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事实上露娜妮娅确实恢复了发怒时的强硬以及冰冷态度,只可惜,被训的人不是劳尔,而是她露易丝。
这下露易丝因为怒火而潮红的脸色一下子就变得雪白雪白的。
不仅因为发现自己最爱的母亲大人训斥的是自己,也因为露娜妮娅的话过于令露易丝感到绝望。
“母、母亲大人?您刚才说、说什么?父、父亲大人是怎么回事?”
露易丝脸上浮现了讨好般的可怜笑容,一副无法相信自己耳朵的悲惨样子。
“就是字面上的意义,我自愿成为劳尔先生的女人,如果你还认我是母亲的话,那么劳尔先生就是你今后的父亲。”
露娜妮娅的脸上完全没有笑容,有的只是冰冷和威严,从蓝色变成红色的恶魔之瞳中满是对不孝之女露易丝的失望。
“劳尔从今往后是我的父亲大人?…不!这不可能!母亲大人您怎么可能依靠男人,还是那种无能的废物!您快醒醒啊!”
在露易丝的心中,父亲虽说是个完全没有印象的存在,但是她认为母亲大人既然如此优秀,那么她的父亲应该也是一位非常厉害的人物。
不是勇猛无双的战士,就是浪漫的艺术家。
可是如今这个光辉伟岸的形象却逐渐被劳尔那一脸讥讽笑容的身影所代替,那露易丝当然是强烈否定了。
感觉整个世界都在天旋地转的露易丝拼命抗拒着事实,大声呼喊着,试图让露娜妮娅清醒过来。
只是无论露易丝喊得多么悲痛欲绝,露娜妮娅也没有任何的动摇之色,甚至无奈般的摇头叹息道:
“…露易丝,为什么你变得如此不听话了,你究竟都在外面学到了什么啊。”
此话一出,更是让否定了露易丝独自在外面的冒险生涯。
但这只是杀人,还没诛心呢,诛心的还在后面。
“抱歉,亲爱的,看起来女儿她叛逆期到了,事已至此,看起来只能用事实说话了。”
只见面对露易丝一脸冷漠的露娜妮娅转身面对身后的劳尔的时候,那绝美的脸上冰雪消融,春暖花开,声音也不知道温柔甜美了多少倍,红着脸含情脉脉的望着劳尔的露娜妮娅,简直就像是不可救药地坠入爱河那般妩媚动人。
而劳尔看这样的露娜妮娅,再看看她身后那个明显已经被事实震惊到浑身冰冷,脸色跟刚死没几天的死人一样白的凤傲天,也不由得难免的讥讽说道:
“啊,没什么,小孩子就是这样的,认为什么男儿有泪不轻谈,什么女本柔弱为母则刚乃是真理,殊不知男人也有想哭的时候,而什么为母则刚更是笑话!简直就是人类社会对女性最大的恶意!”
“露易丝这都是你的错啊!正是因为你的不中用,露娜妮娅才不得不在你的面前表现得刚强!但她也是需要关怀的!也是想要哭想要休息的!她在身为你母亲之前,也是一位需要关怀的美丽女性!更是一位需要别人依靠才能前进的普通人!”
“就闭上嘴在那里好好看着吧!露易丝,你母亲露娜妮娅和我互相需求,互相支撑这件事究竟是不是假的!”
在这一番一系列义正词严的发言之后,劳尔便主动搂住了身前的露娜妮娅。
而被劳尔这番话说的怦然心动的露娜妮娅也十分主动地缠了上来,和刚才对露易丝表现出的冰冷不同,此刻的露娜妮娅充满了热情。
互相渴求的两人很快就进入了二人世界。
露娜妮娅直接把劳尔扑在了地上,并且主动的,准备向劳尔再次奉上了自己的一切。
“啊……啊啊啊啊……”
而从未见过露娜妮娅这一面的露易丝,此时已经被现实彻底打击到了,整个人再也没有了之前的精神,双目失神,仿佛失去了语言功能一样只会从喉咙里发出无法相信现实的声音。
“亲爱的~我心爱的劳尔大人,我将再次宣誓向您献上一切,所以请您也要对我负起责任来哦?”
已经把露易丝抛在脑后的露娜妮娅满脸愉悦的笑容,对着正下方的劳尔再次宣誓效忠。
开玩笑,像劳尔这样和她相性如此优秀的男性恐怕再也找不到第二人了,怎么可能因为女儿的关系就放弃啊!
必须狠狠地跟劳尔做实验!
“没办法呢,那我就负起责任来好了,谁叫我也正有此意呢。”
和刚才累的不行的不同,劳尔这次算是完全躺平了,随便露娜妮娅怎么做好了。
“好开心!我好开心啊亲爱的!”
总算彻底摆脱自己那丢人称号的露娜妮娅以露易丝从未见过的狂野模样疯狂做着实验。
那抛弃理性的姿态,简直就像是沉迷在欢愉中的野兽。
但那回归野性香汗淋漓的模样,却又犹如在跳一支奔放热情的舞蹈。
露娜妮娅用言语表情以及动作向露易丝倾诉着,自己到底是多么深爱着劳尔。
劳尔是能够同时满足露娜妮娅身体和心灵双重层面的人,在其心中的地位,已经超越露易丝成为了第一位。
爱人、妻子、情人怎么样称呼都好,露娜妮娅只是带着爱意的表情,充满仰慕的和劳尔做着无休无止的实验。
为了探求此世的真理,露娜妮娅仿佛被恶魔诱惑了一般疯狂渴求着知识…或许说她本人俨然已经成为了妖艳的恶魔。
“啊啊…快住手…住手啊…呜呜,母亲大人…”
可与享受欢乐实验的两人不同,连逃避都做不到的露易丝终究还是留下了痛苦的泪水,崩溃了。
她感觉自己最爱的母亲大人正在被人夺走,而且还正在被人改造成对方希望的模样。
强烈的败北感和绝望感涌现了上来,让露易丝一边丢人的哭泣着,一边用双方根本听不进去的微弱声音求着两人停下。
但这当然没有任何意义,仿佛世界上只有对方的两人就这么一直做着实验。
然后露易丝在这极为震撼的现实中,最终因为无法承受现实而终究哭晕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