邹虞也没好气的看着封望融。
“你想到了黄巾军会攻击我们,那你应该也有所反制的手段吧!”,封望融直接跳过了自己打败仗不谈,直接询问起来解决方法。
“很简单,只需要一些代价……”,邹虞自然是做好了准备的,这几日可就在忙这些事情。
“说……”
封望融总感觉不太好。
“火攻即可,将马匹眼睛蒙住,裹上树脂干草火油,马匹披甲防止被箭矢半途射死,半夜偷袭,待到敌人军心大乱,再一举破之。”,邹虞最担心的就是封望融不愿意把马匹拿出来,毕竟这世道,一匹良马,可比人命值不少钱,“其实最危险的就是如何让马匹冲进去,所以最好挑些好的铠甲披马身上。”
“树脂,火油,干草我都已经派人收集好了,你那营地的营寨墙体也都是干燥的木头,其他的防御也就这样,越快,成功的几率就越大!”
“当然,你愿意拿这些东西来骚扰也可以,无伤大雅。”
封望融不说话,邹虞自然也知道难以抉择,索性也准备起身离开,“邹虞……”,还没有拉开帘子呢!外面的突然有人叫自己,蓦然一愣的情况下,反倒是一下子被外面来的人撞个满怀。
还未触及地面就被一把拉了起来。
封望雪太过于冒冒失失了些。
一时间就好像是封望雪带着邹虞来见封望融一样!
“你们夫妻之间……最好还是回到自己营帐里去!”,封望融那充满了暧昧调侃的语气,也遭受到了邹虞的白眼。
倒是封望雪认认真真的告退了。
“少去找我姐姐了,我姐姐对你不好的!她不喜欢你!”,一路上封望雪倒是不停的说教着,勾着邹虞的手也不停的用力。
“我知道!”
邹虞一路上自然也想让封望雪放自己下来,可也未尝如愿。
倒是封望雪好像真的是生气了还是怎么的,哪怕是回了营帐内,还是没有把邹虞放下来的意思,甚至于难得一言不发,颇有些诡异的安静。
邹虞也不太清楚什么情况,皱着眉不敢乱动,任由封望雪勾着自己,也不敢问什么。
无言好像是冰刀子割肉一样,不疼,甚至于没有伤害,就是冷冰冰的让人难受。
也不知道什么沾染上了邹虞的后颈,湿润,粘腻,沿着脖子滑下……邹虞忍不住好奇看一眼,却猛然发现封望雪不知道在看什么,只是默默流着泪,没有发出一丁点声音。
“怎么啦?怎么啦?怎么哭了……怎么啦?哪里疼吗?好啦好啦,我都听你的啦!不哭不哭……哎呀!雪儿哭得都不漂亮啦!”,邹虞可很久没有遇到这种情况了,一时间也有些慌了神,不知所措的,急忙忙的那内杉给封望雪擦拭泪水。
可封望雪并不领情的样子,呆呆木木的侧过脸去,并不想看着邹虞。
“你到底怎么了?”,邹虞大概猜出一二,但是怎么说……女尊的世界里,女人真的会为男人流泪嘛?就好像是鳄鱼的眼泪一样。
封望雪还是不愿意说话,勉强笑了笑摇摇头。
邹虞从来都不是好说话那个,封望雪这样子无非是让邹虞更生气而已。
我可不是什么遵循那该死的男德的男人,三从四德都去他爷爷的吧!
邹虞干脆利落的抓住了封望雪的领子,硬生生得把封望雪按倒在床上,坐在那结实的腰肢上,眯着眼贴着封望雪的脸,“别给我摆出这样的样子,你到底想干什么?”,也不知道是不是气愤的缘故,邹虞的手似乎抓在了什么软软的上面也没有察觉。
封望雪咬着嘴唇,明明是应该她强势的感情,却任由着邹虞坐在上面,“你不想你姐姐折腾我,那你就厉害一点代替你姐姐,而不是在这里说我!不然就凭你这样子,你姐姐可以从别人身边夺走我,那别人说不定也可以从你身边夺走我!”
越说越是生气,也越是无奈,山河破碎风飘絮,身世浮沉雨打萍,邹虞怎么算得上什么浮萍呢?
封望雪突然握住了邹虞的手,邹虞也才反应过来自己的左手好像在什么不该在的地方,想要挣脱却被封望雪死死抓住,甚至都可以感受到有些点点变硬了不少,“我会努力的,相信我。”
“你以前也是这么说的!”,女人的嘴,骗人的鬼,邹虞相信就有鬼了!
“我真的一直在努力的!只是现在还不可以告诉你!”,封望雪那说得信誓旦旦的样子,也不知道是真是假,邹虞也没有反对,只是松开了封望雪的领子,蓦然叹口气倒在封望雪胸前,软绵的弹性倒也枕得舒服。
乘着邹虞闭目养神,不知道在思考什么东西时候,封望雪倒是悄悄解开了盔甲的扣子,滚烫的身子绝对不是亲亲抱抱可以解决的。
待到邹虞反应过来时候,已经完全被压在身下了,那不加掩饰的软玉,却沾染了绯红的色调,“虞儿……帮帮我……热……”
清风晓月,甚美哉!
待到曦光日起,来之不易的阳光晒在地面上,邹虞红着脸也不愿意起来,可不要乱猜……两个人可什么越界的事情都没有做,只不过是被迫和封望雪坦诚相见了而已,顺带着抱着一个小女孩睡了一觉而已。
也不知道封望雪醒了没有,两个人缠绵交织的腿可让邹虞现在动弹不得,邹虞虽然害羞,但是还是忍不住摸摸封望雪的身子,天知道为什么那肌肉这么发达,羡慕死了!
只不过是……哪里来的火油味道?封望融准备答应自己那个计划了?还是敌人来偷袭了?哪一个都值得重视。
亲亲吻了一口封望雪,看着封望雪忍不住笑起来的嘴角,就明白封望雪早就醒了,“雪儿,起来啦!”
“战争又要开始啦!可别偷懒了。”
也和邹虞预料到的原因,封望融已经开始指挥人将一百骑左右的马匹裹上火油干草了,看到邹虞出现倒也没什么反应。
只不过是和邹虞想的相反,封望融选择了中午太阳最毒辣的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