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整个网文界不是所有的创作者都能时刻保持自己的创新力,因而小幅度地借鉴他人也是能够被允许的。什么是抄袭?什么又是借鉴?每个人都对此有着不同的度量与态度。如果是“大幅度”的借鉴那似乎与抄袭就有些相近了。

  不知道你们是否听说过《斗破绝世大陆》呢,一个无耻的家伙肆意四处收集其他创作者的瑰宝,这已经不算是抄袭了,我想赤裸裸地剽窃想必就是这样吧。无耻的家伙虽然收到了许多谩骂与指责,但同时他所收获到的流量与热度可谓惊人。他曾无数次为自己的流氓行为竭力辩解,似乎没有谁的指责或谩骂能够击溃他,或许是因为铜臭可为他静心养神也说不定。

  没有人能够遗忘掉这个无耻的混蛋——张页,他一度成为了业界的耻辱与下限,只要他继续下去,那他终将会被业界铭记。不过可惜的是,这下轮到我我不得不出手了……

  我向下望去,才没过多久雨又下了起来,我讨厌雨水,但我更讨厌干燥。让我看看,那个令人讨厌的家伙果不其然出门了,他把自己藏得很严实,从他身旁路过的行人都忍不住去再看他一眼。他还没掌握伪装,但我想他似乎在将来没有继续伪装下去的必要了。我还在上面继续观望着,我看他那无时无刻小心翼翼地样子属实有点太滑稽了,就连我看到他这副模样都有些绷不住了。

  出来混迟早是要还的,这个世界上恨不得想要杀他的人不在少数,于我而言他全身上下最没价值的想必就是他那条狗命了吧。只可惜我做不出来太过残忍的事,他要是死的太直接…至少我是不会满意的。

  嚯……这儿还有个人紧跟在他身后呢~有意思,但法律规定你杀人是违法的,别人可以放任你,但在我眼前谁都不准赶在我前面!

  那家伙已经开始冲向张页了,正当他准备从张页身后扑上去时,我手不小心抖了一下,一道天雷不小心连他都劈死了。“罪过啊!但这也没办法……想要僭越就是死罪一条,谁来了都没得商量。”

  张页死了,很迅速……明明是在为世界除害,可实际却远没有我想象中的那样有趣。也许是那家伙扰乱我的心态……可恶呀!好~就这样决定好了……就罚他花上下辈子给我好好悔改罢!我随手一挥他的灵魂就被我驱赶到了另一个世界,接下来就轮到张页了,我还没好心到就这样放手,他们是不会同意的。我伸手向下迅速捕捉到了他那妄图逃逸的罪魂,在我掌心中还敢激烈挣扎?你疑似有点罪恶滔天了。

  我双掌一合,再轻轻地将被夹在我掌心中的张页随心一捻,在我的助力下他的罪魂被压缩成一颗小小的还有些晶莹剔透的球体。为了继续惩罚他,我把他丢入了他曾构筑出来的混沌世界。

  他将会在我的注视下继续受罚,直到“庆典”结束为止。好~现在直播开始了……

  …………

  随着一阵婴儿的啼哭响起,张页的故事又开始了。不过这次他可没有编写故事的能力,他没得选择,半自愿地融入了这个世界。他的第二生出生在一个普通家庭,是个大多数倒霉蛋一样开局就落后于起跑线的可怜家伙。说是普通家庭,但又有些不太普通。他的父亲在一次行商途中不幸遭遇强盗,就在张页5个月大时下落不明了……大概或许可能是死了吧……他的母亲先前还是一个来自地主家的大小姐,可与他父亲一同私奔的她被家主除名。就算家里少了他父亲这个顶梁柱,生活还是要继续的。

  她的母亲依旧不改当年的奢侈,等到张页记事时,他的家就变得破败不堪,他的母亲…他穿金戴银的母亲每天都领着不同的陌生男人进了他们家。“去死吧!丢人的家伙!”张页低声咒骂他的母亲道。

  她的淫欲似乎永远得不到满足,无论外人怎样指责与抹黑她都不在乎,她只管把自己收拾得干净就好。

  时间过得很快,连张页也在谩骂中继续苟活了数年。在匹泽镇上几乎没有同龄人乐意理会这个“贱种”,投石子、吐唾沫……从他记事起就不断遭遇过分的待遇。“只要把那个贱人杀了……只要把她……只要……”可他没有践行这种极端想法的勇气,他继续忍耐着……直到他十岁的生日时……

  那一天,一个有着金发的外乡人来到了匹泽镇。说是到这里来的传教士,狂热的传教士在大街上高呼着他们的教义。“父老乡亲们!你们都有想过这个世界为什么是圆的吗?!”

  “你在这里妖言惑众你妈呢?!都什么时代了,天圆地方都不晓得吗?!这可是老祖宗定下来的!怎么?你这黄毛小儿还能有咱老祖宗聪明不成?”当场就表示不服气的家伙们很快就把那位传教士给包围起来了。

  很快,更多人都聚了过来,匹泽的街道空前热闹了起来。戴着兜帽的张页小心翼翼地混进了围观的人群中。

  “大家…都、都冷静一下好吗?”传教士开始慌张起来了。

  “我记得上次有个小道也来到了我们镇上,嘴里也不知道念叨着什么,尽是些乱七八糟的东西……哦~你们难不成是一伙的吧。”一个情绪比较激动的青年直接上前拽起那位传教士的衣领甚至都把他给拎了起来。“我告诉你!黄毛儿!你们休想在咱这里骗一分钱!”

  “哦……原来他也是骗子啊……”围观的大多数都像是恍然大悟了一样。

  “不对!他没有错!”张页拼了命地从人群中挤到围观的最前排。

  “什么?”那个激进的青年听到有异议从人群中传来时便立即把视线转向那个他从未正眼瞧过的对象——张页。“妈的,哪能轮到你这小贱种说话的份?!”男青年指着张页开口就骂。

  “只是你们不想理解他的话而已!没想到你的心胸还是那么狭窄啊,纳兰吹雪!”张页对着男青年发泄道。

  “好啊~”有些气急败坏的纳兰吹雪又把视线转向那位传教士。“你都听到咯,小贱种说他挺你…你要知道小孩子可是不会说谎的哦~你要是真货,驱魔术什么的总会两手吧。”纳兰吹雪把传教士放了下来,然后又指着他为难道。

  “驱魔……不是吧、我看这里山清水秀的……哪还会有邪祟呢?”被为难到的传教士挠了挠头还顺带拭去他脸上的冷汗。

  “没有?怎么可能没有!我看那小贱种的母亲天天人不人鬼不鬼的,她要不是魔还有谁是魔?!”纳兰吹雪再次指向张页与此同时并逼问起了传教士。

  传教士眉头一皱也不知该说些什么才好,当他看向那个被纳兰吹雪所指着的少年低头沉默着时他心中更不是滋味了。他绕开纳兰吹雪然后走向那位少年,他的脑海里正编着对那位少年的谢辞与慰辞。还没等传教士向少年开口,少年就直接冲到传教士的面前并抓住传教士的右手。当少年再次抬起头来时,热泪不禁从少年的眼眶中涌出。“我……我、我还想相信你是真的啊啊啊啊……”

  少年一边擦拭着眼泪一边不断一点一点的将传教士往那个方向拽去,这位身材有些枯瘦的少年似乎已经拼上了全力……一点一点的将传教士往那个方向拽去。

  “你这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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