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家喽~空气中没有消毒水真好~

尘看着医院前花朵,此时他感觉天都有点亮了。

额,我要怎么回去来着。哦,附近有公交站。好耶~

尘打开手机查看公交的线路图,不一会就确定好了回去的车辆。

看到身旁的秦羽林沉默不言,他问道:你呢?你怎么回去啊?

秦羽林默默的说:我...我已经没有家了。

啊,这...抱歉啊。

没事,不用担心我,你回去就好了。

说完,秦羽林转身走了。尘有些迷茫,望着她身形渐行渐远,最终叹了口气。

这...唉,你我无缘,祈祷着下次见面吧。回家吧~回家吧~

尘按照导航的指示来到了公交站,静静的等待着车辆的到来。

他..真的没有追来吗?我真傻啊,竟然会期待他追过来。他这么急着回去,一定是和心心念念的烟见面吧。我还真是下贱啊,以为这几天我会把她追到手呢。

走着走着,秦羽林的眼角泛起了泪花。她从小就失去了母亲又因为父亲职位的特殊性,相处较久的面孔似乎就只有尘烟一个人了。她一个人呆呆的坐在驾驶位,许久之后发动车子离开了这里。

她回到家,打开门对着空荡荡的屋子说道:我回来了~

啊~公交还是一如既往的慢啊~

尘无聊的刷着手机,消失了一周也没人发现,不知道是好事还是坏事。突然微信弹出了一条消息,是好友马明亮的。二人关系不错也经常联系,这一次可能是遇到什么困难了。

过几天离职,我现在有点发愁。你说咋办啊~~~~

咋了?有什么可发愁的?

不一会,微信又弹出了不少消息。

我靠,你终于回复我消息了。我前几天给你打电话都没人接听,我还要你手机被偷了。

额,这几天有事情耽搁了。说罢,有啥发愁的。

我过几天要离职,你也知道离职当天就必须腾出宿舍床位。我在想该去哪里,是去一个新地方还是等这个时间结束再回去。难不成真的要回去休息吗?

你也只能休息啊,这段时间你什么也做不了。高考结束了,资本最喜欢的时间来了。你等那个时间过了,再回去就好了。

嗯,也只能这样了。午休结束了,先不聊了。

嗯。

尘放下手机,呆呆的看着天空。按照原计划他和朋友约定一起在电子厂打工的,但中途有变被迫离开了。或许是二人交情不错,总能在危急关头相互搀扶一把。

啊~公交来了。回家咯~

医院内,一名医生看着化验单上的数据疑惑说:有这名叫做尘烟的血检吗?

护士整理着数据的手顿了一下,随后想到什么说:尘烟?哦,那对小情侣啊。我记得他不用血检啊,怎么了?

好奇啊。小伙子来的时候伤的挺重的,结果住了一周的院就跑了。现在小伙子们的体格都这么好吗?

哈哈哈~年轻人恢复快,干什么都有劲。

你们好像天天谈论这小子,有什么八卦吗?也给我说说呗~

哈哈哈~你不知道这小子吗?

嗯,最近有些忙没怎么关注这些。这不刚好休息时间,就放松一下~

哎呀,我给你说。就是..........

阿嚏~

一个小时后,尘终于回到了家。看着熟悉的环境,他终于顶不住倒在了地板上。

靠!这药的副作用还是这么大啊,这么多天了还有。幸好到家了,如果倒在车上恐怕又被送回医院去。

他艰难朝着卧室走去,脚下的每一步都在抽干他的力量。趴在床上,看着手机上的时间。

现在时间是14:32分,就让我们来看看有没有激发身体的耐药性吧~

随后,尘关闭了与身体的连接,剩下的就是耐心等待了。

尘~你来了。

此刻,烟静静的站在尘身后,似乎是等待了许久。

烟?这是怎么回事?梦吗?

不是梦,我是真的。

说完给了尘一巴掌,这下尘不得不相信了。毕竟能够在这种情况下接触道他的除了烟就没有其他的可能了。

真的是你!你怎么在这里?

我一直都在这里啊。身体怎么样了?

不怎样,为了救个人挨了一顿打。不过好在临走前把药带上了,不然这回真的凶多吉少了。

值得吗?

尘没有回到,只是笑了笑。

秦羽林仔细将家里打扫了一边,这几天一直在医院保护尘烟屋子里都落了灰尘。此时,她注意到沙发的角落卡住了一直钢笔顺手拿了出来。看了看上边的铁锈,似乎是很久之前的物件了。不清楚是自己父亲的还是林叔叔的,出于好奇她拿出笔记本搜索了起来,这才发现这只钢笔是很早之前的东西了而且上面似乎还携带有录音功能。

她按照视频的方式尝试几次后,成功激活了钢笔的录音功能但似乎出现了一些问题。录音断断续续的,还有着较为严重的噪音。她有些不明白,这么老的物件父亲留着干嘛,像这样的东西整个书房都也有很多而且每次搬家父亲都舍不得丢掉。

等等,书房?这东西或许和书房有关。

想到这里,秦羽林不紧不慢的来到二楼。打开门,一股异味传来。看到架子上一排排落了灰尘的书籍,还有散落在地的纸张。

心中默念道:难怪父亲不让我来这里玩耍,原来这么乱啊。

她挥起了袖子,经过两个小时的清理终于打扫干净了。书房一角,一座老式留声机格格不入的放在那里,就那么孤零零的站在那里。秦羽林换了多个角度也欣赏不来,而且身旁也没有可以和她搭配的书架。

她本想过去仔细看看,一个电话打消了这个念头。

喂~林叔叔,我爸爸怎么样了?

林战:你父亲现在的生命体征很稳定,但伤到了神经。什么时候能醒来,医生也无法保证。

嗯,我知道了。谢谢您~

林战急忙劝导:你放心,老秦他一定会醒的。

对了林叔叔。我今天找到了一只钢笔,似乎有些年头了。关于这只钢笔,您有了解吗?

嗯?钢笔?小秦你能拍张照过来吗?

嗯,照片已经发过去了。收到了吗?

林战看到照片后,沉默了。

林叔叔?

这只钢笔来头很大,我不知道该不该说而且它和你母亲有关。这样吧,我给你一个地址那里有你想要的答案。

嗯,谢谢林叔叔了。

对了,我有一件事想要问你。

怎么了?

你最近有招惹什么人吗?

招惹?我甚至都没有什么朋友,怎么招惹别人。

林战突然想到秦羽林从小就不停的搬家基本没什么朋友,更别说什么仇人了。

抱歉啊,小琴。嗯?那个叫做尘烟的小伙子和你什么关系?

秦羽林顿了顿,开口说道:男..男女朋友关系。啊~林叔叔,我这边还有事就先挂掉了。

嗯,这么晚了你就好好休息吧。

嗯,林叔叔也是。

挂掉电话后,秦羽林涨红了脸。她不明白自己为什么会这么说,明明只是见过几次面而已。她拍了拍傲人的胸膛,安慰道:就...就只是...男女朋友关系。

对了,这家伙这么久了都没有给我报平安。难不成路上出事了?

想不到这里,她急忙打开手机....然后她就懵了。她没有尘的联系方式,自己和他相处的这几天都是面对面根本不需要手机,离开的时候她也没有添加好友,这一刻她被自己蠢到了。

明明相处了几天,自己除了他叫什么。其余的一概不知,甚至还在一起午睡来着。

啊啊啊~我可太蠢了。

夜晚,尘终于在烟的毒打中链接上了身体苏醒了。为什么是毒打?还不是因为他和秦羽林这几天过去亲昵了。本来烟就因为失去了身体链接而不满,这一下彻底有了释放怨气的理由。

尘颤颤微微的站起来,身体还有些颤抖。本来想要和烟贴贴来着,结果被烟按在地上暴打。嘴里嘟囔道:真是奇怪了,烟今天怎么这么暴躁?难不成生理期?不对啊,她一个灵体那里来的生理期。

听到这话,身旁的烟刚软下的拳头有硬了。好在尘溜得快,不然又是一顿暴打。

尘得到身体的控制权后,看了一眼时间。已经是次日的2:30分,将近12个小时。他找到了那本老旧的笔记本,上面记载了密密麻麻的药方。翻到了最后一页,他看到上方的一段字体。

患者尘烟,男,20岁。于++年+月+日初诊。患者忽病头痛,干呕,服吴茱萸汤,病益甚,卧则状稍轻,坐则馒头剧痛,咳嗽引腹中痛,按之则益不可忍。身无热,脉微弱,但恶见火光,口中燥,不类阳明腑实证状,盖病及其身发热,脉微弱而急下之。所谓釜底抽薪也,若身有大热,脉大而实,然后论治,晚矣。服用++,略有好转。但.........

香脸半开娇旖旎,当庭际,玉人浴出新妆洗。

父亲那边有林叔叔在,如今就是弄清楚这只钢笔的来头了。究竟是怎样的来头,就连林叔叔都有些抗拒。明天我一定要好好调查!

秦羽林解下浴巾躺在床上,仔细的观察着这只钢笔似乎这上面有着更多的秘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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