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叶凉勉强找出了几种冰属性的药材,准备炼一炉能把自己冻起来的丹药。
没办法,姬灵琴真的是越看越好看,没办法,对于叶凉这种腿控来说,一双玉腿在自己面前晃来晃去还不能摸真的是堪比酷刑。
叶凉可不是什么自律的人,没有外在因素制约是根本控制不住自己的思维疯狂的跳动,严重影响自己炼丹的专注力。
“怎么没几个垃圾一点的药材,境界怎么都这么高,我没法炼啊。”叶凉一边凡普赛一边对着自己面前的药草挑挑捡捡。
“要是觉得不好的话可以还给我,我拿去泡澡。”
“这怎么敢劳烦师姐下椅子呢,还是我来保管这些垃圾吧。”
相视一笑后,叶凉赶紧丢出了自己的二师姐,按照姬灵琴的性格,打完听云幽就不会再打他了。
“得了便宜还卖乖。”姬灵琴冷冷说道。
十分钟后。
“你再炼你那个破丹药,我就给你和你的炼丹炉一起砸了!”忍无可忍的姬灵琴甩开身上的被子,一把就将叶凉的头盖住了。
“是有点冷,马上出炉了,我有预感,这炉丹药要是出了,至少是合体期的丹药。”
“我再给你三分钟,你要是还练不好,我就给你塞进炼丹炉里。”
姬灵琴披上被子,搂过小狐狸,又掏出两三个火属性的石头放在自己身边,这才开始不打冷颤。
叶凉现在弄得包厢里面至少降低了几十度,都已经零下了。
姬灵琴拎起一瓶冻成冰棍的果汁,心中暗暗决定了,如果三分钟后叶凉还炼不出来,她就打烂叶凉的屁股。
快冻死她了。
十几种不同种类的冰属性灵草同时被叶凉激发出自己最大的潜力,别说姬灵琴了,叶凉都快顶不住了。
至于听云幽,早就冻傻了,不过仗着毛厚,倒是没有被冻死的风险。
“砰!”
“大师姐,你躲严实点,要开炉了。”叶凉咬着牙说,“可能劲有点大,你把二师姐拿远点,待会冻死了。”
“要是品质不到极品,我就打死你。”
“轰!”
顿时一阵寒风直接以炼丹炉为中心,朝着四周蔓延,最后更是直接将墙壁都稍微冻裂了。
“你下次再炼这种丹药你也就不用活了。”
姬灵琴召唤出一把火在包厢内试图提高包厢内的温度,不过很快就被冻灭了。
叶凉没有说话,只是颤抖的将一枚丹药放入嘴中,然后闭上嘴不说话了,现在他别说世俗的欲望了,他现在连活着的欲望都没有了。
不但嘴冻上了,叶凉感觉自己的心脏也不跳了,大概也冻得差不多了。
炼这炉丹之前,叶凉从来没有想过环境竟然可以这么冷。
又一个十分钟后。
浑身是火的姬灵琴左手掐着叶凉的左脸,右手掐着叶凉的右脸,咬牙切齿的瞪着叶凉,就差上去一口咬掉叶凉的手指了,基本可以说是全方位殴打。
“你还有什么遗言想说的吗?”
叶凉摇了摇头,示意自己没有什么好说的了,不是他不想说,而是叶凉被冻得已经失去了思考能力和语言能力。
“去那边自己解冻,解冻完了再把破狐狸解冻一下。”姬灵琴在叶凉的额头上弹了一下,“这个是凤火印记,能让你不至于被冻出内伤,别...”
似乎感觉自己有点太凶了,姬灵琴赶紧柔和了一下语气,继续说道。
“别把自己冻感冒了,不然我还要照顾你,浪费我的...时间...,总之就是别冻着了,哼~”
可以看的出来,姬灵琴是一点好话都不会说,跟叶凉一模一样,可以说是天作之合了。
看着活动身体的姬灵琴,叶凉就知道自己的丹药成功了,别说欲望了,现在他眼睛都不想睁开,只想赶紧躺在地上的沙子上睡一会。
抱着自己储物戒指里的水果还没吃完的动力,叶凉艰难的走到了姬灵琴给他点的火旁边,就这十几步路,要不是自己头上的凤火印记,叶凉早就想躺在地上睡一觉了。
“我要是给自己冻死的话,是不是就是第一名给自己冻死的炼丹师了?”
叶凉默默想着,本来是打算问问姬灵琴的,但是看到小凤凰披着的被子,叶凉还是放弃了这个想法。
虽然现在没事,但万一要是今天姬灵琴不在这里,自己和听云幽肯定会被冻死的。
但是转念一想,姬灵琴要是不在这里,自己也不会炼制这种危险的丹药。
这么算下来,姬灵琴全责。
想到这里,叶凉赶紧摇了摇头,将这种虽然是事实但是肯定不可以说的真相甩出了自己的大脑。
如果说出来的话,自己可能就见不到明天的太阳了。
按照姬灵琴的性格,把自己连着揍几个小时还是做的出来的,现在他无比怀念那个被打会晕过去的自己,自从升到了金丹中期后,叶凉就基本打不晕了,所以每次都非常清晰的感受着屁股上的剧痛。
那种晕不过去还停不下来的感觉,比纯爱游戏的最后一章加上ntr还痛苦,游戏自己好歹能点个右上角,现实中叶凉只能默默的掐小狐狸,以此来削减自己的痛苦。
独乐乐不如众乐乐。
反正听云幽没有不同意,那就是默认了。
现在的情况就是听云幽要先挨姬灵琴一顿揍,然后在叶凉被揍的时候再被叶凉掐尾巴根,虽然百分之八十的可能这种行为算是酷刑,但是听云幽没反对,那就是默认。
一个愿打一个愿挨罢了。
捡起无论是从视觉和触觉都已经硬了但是还有生命气息的二师姐,叶凉艰难的挪动到了火堆旁,开始解冻。
别的不说,自己二师姐的手感就跟冻起来的干豆腐一样,硬邦邦的,一摸一手水,还半天半天化不开。
这样说狐族的圣女或许非常不礼貌,但是这是叶凉的二师姐,那就一点问题都没有了,还非常适合并且贴切。
叶凉刚掏出炼丹炉准备炼点补身体的丹药,就被一把长刀从腋下穿过,将硬掉的半截袖切掉了一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