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了。”单蝉嘴上说着知道了,但其实内心及其不服甚至还偷偷的撇了撇嘴。
但是这个小动作又怎么能逃过穆天赐的眼睛,尤其是现在单蝉的眼睛看不见了,那就更逃不过了。
从水里挑起玉足顶在单蝉的下巴上,轻轻将他的头抬起。
那委屈的神情让穆天赐内心一阵激动,虽然这么说是有点变态。但是不变态她还是穆天赐吗?
“委屈什么?给我笑!”
“你这都什么奇怪的癖好啊。”
自从和穆天赐有了更近一步的关系了以后,单蝉也偶尔发发牢骚,以前不敢说的话也都敢说了。虽然这会惹得穆天赐不高兴,可是他还是想说。
“你要知道这种癖好只有你能看到,也只有你能体会到!快笑!”
单蝉臣服在了穆天赐的淫威之下,露出了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容。
“笑得真难看。”穆天赐一脚踹在单蝉的脸上,将他踹入水中。
单蝉也不恼从水底钻出“刚刚是你让我笑得,现在又嫌弃我难看,真难伺候!以后我都不伺候你了,淹死我自己算了。”
单蝉钻入水底一副要淹死我自己的样子,穆天赐相信单蝉不可能就这么轻易的被伤到心。但是就这样坐在浴池边上看着他被水淹是不是有点太无情了。
叹了口气,穆天赐跳下浴池将单蝉从水中捞起来。
“淹死我算了,你还来救我干什么?”单蝉脸靠在穆天赐的柔软之处蹭了蹭。
被单蝉柔软的头发蹭的有些痒的穆天赐轻拍单蝉的脑袋“别动,痒!”
“那就再痒点。”单蝉没有停下来的意思。
一阵又一阵的波涛开始翻涌,在水面上打出美丽的波纹。哪只穆天赐也不按常理出牌,伸出手掌往单蝉的后脑勺上用力一摁,单蝉整张脸都埋入了其中。
“到底是什么蒙蔽了我的双眼,哦不,现在反正什么也看不到了。”
“唔唔唔!”直到单蝉喘不过气,抓着穆天赐大腿上的软肉的那只手开始出现了无力的现象后,穆天赐才放开他的头。
“咳咳咳!你要闷死我吗?”
“好玩吗?”
“咦~好变态,竟然喜欢玩这样式儿的。”
虽然听不懂单蝉在说写什么怪话,但是从他的表情中就能知道一定不是什么好话,穆天赐正欲继续惩罚单蝉,没想到单蝉却如此没骨气的求饶了。
“你不是说给我洗澡吗?怎么到现在为止都是我在给你洗?你到底有没有照顾伤员的经验啊?”单蝉摸了摸穆天赐细腻光洁的美肩。
“我没有经验?我没有经验你是怎么活到现在的。现在和我说没经验!”
穆天赐将单蝉揪到自己身边,伸出手开始在单蝉披散的头发上浇淋起了水。
感受到温润且柔和的水开始从脑门慢慢往下滑动,单蝉也没有再说话了,渐渐的开始享受起了穆天赐这一次的服务,至少这是很少见也是很难得的。
“等等,这里我自己来。”
拽开穆天赐的那只邪恶的小手,单蝉就游动到了浴池边上,背对着穆天赐开始了搓洗。
“都多大了还这么害羞,反正以后都要用的,你还怕我给你捏坏了啊?”
穆天赐这大胆的话语让单蝉有些脸红。
“你知道我是一个传统的人。”
“你抱我的时候怎么就不传统了?嗯?”
“那是因为我看不见!你眼睛又没有瞎,给你看了岂不是……”
“你的意思是说你亏了呗?”
“我不是那个意思。”单蝉极力否认,但是穆天赐还是觉得他就是这个意思。
“好了,我也没逼你。反正咱俩迟早都是要坦诚相见的,我也不急着这一会儿。当然如果你要是急着和别的女人坦诚相见,我也不介意帮你好好管教管教!”
穆天赐伸出两根手指在单蝉的鼻尖夹了夹,单蝉虽然看不到但也知道穆天赐是个什么意思。
“你觉得我还有别的人可以坦诚相见吗?”
“那可说不准,比如那个什么卿書啊还有花满月啊什么的。”
“……”
“我和卿書没什么的,再说了我和花满月能有什么?”
“男人的嘴骗人的鬼!转过来!”穆天赐高喝一声。
单蝉乖乖的转过身,下一秒单蝉的脸颊就被穆天赐的一双手给捧在了手心里。肆意的在单蝉的脸颊上玩弄着。
“你要是敢说假话,不要今天明天,我现在就给你做!”穆天赐捏了捏单蝉的鼻子,威胁之意不言而喻。
“好了起来吧,泡了这么久你也不嫌晕。”
“明明是你泡了那么久。”
单蝉也不得不埋怨穆天赐,自从两人的关系近了一步后,单蝉发现穆天赐的脾气越来越小女人化了,甚至有的时候还有了小脾气和不讲理的情况。
特别是现在,明明泡澡花时间最长的是她,就连搓澡都是他在帮她搓,让一个盲人给她搓澡她是怎么狠的下心的。自己又不是盲人按摩也不收钱,她是怎么用她那三十七度的嘴说出这么冰冷的话的。
“擦擦!”
穆天赐从丢给单蝉一块浴布,上面还有未干透的水渍,那熟悉的味道。
“你……是不是帮你擦过的丢给我了。”
“呦,还挺聪明。”
“废话!我是眼睛瞎了脑子又没有坏,赶紧给我换一块!”
“干嘛?嫌弃我?”
“不是嫌弃你,不卫生你懂不懂?”
“反正这里就这一块你爱擦不擦。我用过的浴布诶,别人想要我还不给呢,你说对吧离鹭。”穆天赐知道此时离鹭站在门外。
“是的小姐,小姐用过的浴布千金难求。”
如果此时单蝉的眼睛是好的话并且离鹭站在里面,他一定会看见离鹭那火热的眼神。
“还千金难求?那我干脆不做古街生意了,我干脆卖你用过的浴布得了。”
“爱用不用这里就一块,反正我用过了,你要是不想用那你就湿着全身穿衣服吧。”
“算你狠。”
单蝉撇撇嘴,将浴布摊开开始擦拭,但也很忌讳的没有将浴布往头上和脸上擦,第一不卫生第二他也是个很传统很迷信的人,至少别人不知道擦过什么地方的布不可能随便往脸上抹,就算是再亲近的人也不可能。
穆天赐看着单蝉笑了笑,其实浴布她只是用来擦了擦手,沾了一点自己手上的水和香气而已,根本没用过。
她就是想看单蝉一副吃瘪又干不掉自己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