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会杀了你。”秦临君的声音招来一阵骚乱。
开幕雷击,众人被惊人的话给震到了,秦临君所说的人是鸣鹿的父亲。
他的生命犹如风中残烛,绿色的纹路从他的身体上蔓延开。
微弱的火焰,焚烧着他的血肉,生命力化为绿烟飘散。
“求你,鸣鹿...”痛苦的他竭尽全力吐出四个字。
自己点点头,拿起一把这些人看不懂的武器——枪,对着鸣鹿父亲的头扣动了扳机。
鸣鹿惨叫了出来,秦临君看到鸣鹿那几乎逼近癫狂的模样甚是惋惜。
任何一个人,亲眼见到好友杀掉亲人都会抓狂。
她精神状态变得极不稳定,猩红的眼瞳开始颤栗,嘴角咬出了鲜血,暴戾的灵气开始沸腾。
六位长老跪伏在地,几乎是乞求不要再继续下去了。
此情此景,秦临君腹部收放,忍不住地冷笑,听起他们的话语,更是恶心到想吐。
“陛下,我家鸣鹿精神本就不稳定,若是继续下去,她体内的魔气又要失控了。”
白御不作回应,分出些许灵气压制鸣鹿体内的魔气。
鸣鹿的安稳,让秦临君舒了一口气,可很快耳边聒噪的辱骂吵的人头疼。
“秦临君你不得好死!你要下地狱的!”
“鸣鹿的父亲真是伟大,这种情况下还在为自己的女儿着想。”
“这秦临君真是个背信弃义的人渣,死人都骗,明明答应了放过鸣鹿。”
“秦临君!看看你做的好事!若不是你,大师姐怎么会被魔界炼化成半魔!我要杀了你!”
回过神来,一个男人手持长剑冲了过来。
不等他接近一道从皇宫来的天罚降临,十米半径的土地被烧成了灰烬。
那人虽然没死,可也被吓的丢了魂。
秦临君倒吸一口凉气,面朝着皇宫微微鞠躬,“感谢大帝。”
人族最强的三人之一已经明确了立场,谁作对就是和整个北御作对。
“白御陛下,你能往回倒一点吗?”
白御没有张嘴,空灵风声音依然回荡在北御的上空。
“我这玉石可以借着天道来恢复绝大部分记忆,但有些连宿主都忘记了,实在是恢复不了。”
两人离得不是很远,秦临君听得一清二楚,他发誓自己绝对都记得。
记忆力强是自己最强的武器,白御这么做肯定是想操控什么。
为了探寻真相,秦临君跟着画面继续看下去。
画面里,秦临君为鸣鹿的父亲合上双眼,缓缓地走到鸣家大院。
他从地图上找了几个位置,很轻易地从管道里潜入。
穿过阴暗潮湿的地下通风管,秦临君在一处地牢里找到了找到了熟睡中的鸣鹿。
那时候的鸣鹿有些许叛逆,把自己的头发剪成了短发。
优渥的生活也让她的脸蛋圆圆的,比较可爱,现在则萝莉变烈女了。
画面中秦临君提起一把刀砍了下去。
正当众人以为秦临君要痛下杀手夺取至尊骨,现实给了她们一巴掌。
秦临君解开了束缚中的鸣鹿,铁链的动静引来了看守。
“什么人!”
他扛起鸣鹿,二话不说对着来人就是一枪,一路上像个战神一样,来一个蹦一个。
冷静,果断,哪里是一个十二岁的孩子,完完全全就是一个身经百战的杀手。
狭长的走廊顿时变成地狱的通道。
但一切没有那么顺利,画面里的秦临君被鸣家的大长老给拦了下来。
“放下她,速速投降!”
鸣家大院上空被透明的苍穹笼罩,秦临君成了困兽。
“秦临君?”大长老通过气息一下子辨认出了来人。
“你居然没死!”大长老眉头一皱,“你是怎么解除毒药的?”
秦临君不紧不慢地看了眼自己的手表,犹如闲庭信步地言语。
“得谢谢鸣鹿的父母,他们提前告诉了我。”
“从你叫我来开始,我一直都没有吃喝过这里的东西。”
“呵,天堂有路你不走,地狱无门你自投来!”
轰!咚!梆!
一连串的爆炸打断了他的攻击,整个鸣家燃烧了起来。
“你还不去救你的女儿吗?我可是在哪放了不少炸药!”
大长老枯瘦的脸上青筋暴起,涨开的眼瞳好似爆开的桂圆。
他不得已先一步离开,秦临君趁此机会逃离。
简单的对弈让众人气愤不已也有了疑惑。
鸣鹿的父母救人渣秦临君?为什么?难道他们是一伙的吗?
“诓骗!一定是秦临君诓骗了鸣鹿的父母!”
“对,秦临君诡计多端,一定是被诓骗了!鸣鹿父母的毒肯定是他借大长老的毒下的。”
本来还有疑惑的鸣鹿听罢顿时坚定了起来,对秦临君最后一点情感也被抹杀。
无数证据表明,坏人就是秦临君。
她暗下决心,她要用冥界的业火焚烧秦临君的每一寸骨肉,只要拿到了决定性证据,昭告天下,自己马上动手。
还有人大骂:“祸不及家人,秦临君你可真出生啊!”
“可惜啊,可惜啊,又让这个出生跑了!”
“鸣家的长辈对自己儿女是真好,都怪秦临君!”
“太恶心啦,我好想上去砍他!”
不是鸣家的人都在义愤填膺,可鸣家的人却各个面面相觑。
“大长老有女儿?你知道吗?”
“我也是头一次听说。”
鸣鹿也是一脸疑惑地盯着大长老,连她都不知道,大长老还有一个女儿。
这最多不过是大长老的风流史,很快就被人忽略了。
大家更希望看看秦临君是如何挖掉看鸣鹿的至尊骨,如何忘恩负义把一直帮助他的鸣鹿推入冥界。
那些辱骂成了秦临君的耳旁风,他翘起腿,找了个舒服的位置,等待画面的推进。
画面里的自己突出重围,赶往鸣鹿父亲死去的小屋。
视野拐角视野里出现了小屋和一个所有人都意想不到的人——鸣鹿的母亲。
她为自己的丈夫挖了个坟,手上还马不停蹄地为自己挖另外一个。
从她皮肤来看,她也中了和丈夫一样的毒。
秦临君:“我该怎么救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