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这就是我成为闪耀天使的原因了。”
颜韶华微微一笑，又利用时光回忆的功能，为大家详细展示了那赤红色的变身戒指——那款式，也确实是和少女们所拥有的一模一样。
……
而夜晓恋呢，也是颇为感慨的长舒了一口气：
“没想到，前辈也是经历了这么多坎坷的事情……那前辈的老师，之后到底去哪里了呢？”
“嗯，等我知道老师的下落后，就已经很后面的事情了。因为一直对老师的事情放不下，所以我就慢慢的寻找着相关的线索，不过就在寻找的途中，我遇到了月轻诗。”
“啊，是母亲。”
听到了月轻诗的名字，月时曦也好奇的凑了上来：“从那个时候开始，王小姐就作为魔法少女，和怪物开始战斗了吗？”
“是的，虽然我当时已经在惩治怪物了，但是后来，月轻诗告诉了我好多的事情。而且她也像我保证过，虽然魔法少女的命运或许会很悲惨，但是她会拼尽全力，给大家一个很好的结局。”
“呃……”
“我没有怀疑她，而也是在后来我才知道……她竟然想要牺牲自己一个人，换取大家都获得幸福的一个结局。”
“呃？”
“这个事情，就说来话长了。你们应该有所耳闻……在魔界，有一种叫做躁动之风的东西。它不定期的就会漂浮在魔界的上空，让所有的怪物和存在产生异动，躁动不安的进入了**期，并且富有攻击性。”
“！”
“人类历史有史以来，一直都是通过献祭魔法少女的方式，来抑制那躁动之风的……而只要有闪耀天使的力量去压制，那么那道链接魔界和现世的传送门就不会打开，双方也可以相安无事。”
“献祭……”
夜晓恋倒吸了一口凉气，她虽然知道魔界会利用魔法少女做一些事情。
但是她却不知道那些事情，具体是什么样子的。
“献祭……到底是什么意思，被抓住的闪耀天使，会直接死掉吗？”
“不，献祭的方式，有三种，死掉只是其中一种。”
“呃？”
“第一种，就是魔法少女将自己封印在水晶之中。这样她就将彻底的失去了自由……但是那纯粹的水晶之风，会在魔法少女的力量枯竭之前，一直的封印躁动之风，确保人类的安全。”
“！”
“第二种，就是我们所说的死去。魔法少女知道自己的寿命降至。就会利用自己的躯体，一股脑的净化整个魔界的躁动之风，这样的方式叫做净化，在古代时也会十分的彻底。在古代的时候，往往一下子就能够支撑几十年甚至是上百年。”
“这种事……”
“西方的宗教中，总有奉献的传统，大概就是因为这样吧？但是现在，躁动之风的程度已经逐渐的扩散，对于水晶之风也有了免疫力了，纯粹的净化和牺牲已经没有价值了。”
“那，最后一种呢？”
“嗯，最后一种，也就是最为自由的……身为魔法少女，你甚至是还可以保留有自由，还可以回到现实之中。”
“什么？！”
“而代价呢？就是和魔界的怪物贴贴。用自己的身体，去抚平那种悸动。”
“呜啊！”
……
这种事情一说，夜晓恋和南枳薇的脸颊，瞬间的就脸红了。
和怪物贴贴什么的，也太不健全了吧？而且一听起来，就不是和一只怪物贴贴，说不定会一直和好多怪物贴贴，没日没夜的贴贴。
那样说不定会贴贴疲惫的，直接昏迷过去。
但是昏死也得不到休息，即便是晕过去了，还被一群怪物抓住给贴贴……
……
因此，两人都有些不知所措，只有芙兰单纯的歪了歪头，如是的问道：
“听起来好有趣，第三条路，似乎是一种最幸福的选择啊。”
“芙兰……啊，时曦，快管管她。”
“嗯，芙兰，不要乱说话哦。”
“哦？”
……
月时曦抱住了芙兰，而颜韶华也是莞尔一笑，继续的说道：“其实对闪耀天使而言，最后一种，确实也是最幸福的方式呢？”
“什么！”
“因为，只要放弃了那些来自于人类的道德和礼仪。那么所剩下的，也就是纯粹的享受和放纵了。也正因如此，曾经也就有不少的魔法少女，选择了这一条路。”
“！”
“只是，被放纵的有些久了，她也就逐渐的忘记当初的信仰和梦想了。已经污浊的身躯，是无法再次平息新一轮躁动之风的，所以，她也就必须要再次的找到替代者。来接任下一代的闪耀天使。”
“前辈，你的意思是说……”
夜晓恋，惊起了一身的冷汗。
“嗯，没错，我的师傅，其实就选择了这一条路呢？所以她才彻底的避开了我，因为她不想让她的抉择，影响了我之后的道路。也不想让我，变成一个和她一样的女孩子。”
“这种事……”
……
夜晓恋咽了一口口水。
坚持和放纵，道德和僭越，礼仪和堕落。很多的时候，也不是那么界线分明的事情。
虽然这个世界上的很多人，或许会骂那位冯老师是一个表子，骂她完全的寡廉鲜耻，一点的尊严都没有……但是夜晓恋，却也是很能够理解并尊敬她的。
因为不管怎么说，她都保护了这个世界。
如果她的存在，能够让很多孩子能够幸福且健康的成长着，那么即使她变成了一个奇怪的绒布球，却也是伟大的。
不过，既然这样的话……
……
“那除了冯老师，还有女孩子会选择了第三条道路吗？”
“……”
“还、还有吗？”
……
看着韶华脸上那种复杂的表情，夜晓恋知道事情，或许没有自己想的那么简单。
毕竟……
不管是月时曦的母亲，亦或是南枳薇的母亲，都失踪了。
她们或许是死掉了，或许是被封印了，但更有可能是觉得没有脸面，再去见到家人们了——既然人世间的种种伦理道德，以及容不下去自己，那么，就干脆的消失好了。
……
而面对着夜晓恋的询问，颜韶华也是叹了一口气，微微的说道：
“不，应该是没有了吧？但是这种事情，我却也得问你们呢。”
“呃，问我？”
“月时曦小姐，你母亲后来的事情，到底怎么样了……自从宛美音黑化后，她在留下了一句『我绝对不会让悲剧再次的发生』后，我就彻底不知道她的下落了。”
“！”
“如果不是因为她，我早就像是老师一样，变成那副沉浸其中的样子了吧？所以，你知道月轻诗的下落吗，不管发生了什么事，我都想要帮助她。因为她的使命，早就已经结束了。”
……
红发女子深吸一口气，那目光也是充满着认真的，凝视月时曦和夜晓恋。
夜晓恋呢，自然是完全不知道月轻诗下落的。不过月时曦却是叹了一口气，说道：
“哎，果然是瞒不住前辈呢？其实，我是知道一些母亲的下落呢？”
“真的吗？”
“嗯，母亲她肯定是活着的。而米娅她这一阵，之所以会去请假，其实也是为了将母亲她给救出来吧？”
“！”
“那么母亲的事情，我需要从米娅那边得到一些的情报……不过，在时光回忆空间中我没有手机，得出去再说了。”
银发少女点了点头，郑重其事的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