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于冷青玉浑身酸软无力,连早餐都需要人喂,傅瑾念这个家伙也比较贴心,抱着她就开始给她喂点早餐,然后给她用刀叉分割牛肉。
冷青玉也开始习惯这种奇奇怪怪的早餐,他们母子俩,早餐有时候是吃牛肉、吃海鲜的,因为他们的工作比较消耗能量,傅瑾念又经常需要开视频会议。
看着怀里的“小宝宝”嘴巴都塞得满满地,像个小松鼠一样,慢吞吞的咀嚼着食物,看起来颇有美感。
“等一下……我没吃完。”还没等冷青玉咽下去,傅瑾念又给她一块肉,她赶紧拒绝。
“多吃点,晚上我们还要继续还钱。”傅瑾念轻笑着,然后放下刀叉,揉了一下她的脸蛋。
“唔~”过分!都没吃完就搞她。
看着两人之间的小动作,陆舒雅很欣慰,看样子过不了多久,就可以当奶奶了。
不知不觉间两人的关系似乎好了很多,傅瑾念很喜欢抱着冷青玉,特别是她现在这个样子,像个要照顾的小宝宝一样。
吃过早餐后,傅瑾念又抱媳妇儿回房间里,给她按按摩捶捶背,消减一下她酸疼的小蛮腰。
……
半个小时后。
“媳妇我有个事儿想和你说。”
“嗯?”为什么叫她媳妇?算了男女朋友之间都爱这么叫,估计这个家伙是得寸进尺了,冷青玉也就不在意他的称谓了。
“什么事?”
“你爸他是能救活了,但是……后遗症可能会比较多,你知道吧?他的身体里有几块破片残留在中枢神经附近,我请的专家虽然给他取出来了,但是手术嘛,总归会有点后遗症的,像癫痫、帕金森、痴呆……都有可能发生。”傅瑾念结合部分事实,然后具体地给冷青玉说明清楚她父亲现在的情况。
“那怎么办?”冷青玉一听,哪儿还得了,赶紧问道。
“我认识了一个老中医,他对这方面的治疗比较靠谱,但是这个费用……比较昂贵。”傅瑾念低下头,像是做帮她考虑一样,语气中带着略微的兴奋。
“说吧……”冷青玉一听,叹了口气,有点泄气地模样。
照这样下去,她就是没有卵细胞也得让傅瑾念搞出一个小宝宝出来(夸张描述)。
“一个亿。”傅瑾念试探性地说道。
“他怎么不去抢劫!”
“哎……人家是大师,今年八十多岁了,学了快七十年的中医了,贵点也是很正常的,我以前找中医给爷爷治疗慢性头疼、高血压、偏头疼,都是找诊费高的,便宜的我都敢不要,贵的才放心。”
傅瑾念晓之以情,动之以理,一边说一边瞪大了眼,说得煞有介事的模样。
“好吧……你能不能便宜一点?”冷青玉泄下一口气。
“嗯,要不你直接给我当媳妇得了,400次,再快一点也得一年。”傅瑾念相当的会算数,抱住了她就开始商量,他的脑袋紧紧地贴着冷青玉的脖子,吸吮她身上的芳香。
“哼!不可能!”
“你知道的,这钱要是向银行贷款,一个亿一年的利息,利滚利的,至少得产生800万的利息。”
好家伙,冷青玉算是明白了,这个家伙他就是想把自己绑在他身边,变成他的软弱可欺的小娇妻,估计是恨不得夜夜笙歌。
“你!”冷青玉竖起一根手指头,可恶的资本家!她真的没有办法了吗?
“小妖精,嫁给我吧,这些钱都给你免了,还会给你花都花不完的钱。”傅瑾念轻轻地揉揉她的脸蛋。
“不可能!”冷青玉气鼓鼓地看着他,一双漂亮的眸子瞪得溜圆,白嫩的手撑着脑袋,眼神都带上了杀气。
“哪这样的话……晚上我不和你还债,只要拖上个几年,这利息滚啊滚的,也不知道你能不能还的起,到时候你人老珠黄了,我又不想要你了……你说到时候咋办?”傅瑾念非常恶劣地和她说道,一双细长的眸子微微眯起来。
“哼!你忍不了!”
“我忍得了,二十五年都忍得起了,再忍几年都可以。”
“那昨晚呢?”
“那不过是怕你觉得丢脸,连一个男人的诱惑不了,所以我才故意上当。”傅瑾念凑近了她的小脸蛋,
哟呵,这个家伙还得寸进尺了,简直岂有此理!
“我要是不还债呢?”冷青玉大声地说道,并狠狠地拍了一下他的大腿。
“不还债……的确拿你没办法,但是,我是财阀,财阀你懂吧?就是手握大量资金的资本家,甚至可以改变法律法规,当然在华夏可能不行,但是我把你囚禁起来,那也是相当容易的,到时候……发生点什么不美好的事情可不好说了。”他边说边流里流气地往她的胸口瞄。
“可恶!”冷青玉觉得他好过分,超级恶劣!
今晚就试探一下这个家伙,不会真的变成一本正经的正人君子吧?怎么看……也不太像呀。
“想好了没有?”
“继续之前的合约,不就是一年嘛!我等得起!”大不了就穿点好看的衣服去诱惑一下他。
“小朋友!记住了啊,可不是我逼你的,实在是我这钱也不是白来的。”
“哼!”
她像个小猪崽似的哼哼唧唧,看起来非常的生气,气鼓鼓地,直接趴在了傅瑾念的怀里。
他不是说自己可以坐怀不动吗?那就靠近一点,冷青玉双腿跨坐在他的身上,紧紧地抱住他,她的手四处地乱放,作为曾经的man,那可是最了解男人的了。
白丝+洛丽塔+大部分男人就已经扛不住了,要是还会跳上一段宅舞,他要是还能扛得住,那就得用大招了。
看来最近得去和妈妈学点舞蹈才行,顺便去网上学习一下怎么诱惑这种老古董男人!不解风情,技巧还贼烂,让她难受死了。
小少女的体温暖暖的,身上的香味也是说不出的好闻,都已经闻过不知道多少遍了,他还是那么的迷恋,傅瑾念不由自主地抱紧了她,恨不得天天晚上让她嘤嘤嘤地哭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