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清把饭菜放在茶几上,乖巧的跪坐在林汐旁边。

“她和你说什么了?”林汐语气听不出喜怒让司清猜不透她的想法。

她没找到司清藏的钥匙,在这么大的房子里找一把不知道有没有的钥匙实在太难了,就算是她也放弃了。

“没…没说什么。”想起林霞损了几个小时林汐她决定不说。

现在林霞又不在这里,说了最后倒霉的肯定是她。

“没说什么就是有说。”林汐一把搂住司清拿了一块小饼干放到她嘴边说“告诉我就给你吃。”

“那我不吃。”司清扭过头感觉自己又被当小孩了。

“那就算了。”林汐收起小饼干好像真的无所谓一样拿起饭开吃。

司清有些疑惑,还以为她会来硬的呢,她都准备好象征性的抵抗一下了。

带着疑惑司清也拿起筷子吃饭,小心翼翼的注意着林汐的反应。

不过林汐一直在吃饭什么,直到吃完了都没有开口说话,这总给司清一种熟悉的感觉。

吃完之后司清收拾了一下碗筷放进了洗碗机里,这东西一直都有可是之前司清不会用。

“呀?我还以为你又要用手洗呢。”林汐不知道什么时候站在门口调侃道。

“哼,这东西我只花了十几分钟就学会了。”司清好像没有听出她的意思得意的说着并没有注意到林汐偷偷从后面靠近了过来。

“我可没有看视频,是自己…咿啊!你…你做什么呀…”

司清还在说着整个人就被林汐从后面一把捞起。

林汐没有说话,抱着司清到了客厅后一下把她丢到了沙发上并欺身而上。

她嘴角上扬眼睛眯起看着身下司清慌乱的样子坏笑了一下用低沉温和的声音说。

“告诉我,她和你说什么了?是不是说我坏话了?”

“真…真没有啦。”

司清红着脸心虚的不敢和她对视。

“呵呵,你真的很不会说谎呢,她是不是给你钥匙了?”

林汐笑了笑忽的脸色一沉,掰过司清的脑袋直视着她的眼睛冷冷的问道。

她找不到钥匙也不知道有没有,但有一个很简单办法可以得到答案就是问司清。

司清眼中有一瞬间的慌乱又极力压制了下去,但她现在可是和林汐面对面零距离对视,这点小动作怎么可能逃过林汐的眼睛。

“哼哼,准备什么时候走啊?”林汐又冷笑两声戏谑的问道。

“真的没有钥匙。”司清眼神忽然变得真诚主动和林汐对视。

林汐愣了一下,有一瞬间她真的信了,但仔细想想又冷笑了起来。

“哼,都学会装了,就是有些晚呢~”说着她就咬了下去。

“唔…”

看着司清眼神再次变得慌乱林汐很满意,这才是司清应该有的样子嘛。

过了一会两人都双颊微红,呼吸也粗重了一些。

“哈…哈…真的…没有钥匙啊。”

司清还是死不承认,这钥匙是她距离希望最近的一次,所以这次绝对不可以认输!

林汐自然不信,或者她暂时不打算相信司清的话。

“刚刚怎么没尝出来你嘴这么硬?我就不信你所有嘴都一样硬~”

说着她的右手向虎口摸去…

(涩涩什么的最无聊了)

一场持续了一个小时的战斗终于分出胜负,林汐以碾压之姿完胜司清。

林汐抱着力竭的司清温柔的帮她擦拭口水,还有自己腿上的口水。

“我不管你有没有钥匙,答应我,不要离开好不好?”

司清疲惫的依偎在她身边一根手指都不想动,脑袋晕晕乎乎的好想睡觉,听到林汐的话选择了沉默。

林汐嘴角上扬附在她耳边坏坏的说“看来一个小时还不足以说服你,那我们再…”说着她擦拭的力度大了一些。

司清一个激灵赶紧求饶“牡蛎牡蛎!不走不走,我不会走的啦!”

再战斗一个小时的话她明天腰都挺不起来了。

林汐眼神一暗没有揭穿她的文字游戏,她忍住心中的暴戾走到了窗边看着渐黑的天色轻轻叹了口气。

就算她主动做出了改变司清还是想要离开她,为什么…为什么呢?她已经什么都没有了才对,离开了自己她还能做什么?还是林霞说了什么?

她今天过来肯定是进来过也和司清接触过,那家伙很烦人,总是会给自己制造麻烦,不过以前绝大多数都被她识破,但这次她有点不明白林霞想做什么了。

司清躺在沙发上看着林汐不知道她在窗口发什么呆,她确实没有放弃逃跑的打算,理由并没有林汐想的那么复杂,林霞不过是和她一起损了林汐几个小时而已。

她想走也只是因为在林汐身边她很没有安全感,相反在林汐的身边她一直都很不安。

司清仍然记得林汐好几次差点杀掉她,就算自己变成植物人把身体给林汐依旧差点被掐死。

虽然林汐这几天变了很多,但在司清心里她没有变,还是那个让她不安的林汐。

如果没有那最后的希望她不怕死亡,但是现在她想回家,回那个自己生活了十八年的家,远离林汐重新开始自己的人生,她们本来就不该有任何交集才对。

不知道为什么司清想起了以前的一件事。

司清的记忆力不算好,但一些印象深刻的事她全部都记得。

当初她还在上高中,那时候她喜欢一个男生,他很高很阳光,每天都会在球场上打球。

在快要毕业的某一天,因为司清已经摆烂所以特别闲,那天她鼓起勇气向那个男生表白,然后非常难受的被对方拒绝了。

因为太难受司清并没有听清他拒绝的理由,只记得一句话。

“我家里不会允许我娶一个残疾的孤儿的,我不想以后伤害你,所以最好还是不要开始吧。”

那天司清回到孤儿院一个人躲在被子里哭,她当时觉得对方就是因为自己的身份找个托辞拒绝。

后来不知道是哪个小鬼去和老院长说司清在哭鼻子,老院长当然就过来询问情况。

扭捏了一下司清把那天的事情和老院长说了。

“你不用难受,他是一个好人,但不是一个值得你依靠的人。”老院长如此安慰道。

“那…什么是…值得依靠的人?”司清抽噎着问道。

“为了你能不顾一切的人最值得依靠,这种人或许不能给你荣华富贵却很有安全感,但司清想要的就是安全感吧。”

老院长的这句话她一直清晰的记得,可能这辈子都不会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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