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思禾是丝毫不在意地展现出恶来,并不在乎那些道盟大人物知道自己的所作所为会发生些什么,有钟离珏在没人敢拿他,在这个境里发生的事情又算不得数,又能如何?那些人最多是觉得自己比较坏,会在自己身上多留个心眼,反正有着钟离珏在,自会有人来开脱。

澹台瑗除了名字是一样的,其实完全是两个人,风思禾持着一副伟岸魔头的人设,在那些狗血的古偶剧里他演了很多这类有颜有钱又有权的反派人物,对于这类人物形象可谓是出类拔萃,轻车熟路地演绎。

“阿瑗你恨我吗?”

有些时候他会问着,只是两人的关系是主仆,上位者的询问是让身为奴仆的她用着卑微低贱的姿态摇着头,依旧是不爱说话,风思禾是习惯了这的沉默,从不强硬地让她说话,只要她会在床上情真意切地叫出来就行了。

风思禾知道澹台瑗是在装罢了,他也挺想看看有了实力会怎样对待自己呢,古国所有生灵的炼制出来的“营养”亲自喂给她,实力是涨了许多,可在自己面前依旧不够看,在这方世界里自己威名远扬,凶名赫赫,他并不在乎旁人的评价,只当是NPC。

他玩腻了,是把这方天地的生灵炼化了半数,而这些都是给予了澹台瑗,她穿着纱衣,跪在地上,抬着头,满头青丝向后滑落,张着嘴,唇红齿白漂亮至极,风思禾会在她这副充满**的姿态下赐予那些精华。

澹台瑗的实力日渐增涨,风思禾却不害怕,只要澹台瑗愿意,他会甘愿死去,原因简单,他腻了,妈妈还等自己回家呢。

风思禾实力在这放世界是顶尖的,在玩的途中他还收服了许多的有趣人儿,她们在外界的身份据系统所说是天之骄女,高傲自大,金尊玉贵的人,可惜在这个境,在这个被迫进入的境里他是主人,想做什么那就做什么,在这个女性为尊的世界里,风思禾第一次感受到自己本身的强大。

风思禾当了一回暴君,这样的人设是他最为拿手的几类,当然不是神经病类型的,而是狠,他会把那些冲撞自己,对自己有恶意的人直接杀了,没有一点犹豫和慈悲,当然了也会伤人,但这只对一众后宫才会使用,特别是喜欢暴力对待澹台瑗,鲜血的颜色配着她的容貌会很美,华丽又漂亮。

但这一天,她反抗了,风思禾对此自己欣慰,我的娇妻不乖了,是不服从自己这个夫君了呢,此时的她目眦尽裂,双眼发红,风思禾见着只是淡淡道:“阿瑗,又不听话了?”

真像是一只狼呢,不屈服啊,不忠诚,澹台瑗望着看着风思禾,看着这个笑里藏刀,阴险狠辣的男子,她只穿着亵衣亵裤,这是风思禾仅有的怜悯,谁给着她面子不让她光着身子。

她跪得极端正,现在是站起身,背脊挺直,倔强冷漠的不肯弯曲一丝一毫,面对她风思禾并不惧怕,手中的鞭子是让她的雪白的躯体伤痕交错,但她却突然上前一把夺过鞭子扔在了一旁,安静祥和的宫殿里,风思禾向后退步,依然是轻笑示人。

“大大你该演惊慌失措了。”

“我知道,毕竟我的阿瑗费尽心思的给我下了药,必须要对得起她的努力才对了,可我不想要惊慌失措了,太俗套了。”

“那要演什么?”

“从容不迫,甘愿赴死。”

“好大义凛然啊!”系统赞道,可它突然又觉得这个词语不太适合用在这个阶段现状。

风思禾突然咳嗽着,然后吐出一大口黑血,能够毒到他的东西不是没有,可以找到,得到那是无法想象的艰难,他喘着气看着突然笑起来的澹台瑗,想必她现在很开心,很高兴。

他也是合时宜地道:“阿瑗,是想杀我吗?”

“当然!我恨不得把你碎尸万段!”她沉声开口,风思闻言只是轻笑,“那你来吧。”是听见这轻松的话语,澹台瑗是感到一种前所未有的屈辱,她声音冰冷,“你不害怕?”她询问着,迫切需要答案,似乎她很在意他的意思。

风思禾继续吐出血,这毒没法毒死他,只能短暂地遏制他的实力,看着澹台瑗他咽着血液,而后道:“怕,怎么不怕,可被你杀死,我是愿意的。”

系统只觉得风思禾太坏了,死到临头还想恶心下澹台瑗,它明白她想看风思禾惊恐,慌乱,害怕,而不是现在这种轻松,无所谓的态度,换而言之她想折磨,用死亡的带来的恐惧压迫他,可风思禾那处之泰然的样子让她挫败。

澹台瑗是突然发起疯来,风思禾受着她的宣泄,没有一点挣扎或是抵抗,任由她报复,末了还道:“如果我死了能让你舒服,那我愿意。”他故意演出深情来,这让澹台瑗更加难受。

澹台瑗换了套衣服,风思禾这才发现现在的她比自己费尽心思打扮的她更像些钟离珏,跟少女时期的母亲尤为得像,深邃微凝的眉眼,长而浓密的睫毛,挺鼻薄唇,还有那胜雪细腻的肌肤,无一不像年少时期意气风发的钟离珏,澹台瑗封了自己的修为,如今便是一个肉体强悍的普通人,攻守转换,风思禾倒是成了阶下囚。

澹台瑗把其余的女子放了,那都是些风思禾荒淫无度的所带来的,当只剩着两人时,澹台瑗又是笑了笑,风思禾跪在地上,受着她的鞭打,澹台瑗的恨在她全力以赴的力气上,没有一丁点的收敛,风思禾没有出声,越发的沉默就越引来更快更狠的鞭打,可纵使被打得衣裳破裂,皮开肉绽,风思禾也未同她那样想象地求饶。

风思禾不是不怕痛,而是屏蔽了痛觉,他是学着最初自己打澹台瑗时她的模样,如一朵血中红梅,再怎样折磨,再怎么痛苦也不折一身傲骨,不肯磕头求饶,那冷清孤绝之姿世间少有。但可惜后面她就会故意屈服,故意地演出一条**才会有的顺从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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