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喔……但是，好，好奇怪。”许挽月缓缓放下自己抱着膝盖的手，重新把白嫩小腿伸到了他的面前来，因为被裙摆包裹着，所以只露出足踝和白嫩嫩的小脚而已。
“联盟曾经想出百亿，以及两件S级的炼金器具，从那些古武家族购买这套能量运行的方法，但仍旧被古武家族拒绝了，而我教你的这套方法比他们所沿用的方法更加高级。”
“我刚加入联盟不久你别骗我……”许挽月小声嘀咕。
“那你自己玩去吧。”林澄转身玩电脑了。
他有点抓狂。
好一会儿以后，许挽月又凑到他的身后，伸出手指在他的肩膀戳了一下，林澄回眸，看见她无辜又好像有点委屈的表情，“你生气了？”
林澄沉默了三秒。
好像他确实不该有生气的理由，好像站在许挽月的角度来看，确实像是他在占她便宜，而且好像本身她也不是特别想学这个，毕竟也没什么应用场景……奇怪，为什么又要为她共情？
“没有。”林澄的表情缓和下来，“你不想学可以不学……或者我可以把方法用文本的方式教给你，但是靠自己琢磨一般都需要好几个月，而我替你引导能量，就像武侠小说里打通任督二脉，只需要几天时间你就能自己学会……不是为了占你便宜。”
“知道惹。”许挽月的声音微微带着歉意，她调整了一下位置，接着伸出手轻轻撩起几分她的裙摆，将裙摆卷到小腿的位置，轻咬着嘴唇，白嫩的小脚微微抬起，可爱的足趾因为紧张而微微蜷缩着，“那……你摸吧。”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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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为什么哼来哼去的？”
“女孩子的脚都比较敏感嘛，而且从来都没有被男人……碰过嘛。”许挽月据理力争，林澄没好气的瞪了她一眼，“感受能量运行的轨迹啊魂淡！”
“喔……我在感受呢。”许挽月委屈的回答着。
林澄的指尖在她的足心，足背，足踝，接着缓缓来到她的小腿，酥酥麻麻的感觉从许挽月的身子上不断涌起，她看着林澄认真的样子，起初她的眸子确切有几分警惕，可看到他好像真的只是认真的模样，警惕渐渐消失，却又莫名的渐渐入神。
“记住了吗？”
“诶？”许挽月回过神，“就好了吗？”
刚才看他的侧脸发呆去了。
“……”林澄无言。
“再，再来一次……”许挽月怯怯的伸出一根手指，林澄深呼吸，再一次牵动她身体里的能量轨迹，为她的能量梳理了特定的线路，打通身体里的能量节点。
许挽月紧紧咬着嘴唇，努力不让自己发出奇怪的声音，可身子却忍不住的颤抖着，裙摆下丰润雪白的大腿紧紧并拢着。
好奇怪的感觉。
“好了。”林澄收回手，“手臂和双腿的节点已经打通了，我一会儿发你个文本，告诉你其它能量节点的位置，和打通的方法。”
许挽月懵懵懂懂的点头，林澄看着她，等待着她说出点什么，可许挽月好像有点不知所措，几秒周后憋出来一句，“你要是去当按摩技师的话，肯定有很多人点你。”
“……捏麻麻的。”林澄受不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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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澄给许挽月转发了一个pdf文件，里面图文并茂的 标注了身体里的每一个能量节点位置，以及内视那些节点位置，驱动能量的方法，这是他曾经就做好了的。
每个能力者的身体里都有四十九个能量节点，分散在身体不同的位置，在古武家族记载的手法里，最多打通四十九个，而在林澄的这一套教学里，却能打通第五十个他们认为所不存在的能量节点。
而林澄刚才在许挽月的手臂和小腿上引导能量，已经替她打通了二十二个能量节点。
“感觉好厉害的样子，这算武功秘籍吗？”
“算是吧。”
“那荔枝葡萄她们是不是都会？”
“算是吧。”
许挽月开始认真研究这本秘籍，盘坐在他的床上，感觉要比刷短视频有趣的多，一个时辰后她睁开眼睛，看向林澄，“我好像撬动一个能量节点的位置了诶。”
“喔。”
“诶？那我这样的算天才吗？”
“不知道。”
“荔枝她们都是花多久时间撬动能量节点的？”
“她们一个个都是懒狗，我手把手给她们开的。”
“那岂不是……”许挽月一怔，脑袋里忽然想到些什么。
要知道，有七八个能量节点都在敏感的位置呢，又是大腿内侧，又是胸口……她的脸颊忽然变得涨红，直勾勾的看向林澄，“你和她们到底是什么关系？”
“啊……普通朋友。”
许挽月忽然后知后觉的想到一件事，她抬起头看向林澄，“你就不担心……我把这套方法教给别人吗？”
“这套方法是我自创的，想要用我的方法撬动能量节点，必须要有我的一丝能量作为启动源，所以就算你教给别人也没什么用。”
“喔……”许挽月点头，又追问，“你不是没有能力了吗？”
“我的能量近乎不可逆的用完了，只剩下一点点，问这个做什么？”林澄的眸子直勾勾的盯着她看。
许挽月的表情有些明显的慌乱，她磕磕巴巴的回答，“就……随便问问啊。”
“喔。”林澄点点头，替她转移了话题，“晚上想吃小炒黄牛肉。”
……联盟到底为什么派你这么个表情都写在脸上的女人来当卧底啊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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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挽月是七点离开的，离开前她把碗筷都洗好了，林澄躺到了沙发上。
大概是为了她今天误会林澄，在林澄的胸口轻轻踢了一下道歉，许挽月今晚做了五个菜。
肚子好饱，不用自己做饭洗碗就有好吃的，当废物好爽。
林澄忽然有点理解当初那个被他养在家的废物女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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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夜。
许挽月穿着白色睡裙，坐在电脑前，她已经把面前的文本删删改改了一个小时，这是她准备汇报给上线的文本，可她不知道到底什么该说，什么不该说。
当初接下这项秘密任务的时候，联盟交给她的任务，是探清水果店里每一个人过去的身份，荔枝，葡萄，柠檬，水蜜桃，还有林澄……其中林澄的名字是被标注了红线的。
可他怎么可能是司命嘛……这种玩笑话汇报给上线会被说工作不用心吧？
许挽月稍稍有些郁闷，在键盘上敲敲打打，最终删改完毕以后，选择发送。
目前任务的进展似乎还是遥遥无期，反倒莫名奇妙成了林澄的保姆，每当看到他眼睛的时候，许挽月总有些莫名奇妙的心虚。
……那天晚上他亲自跑来救她，事后还给了她一百万作为补偿……甚至还教给了她控制自身能量的方法，除了人稍微有一点点涩涩以外，真是个大好人。
……而且，还蛮好看的，小奶狗类型的。
许挽月伸出手捏了一下自己的脸，感受着指尖的温度，从椅子上跳到了床上，脸颊埋在了枕头上面，过了好一会儿，开始翻来覆去的打滚。
好烦……
他要是没做什么坏事的话……就算把关于他的消息发给了联盟，应该也没什么影响吧……许挽月伸出手拍了拍自己的脸，皱起的眉毛稍稍舒展了几分。
许挽月的手机震动，收到了关于上线的回复。
“主要的核心任务，是了解林澄究竟是否还拥有能力，能力究竟是什么……达成任务目标以后，我会先将半支进化之血交给你。”
许挽月回复了收到，躺到床上望了好久的天花板，接着忽然想到什么，走到衣柜里拿出一个盒子，然后拿起手机。
每当许挽月看到那家伙的好友验证就好想笑，因为实在好幼稚。
“深夜睡不着打给我，我是一个负责任的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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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澄躺在床上默默看着许挽月发来的消息。
是两张照片。
一张是微微透明的白丝小腿袜。
一张是白色蕾丝的小腿袜，袜口的边缘还有一圈花边，繁复的花纹并不算透肉，但却显得尤其可爱。
还有一句消息，“明天……你想看哪一双？”
林澄的嘴角微微抽搐了一下，明明只是装作变态臊皮一下，坏了，这下好像真被当成变态了。
“那得穿上看看才知道。”他在键盘上打字。
过了好一会儿，又是两张拍好的照片发了过来。
是雪糕，她发了雪糕。
许挽月的身材很好，骨架也纤细，所以纤纤玉足也精致的像是艺术品，再加上她的皮肤实在是瓷白的过分，林澄纠结再三，选择了图一的白丝小腿袜。
“嗯，好，那我睡觉了哦，晚安。”
“晚安。”
好奇怪的对话。
林澄躺在沙发上望着天花板，犹豫再三以后，还是拿出手机再打了个电话，电话约莫在一分钟以后才接通，从里面传来清冷的女声。
“我有一个问题。”
“你说。”
“为什么是派这么个傻乎乎的女人来当卧底啊？”
“因为她的能力幸运也恰好会被你们需要，并且刚加入联盟不久，身世背景都很干净，在逻辑上合理，她所需要做的也只是探清你是否还拥有能力，当联盟收到反馈以后，针对你的计划就要启动了，这一项卧底任务很适合她。”
“但是她的业务能力也太差了吧！这放在荔枝和葡萄面前分分钟就被拆穿啊！！”
“她本来就是专门为你而来的，毕竟……她长的不错，身材应该也恰好是你喜欢的，过去也并无恋爱经历。。”
“再好看的女人傻乎乎的也不能拿来当卧底啊……”
“傻乎乎对你而言不是更好吗？就当我送了个玩具给你，过去并无任何恋爱经历，一张白纸，你可以把她调.教成任何你喜欢的样子。”
“我真讨厌你这脑残的说话方式。”
“对长辈请放尊重一点，还有，你最近……”
林澄抢先她一步挂断了电话。
……不能给她找自己算账的机会。
……毕竟她接下来要说的事情，算他理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