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选择了要从太虚山庄入手,白怜也没有什么犹豫,和慕剑璃回到了住处。

根据当初玩游戏前查的攻略,想要开启唐家支线任务其实很简单,只需要在决定调查的方向时,选择从太虚山庄开始就行。

只是这样选无异会增加游戏的路线和长度,属于节外生枝,因此当时满心都是完成新手任务,开启仙侠后宫之路的她选择了直接潜入欢喜寺调查邪教而已。

如今她已经决定不再冷眼旁观,调查太虚山庄和唐家内奸的联系自然必不可少,只是其中的剧情她并不清楚,所以还得好好规划一番。

白怜和慕剑璃走后,唐初涣并没有径直离开大堂,而是背靠太师椅,望着天花板出神,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少爷,你叫我有什么事吗。”

就在这时,一位穿着朴素的侍女突然闯进了大堂。

如果白怜还在的话,一定能认出这位侍女就是她和慕剑璃遇到唐初涣时,跟在他身后的四个侍女之一。

而此时这位侍女脸上完全没有任何恭敬的神色,反倒有些趾高气昂的感觉。

“春花,你来得正好。”唐初涣瞥了她一眼,淡淡地说道:“叫人把那个废物的尸体拉下去喂狗。”

“什么?”春花闻言,不由得秀眉微皱,看向唐初涣所指的方向。

待她看清楚尸体的样貌时,顿时脸色巨变。

“这是……太虚山庄的客卿长老?他、他怎么死了?!”

“唐初涣,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哼。”唐初涣突然冷哼了一声,说道:“春花,注意你的言辞。”

“你现在是我的侍女,不是平日高高在上的天女,如今正是成就大业的关键时期,你如此骄纵,我便是杀了你,上使也不会说些什么。”

听到上使的字眼,春花身体微颤,脸上莫名有些病态的潮红。

她咬着牙,弯腰恭敬地说道:“少爷教训的是,春花逾越了。”

“只是这太虚山庄的客卿到底是怎么一回事?他可是教中安插在唐家的重要眼线……”

唐初涣脸上露出了淡淡的冷笑,说道:“我早就说了,太华剑宗的白莲仙子亲至姑苏,让你们手下那些人收敛些。”

“结果这个废物**上脑,竟然敢去窥视两位仙子,现在被慕剑璃一剑杀了,也算是报应。”

“只不过我倒是想问问你们,当初说好了在唐家的内应都唯我是瞻,如今这废物公然抗命,若是误了大业。”

说到最后,唐初涣近乎呵斥道:“上使怪罪下来,谁担得起这个责任?!”

春花的脸色顿时变得苍白,她当然知道所谓的唯唐初涣是瞻就是个笑话。

邪教向来被正魔两道排挤,生存在夹缝中,若是全然信任某人,他们早就不知道死哪了。

所以除了唐初涣之外,他们还在唐家内安插了个真正的“自己人”。

这件事是连唐初涣都不知道的。

可如今这没有一点修仙资质的废物似乎有所察觉了……

可是那个“自己人”必然不是会做出这种鲁莽之事的人,甚至连这个死掉的客卿长老,也不是会是轻易**上脑的性格,否则也不会被委以重任。

突如其来的信息太过繁杂,以至于她那几乎已经被**占据的大脑根本处理不过来,毕竟她原本也只是个侍奉上佛的工具罢了……

更何况唐初涣说得没错,若是误了大业,上使怪罪下来,她们这些人……恐怕只会落得个生不如死的下场。

想起那位上使的手段,她几乎便要尿湿裤子。

“还请少爷息怒,春花知错了!”她赶紧跪下,诚惶诚恐地说道:“还请少爷给春花指条明路!”

“明路……倒也不是没有。”唐初涣笑着说道:“依我看,你不如把这废物的尸体处理了,过后也不要声张。”

“如今各位长老和上使都在筹划大计,处理了他,你便是唐家内应中的头领。”

“到时候大业即成,上使心情好了,届时你就是上去领赏的那个,至于这个废物,谁会在乎?”

“到时候……你就不只是区区天女了,说不定能得到上使的垂怜,成为真正的……女菩萨。”

唐初涣的声音仿佛有种魔力,让春花的呼吸顿时粗重了许多。

她纳头便拜,激动地说道:“少爷说的是!奴婢这就把这废物拖去喂狗!”

她说着,袖袍一挥,探子的尸体便飘了起来。

唐初涣这个正儿八经的凡人身边的侍女,竟然也是个凤初修士!

春花刚想带着尸体离开,似乎想起了什么似的,对唐初涣问道:“少爷,太华剑宗那两个女人,有没有察觉到什么?”

唐初涣闻言,不由得挑了挑眉,像是看白痴似的看着春花,说道:“你是**吗?”

“我不过是区区凡夫俗子,人家是高高在上的太华剑宗仙子,岂会自降身段跟我说这些事情?”

“她们只是拿着尸体来找我兴师问罪了,将我讥讽得狗屁不是,至于其他的,什么都没说。”

“不过据我观察,她们并未察觉到这个废物来自太虚山庄,她们这些从名门正派出来的娇花,市面没见过几个,哪能认得出什么奴纹?真是可笑至极。”

听到唐初涣骂她**,春花的脸上再次不自主地泛起潮红。

不过她也放心了下来,唐初涣刚给她出了主意,已经和她是一伙的了,大概不会骗她。

既然白怜和慕剑璃没有察觉到异常,那她便可以放心了。

“少爷说的是,要我说啊,别看那两个女人高高在上的样子,若是扒光了衣服扔到床上,指不定会是什么骚浪贱货呢。”

“说不定在太华剑宗,她们也不过是供大人们宣泄欲望的玩物罢了。”

“尤其是那个白怜,生的一副千娇百媚的模样,把上使迷得晕头转向,抱着个画卷茶饭不思,我看就是个天生的狐媚子!”

“看到时候落入上使的手里,她还能不能摆出那副清高的嘴脸!”

说到最后,已经是纯纯的妒恨之言了。

唐初涣听着杀意陡增,让她赶紧滚。

“自己是条银虫,便看谁都像玩物,真是夏虫不可语冰。”

“白怜岂是那种会俯首承欢的人?”

“她可是个恣意潇洒的仙人啊……”

她望着天花板,眼前渐渐浮现出前世白连那张潇洒帅气的脸。

只是不知为何,那张脸却渐渐变成了白怜的模样。

如果白怜被她扒光衣服压在身下,会露出婉转承欢的表情吗?

想着想着,鼻血便流了出来。

唐初涣默默地擦掉鼻血,难得地爆了句粗口。

“他妈的,老娘也是条银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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