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了……我记得你那表妹也是姓萧来着,名字,她告诉我是萧染,染……然,读音和这个萧然一样呢!?”

苏白溪像是想起了什么,杵着下巴,眼睛有些朦胧带有一丝笑意地,看着对面的东方既白说道。

“是……是吗?哈哈……那还是真巧啊!竟然重音了!来!白姐我再敬你一杯!”

东方既白端起一杯酒,为了撇开话题,豪迈地一饮而尽。

见此,苏白溪只好捏起桌上的酒杯,回了一杯。

“来继续!”

东方既白再次率先饮下一杯酒。

苏白溪接着跟上。

“来!”

……

“来……。”

……

“来……。”

“来什么?!坛子里都没酒了!怎么?一直给我灌酒,是想等我喝醉了,做些不可描述的事吗?你胆子倒是挺大,就不怕我把这件事告诉那个老娘们……。”

苏白溪放下酒杯,瞥了眼空荡荡的酒坛,调侃道。

“啊?我可没这个胆,我哪敢对白姐你有想法啊?只是单纯地想和你多喝几杯而已,哈哈……今天喝得可真尽兴啊!酒喝完了,饭也吃饱了,那我就先下去了。”

“慢着!”

东方既白刚要起身,却被一杆烟杆压住坐了下来。

他脑袋慢慢地转过来,脸上有些出汗:

“白姐……你这是?!”

“走这么着急做什么?!关于你的表妹我还是有些问题要问一下的。”

靠!

躲不过了!

“像你之前所说的,你的表妹还真是男儿心啊!在教她礼仪这方面,都快和我打起来了!”

“是吗?!那还是真多谢谢白姐了,本以为你只是随便说说而已,她没给你添什么麻烦吧?”

“随便说说?!白狐向来说一不二,至于麻烦倒是没有,不过……你表妹天资倒是不错,结丹期,骨龄摸起来才二十二岁,还是位纯粹剑修,感觉……和那流云剑宗的萧然一样啊!”

!!!

东方既白心中一紧。

“这个……巧合啦!你看大千世界无奇不有,难道只许他萧然二十二岁结丹期纯粹剑修,就不许我表妹也是如此吗?!

巧合……真的是巧合了!”

他赶忙解释道。

“你的心……乱了!”

苏白溪看着东方既白的胸口,仅有的独眼闪过一丝光亮。

“白狐以情练道,善察人心情欲,从师无面妖颜的你,作为他(她)的弟子不可能不知道这件事,所以你在来扬州以后,身上一直带着那件可以隔绝人心的法宝。

而如今,你身上并没有这件法宝,反而我在萧染身上感到了它存在。”

草率了!

早知道这次来,就把师弟身上把那件玉佩带了!

东方既白紧张地身体往后缩了缩。

见此,苏白溪更加肯定了自己心里的想法。

她继续说道:

“你甚至不惜自己内心暴露在我面前,也要屏蔽我对萧染的感知,是生怕我在她内心里感知到什么吗?你在极力隐瞒有关萧染的事。

她……不是你的表妹吧!”

妈耶!

完了!要被发现了!!

师弟啊?!完了!

“萧染她其实是你的情人吧!!!”

“诶!!!”

刚准备要解释的东方既白整个人一愣。

“怎么?我说得不对吗?”

看着愣住的东方既白,她疑惑地问道。

“对!太对了!白姐简直料事如神啊!!!萧染确实是我的情人,不过准确来说是我的爱慕者,最近对我死缠烂打,纠缠着不放,传出去名声也不好。

所以,我才故意说是她是我的表妹的。”

东方既白迅速反应过来,立马就是一阵夸赞。

“那可不!不过………我听你心里说……师弟?!这是什么?特殊玩法吗?”

“额……这个……你可以这么理解。”

“这样啊!你们年轻人花样可真多……。”

“哈哈……。”

东方既白尴尬地笑了几声。

看样子是糊弄过去了。

不过……能听到我内心的声音,看来是白姐无疑了。

呼~

还以为是那个老妖婆假扮的呢!

那个又老又丑的自美的女人不在这儿。

啪~

“咦?好端端的,你自己打自己做甚?还……打得这么响?”

“没……没事,白姐,我看到刚才有个蚊子落我脸上了。”

东方既白捂着被扇肿的脸蛋,解释道。

他凝神感受着苏白溪身上的气息,灵力没什么波动,也没有什么变化。

操纵体内灵气的话,操纵者身上肯定会有灵气变化。

看来不是那个狐狸无疑了。

可惜了!我的脸蛋啊!。

心里放下最后一道警戒的东方既白心里想到。

“嗯!好了,我的问题也问完了,你走吧!今天酒喝多了,看来要早点休息了。”

说着,苏白溪缓缓伸了个懒腰,贴身的旗袍将她优美诱人的曲线完全展现出来,绷紧的胸口生怕下一刻就控制不住,弹了出来。

东方既白一时看得有些入神。

“看一次二百两哦!”

她伸出两根手指互相晃了晃说道。

“啊!不至于吧!白姐。”

“怎么不至于?这身旗袍可是我和别人打赌失败才穿的,看得机会可不多,便宜你了,就老娘这姿色到青楼当花魁怎么也得黄金万两吧!”

“额……确实,原来如此,我说白姐你怎么穿上了这件旗袍。”

“那还不是因为你啊!”

苏白溪忽然攥紧了拳头,一脸和善地对东方既白说道。

“啊?我?!”

东方既白指了指自己,“你确定?”

“当然啊!我和她对有关你上个北寒女帝的委托打了个赌。”

“你……赌我成功了?”

“没……我赌你三天内失败,她赌你两月。”

“………………。”

在你眼里原来我这么不堪吗?!

“等等!你俩知道这么难,觉得我一定会失败,还让我接那个委托是几个意思啊?”

东方既白反应过来质问道。

“她觉得你太一帆风顺了,所以……打压你一下,不过,在我看来……你还是有可能成功的,就是人不一定能回来。”

苏白溪说道。

“……………………。”

“你……好吧!这很有她的风格,那个老妖婆!算了,先不谈这件事了,白姐你对蛊虫有所了解吗?!”

“蛊虫?!”

“是这样的……。”

东方既白将之前在房间内发生的事和苏白溪说了一遍。

…………

然后, 他指着自己的身体蛊虫悬浮的地方说道:

“它现在正处在这儿,像金丹一样悬浮在丹田上。”

苏白溪按了按,东方既白指的地方,思索了一会,她吸了一口烟杆,皱着眉头说道:

“如果我没猜错的话,那个蛊师应该是在你体内种下了她的本命蛊。”

“本命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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