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前赫然是封望雪的身影,封望融多半是喝了不少酒,醉眼朦胧的样子,嘴角还带着不少的酒渍,失去理智的小手在邹虞脸上摸来摸去的,也不知道要干什么。

“怎么啦?怎么啦?”,邹虞刚刚让出几分位置,封望雪就倒了下来,热乎乎的,也不忘在倒下去时候搂住了邹虞。

“不开心吗?”,邹虞看着封望雪板得厉害的脸,也不知道是怎么了,莫不是宴会上发生了什么事情,不应该啊?封望融也在,绝对可以控制住局面。

“你今天为什么给吕布加油呀!……”

封望雪通红的小嘴嘟嘟囔囔,却只蹦出这几个字来。

“那个是为了鼓舞士气啦!不是因为是吕布,不管是谁我都会那样的啦,你不会就是因为这个生气了吧?”,邹虞倒是没有觉得有多严重,轻轻抚着封望雪。

“不要!不要!你不可以!”

“别人都可以!就你不可以!”

“我就是不愿意你给别人加油!”

封望雪猛然用力,直接把邹虞压在身下,深邃到极致的蓝色眸子明明是在暗淡的环境下,却任然清晰可见,就好像是自然发光一样。

真漂亮。

真想把它挖出来占为己有。

不对!我为什么会有这种想法!

邹虞突然被自己的想法惊出一身冷汗,赶紧抱住封望雪,试图缓解自己的罪恶想法,封望雪惊讶之余,也抱上了邹虞,或许自己错怪了邹虞呢?

浑身酒气也无法驱散开近在咫尺封望雪的味道,是一种特殊的,难以言喻的,雌性荷尔蒙的味道,带着些许狂躁的流向,但却使得邹虞感觉到十分安心,那种值得依靠的感觉。

“呜……”

封望雪那突如其来的索吻,自唇至颈,由清入重,打破了邹虞的思考,也打破了邹虞的理智,那点点的理智也在进一步的了解中烟消云散。

晚来一阵风兼雨,洗尽炎光。理罢笙簧,却对菱花淡淡妆。绛绡缕薄冰肌莹,雪腻酥香。

何可谓?春。

待到第二天醒过来时候,细腻的软玉赫然凑在邹虞的脸上,幽香雅酥的白雪上可留下了不少自己的痕迹,但自己身上可也不少,虽然衣衫尚整,可那颈部密密麻麻的吻痕,也多半是要废一些功夫遮掩了。

“醒了吗?”,邹虞稍稍动静就被封望雪发现了,早就醒来的封望雪却没有想动的意愿,静悄悄的看着邹虞。

“嗯。”

“昨天的事情就当没发生吧……我……我不想在大婚之前再发生这样的事情了!”,邹虞害羞的脸也不知道该不该躲到封望雪怀里,但是不躲又被封望雪看个满的。

“好~好~好~”,封望雪哪里不满意呢,唇齿留香莫过于此刻的感受,全都是昨夜邹虞的味道……

邹虞只能强行转个身,“再睡一会儿吧!别再闹了!好困……”

“睡吧!睡吧!”

邹虞和封望雪的一夜过去了,可是吕布的一夜可没有过去,谁也不知道封家做了什么,让轩伯侯主动放弃了自己女儿的婚姻,谁也不知道吕布知道整个消息的时候是怎么过去的。

或许谁也没有做错,又或许谁都错了。

“吕郎,歇息一会儿吧!今日定是没有战事了,昨夜您可是一夜没睡呢!还在想你那个同乡不理你的事情嘛!那可是他太没有礼貌了!”,那蝉貂在吕布边上奉着茶,也不免担忧的看着吕布。

吕布看了看蝉貂,她不清楚自己的前尘往事,自然和不好责怪什么,只能轻轻拍了拍蝉貂的手背。

“好好好,你也快休息吧!”,蝉貂自然也是陪着吕布看了一宿的明月,那憔悴的样子,哪里不让人升怜。

诶,谁道海棠依旧呢?

山海关下稍稍有些突破时候,寒州的情况就不容乐观了,王翦再次回到前段时候,也带来了朝廷的指令,朝廷并没有撤销王翦的职务,甚至于再次补充了援军,但也不允许王翦再次龟缩下去了。

朝廷需要一次胜利来稳定人心,大翰也需要一次胜利来证明并非穷途末路。

官军的部队也来到了五十万之多,也足矣和黄巾军展开一场大规模的较量,毕竟城池之中可展开不了这么多部队。

“就是这里!汝南郡!”

PS:吕布这个人物也太难刻画特点了,不过也不用担心,她并不是女主之一,只是推动剧情发展的,我并不喜欢女主和其他人有什么沾染,每本都是一样哈哈哈哈哈!洁癖!

这几日总算在家了,可以多写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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