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时候该结束无意义的苦难了,这并非出自于我的心慈手软……事实上,我尽量不想把那个家伙放在眼里。随着“收视率”的逐渐下滑,上面便产生了有关更替项目的想法……我想…这也是没办法的事情……观众更容易比演员感到厌倦。

我再一次翻开了那本需要“打磨”的剧本,尽管已经被做了多次修改但依旧不能让我满意……甚至都不能让他们满足……够了,我受够了…我也快厌倦他了。但我发誓,这大概是最后一次动用我的特权了……

…………

事发前三日的深夜中,寻常人家早已入眠,剩余精力还有些旺盛的孩子们还在为即将安睡的自己守着夜。深夜不静,虫鸣吵闹。耐不住虫鸣的孩子在床上辗转反侧,入眠不能的孩子走出了家,他已不是初次在外仰望深夜的星空。正当他因失眠而四处游走时,他无意发现了从镇外飘来的火星,于是他出于渐起的好奇心而向镇外的方向走去。

在匹泽镇,狗比人要自由得多,每到日落之际镇子的大门就会被封锁。到时若还有人想要出镇就不得不去冒险钻狗洞了,好在他体型瘦小,每次去钻狗洞快得都不会被巡夜人发现。他每次都能从狗洞外窥探到更为广阔的景色。这一次,他一探头就看到了数不清的火星在空中肆意飘舞着,何等壮观,他迫不及待地迅速从洞中蹿出来。他兴奋地向火星们伸出双手、跑跑跳跳、不时地原地旋转起来,此时“贪婪”的他想要把这些火星全部捕获住,可是那些火星刚入手便瞬间熄灭,就跟上次捉萤火虫一样……他又白忙活了一场。

剩余的精力渐渐殆尽,他累地直接躺倒在草地上。“呼…哈啊啊啊……今天的月亮也是圆的啊……”当乌云撤去,月亮进入到他的视线范围时困意便迅速传来。渐渐地,他开始合上双眼……

“哈哈哈!一群蠢货!你们无一例外都在嫉妒我的才华……我才不会就此罢手呢!对…就算我是抄袭又如何?你们这群家伙在批判我的时候有去思考过其他家伙也应该被列入你们的审判名单吗?不……你们其实压根就不在乎!哈哈哈……真正的强者又怎会在乎这些呢?不行了…我马上就要被你们这些家伙的愚行给整得笑的喘不过气来了……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啊啊啊啊啊啊——”他刚合上眼就梦到了不得了的东西,一个偏执的家伙在与一群“审判者”对抗着。他一睁开眼就看见更为圆满的月亮正在朝他迫近,月亮正逐渐变成红色,越来越近了。很快,红月的轮廓就填满了他的视野,“这到底是什么啊……”他迅速起身,他本想迅速逃离这里,可他却被这“壮丽”的景象迷得停留在了原地。甚至还不由自主地产生了“这辈子要是被月亮砸死也不错……”的想法。

“够了!别再折磨我了!”他指着那向他迫近的红月大声地“请求”道。随着红月的迫近,月亮的引力和大地的引力将这位“中间客”来回撕扯着。在红月的吸引下,其灵魂深处的某些不被允许窥探的记忆忽然间被搅动,像着伴月躁动的潮汐一样汹涌。逐渐地,那些充满愤恨、不甘……而又极其深刻的记忆与情感再一次回流进他的脑海。此时他头疼欲裂,他开始变得有些抓狂……一边在原地来回踱步一边又使足劲甩动自己的四肢。

当他再次仰望着红月时,他忽然间望见红月的表面上还映照着一张人脸,随着红月的继续迫近他才看清这张有些令他有些熟悉的人脸原来属于他自己。“什么……这是我?我是张坚的儿子…张页。不!我还是…穿越者……以及这个世界的缔造者……张页!”

才取回这些记忆的张页有些不知所措,但红月依旧在朝他迫近着。等他回过神来时,红月上的人脸开始抽搐起来,紧接着人脸迅速张开他的大嘴,然后猛的一吸就将张页带入进它的深渊巨口中。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

正当传教士毫不犹豫地向她挥剑即将斩下其首级之际,纳兰吹雪却朝传教士冲了过去。“你在干什么?!不要!快给我停手啊啊啊啊啊啊啊——”

纳兰吹雪迅速抓住了传教士挥剑的右手。“先生快住手!你这已经不能算是驱魔了……”

“什么?你是在劝本座住手呢?还是想要指导本座驱魔呢?”传教士说完就无奈地把剑随意丢在地上,纳兰吹雪见他此举便主动松开那只制止住传教士的大手。

尽管传教士对纳兰吹雪有些粗鲁的行为有些懊恼,但好在他的猜想已经被纳兰吹雪有些唐突的行为举止证明了。传教士在得知事情有些不简单后便迅速与那个女人以及纳兰吹雪拉开了点距离。“汝等放心,本座不善杀生……只是有些东西虽在本座意料之中,但其复杂之程度却超乎了本座的设想了……不知可曾听说过失魂症啊?”

“失魂症?那是什么哦……没听说过呀。”

“呆子!你难道就没听说过隔壁镇子发生的事吗?”

“你是说那个吗?可是咱之前不是听说那儿不是在闹瘟疫嘛……这失魂症也听着不像啥病啊~倒像是中了邪一样……”

“可不是嘛……等等,难不成……”

…………

围观的群众陆续开始讨论起了那个所谓的“失魂症”,传教士在看到这幅景象后感到颇为满意。“你都听到他们说什么了吧?”传教士一脸得意地看向纳兰吹雪。

纳兰吹雪迅速走到了她的身前,他相对高大的身躯有意将他身后的人给遮挡住。“先生……我不追究你来匹泽的用意,所以我也想请先生你能海涵……”

“纳兰家的手段虽然保匹泽不在话下,但世间之【正道】已容不得你继续放肆了……”传教士的神情开始变得格外坚毅起来。

“正道……”纳兰吹雪轻微地摇了摇头后对那位仍然在他面前的传教士的态度开始变得不屑起来。“证据呢?在我看来你有的只是推测而已……”

“……”纳兰吹雪其言属实,传教士缺乏证据。他回头再看向围观的群众,他们一个个的突然都神情严肃、哑口不言了起来。“没想到…是我欠考虑了……”传教士望着这些“支持者们”不由地叹了口气。

“早有听闻失魂症通过体液传播,倘若不是我亲眼见到夜半三更纳兰吹雪带人挖坑焚尸,恐怕有些人一辈子都不会知道自己身处在一个什么样的环境下呢~”张页先是指着纳兰吹雪然后又转身鄙夷地将他面前的乌合之众迅速扫了一眼。

“什么?!你这小贱种!私自违抗宵禁不说……还胆敢血口喷人!你、你哪来的胆啊!!!”一个拄着拐杖的老头率先坐不住了。“你这没教养的……”

“够了!林老伯,别再说了……”纳兰吹雪叫停住了那个老头,然后又拾起传教士丢在地上的佩剑,紧接着抬起右手将剑指向他对面的所有人。

“我问你,如果所谓的【正道】连己所珍视之人的周全都护不了……那到底意义何在?告诉我!”纳兰吹雪对传教士问道。

“你是笼罩在匹泽的阴影!阴影之下只会滋生畸形!”张页从口袋中掏出事先准备好的石块,在他对面的乌合之众看到张页准备向纳兰吹雪投出石块时便都坐不住了,他们一个个地迅速蜂拥向张页。“Fu!”晚了,石块已被掷出,同时他们也不会停下脚步。

“我的回合!接招吧啊啊啊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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