看到少女此时正眼巴巴的注视着自己。
“玲儿,你还不把那些树林后躲着的妖兽放回去。
听到大师兄的话,玲玲珑咬了咬粉唇,低下头,沉默半晌才缓缓开口道:”大师兄是怎么发现树后的妖兽群的,明明高台之上的长老峰主们都没有发现。“
听此千墨只是宠溺一笑,装作生气道:,“高台之上的长老峰主们没有发现是因为,当时他们的注意力都在擂台上的我身上了,再加之现场人多混杂,他们无心关心到森林的妖兽,现在师兄离它们这么近,不发现才不正常了。”
这里千墨其实说了个谎,寻常的筑基期修士甚至金丹期,根本发现不了森林后妖兽,要是能发现,二师妹和三师妹早就冲过来了。
听完,少女一双含泪的美眸,闪闪发光看着面前的男子,撒娇的说道:“大师兄不会生玲儿的气了吧,玲儿知道此举有些冲动!”
“有些冲动!玲儿你可想过那些妖兽突然不受你的控制,或者高台之上的长老峰主发现了该怎么办?!”
“大师兄,玲儿知道错了,你别生气了,玲儿下次不敢了。”
玲玲珑有些犯着哭腔说道,眼眸之中再次泛起雾水。
见此千墨赶紧上前摸着她的头柔声道:“我只道你是想帮大师兄,但下次做这种事必须提前与我商量。”
“你也要相信大师兄,你看大师兄现在不就改变了你所窥见的未来吗。”
听着千墨的话,少女眼眸之中的雾水才逐渐退去,上前再次抱住千墨。
“玲儿知道,玲儿下次会与大师兄商量,也会相信大师兄!”
千墨温柔的抚摸着少女的秀发,同时瞥向身后的森林里的妖兽。
在四师妹的控制下,大部分妖兽已经离开森林回到自己原先的领地,少数不受控制也被千墨一个眼神吓退。
此时感受着温柔拥抱的玲玲珑在心中想道:“果然大师兄太温柔了,只要我一看他就投降,下次再惹他生气,我再用哭这招。”
………………
远处的草地上,辰萧正盘膝而坐,调息经脉,片刻后对手上的戒指笑嘻嘻道。
“寂老,您真是君子不立于危墙之下啊,你一旦有死亡的危险,就完全消失不见,您是不是就等我死后夺舍我的躯体了。”
“哈哈,小友你这是说什么呢,先前那些峰主都注意着你们,我出手万一被发现就麻烦了。”
“把怕死说的这么理直气壮,我认识的人里也有你了。”听着寂老回答,晨萧在心中暗暗道。
“小友,别生气了,我这就传你一道心法,助你滋养经脉,为未来修炼打好基础!”
辰萧眼中含怒,但依旧笑嘻嘻的客气道:“那就多谢寂老,传功了!”
短暂的小插曲之后。
在几位峰主和一众长老的安怀之下,收徒大典继续进行。
擂台下方也再次恢复一片喧哗热闹。
前来参加收徒的大典的少年天骄们,纷纷摩拳擦掌斗志满满,就连先前那些来混日子,也是斗志高燃!
如果说先前他们对仙途只是朦胧的向往。
但现在在见识道千墨那沧海无涯的一剑之后,他们彻底明白了修仙的好处和意义。
与他们热情相反,此刻人群的后方,有一个人显得格外冷静,藐视着前方热情的众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