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独立于林美人之外的妃位最高散人。
前一年本是没打算进宫的,本是要继承父业,但,因为和平盛世导致的武将一脉变弱。
而今年作为武将一系占据一个妃位,以此平衡文臣一脉的左相嫡女林淼淼。
苏浅浅姐弟第二站就来到这里,但扑了个空,被宫女告知武【妙人】早已出宫习武去。
早就离开了皇宫归期未定。
所以让她们直接回去。
并且告知,武妙人也不讲究这些,只想清净习武,所以让她们以后也不用来打搅。
无论发生任何事。
苏浅浅知道,武妙人可能仗着兵马大元帅的老爹,完全不在意后宫的任何事。
反正她迟早会高居妃位的。
就和现在一样,直接处于了第一梯队妃位。虽然仅仅庶七品,但耐不住别人更低。
告辞后,苏浅浅姐弟又奔往下一家,当然还是带着兰兰,或者说让兰兰继续带路。
这次...
“滚!”一来对方就骂:“我们姬主说了,以后都不用来叩见!”
“滚!”
又一家,同样说:“滚!以后都不用再来了。”
“滚!”
对方嘭地提前闭门。
“...”
苏浅浅姐弟远远看着紧闭院门被嫌弃,这回她们还未抵达报告身份,就被提前进行闭门宴了。
她们一直被人嫌弃。
除了武妙人那里,可能是需要时间,来不及通讯,又或者武妙人不在,所以宫女不敢骂人。
但...别的地方就...
苏浅浅姐弟直接带着兰兰被骂一天了,从头骂到尾,一直骂到了天黑此时。
现在...
苏浅浅姐弟仆三人只能回去。
好像所有人都拜访失败了,但...
都是对方不接见,也不是她们的不懂规矩问题。
苏浅浅还有着一肚子的不开心,忽然,他想到了一件事情。
他直接对着姐姐苏金云转眸歪脑袋道:
“姐,您说...”
他直接压低声音:
“
你说咱们以后是不是就不用拜访啦?!一个都不用请安地潇洒?
这样一来...
就不用担心磕头被刁难,好像还不错?!
”
他忽然笑了起来,“这样一来就只需要...”勾搭皇帝一人了。
他声音吞没下去。
不该说的话没说,自己咽进肚子里。
不过就算是皇帝,也...
作为21世纪的过来人,看着自家姐姐努力勾引男人,还是不要脸地各种心机偶遇。
总是让人不爽的。
有种白菜主动给猪供的感觉。就算白菜不是自己种的,也是自己看着一块长大的。
反正让他各种不爽。
还是顶着自己脸,这...
始终让他心里更怪,直打寒颤。
甚至还能有实时的心理、感受。
*
夜,苏金云的小殿里。
苏浅浅伺候着苏金云睡去,今晚他守夜,得少睡一觉,防备皇帝羊癫疯跑过来没人伺候。
兰兰则是回了远处的宫女居住区里。
某日。
时间过去了几月。
冬雪开始渐暖化为春水,滋润起皇城所有房屋,让苏浅浅知道春天来了。
他现在还在院子里接待太监,
“什么?!”
苏浅浅惊讶,对眼前小太监问:“姐...主子今晚侍寝?!”
小太监见过苏浅浅被皇帝和总管接待,故而好心苦笑纠正细节:
“浅姑娘,是小主,不要叫错了,然后咱家先走了,还请伺候好苏秀女准备侍寝。”
“对了,”
小太监本想走,但他又转身回来道:
“你们可有钱财?我可以去太医院顺道说上一句,让他们平价供应你们熏香,当然是特制的。”
特制就是特等。
小太监是思索到苏金云之前破身失败,也浪费了熏香份额。
妃子人多直到今天才再次翻到她牌子。
所以...
为了给皇帝好映像,虽然皇帝也不缺好印象,不缺这么一个点缀。
但...小太监为了拉交情投资,所以愿意个人关系通气下太医院那边,让对方协助。
‘特品?’
苏浅浅苦笑:“有!但...”
他顿顿勉强笑,“有点儿,但不多...”
之前总管那边贡献不少。
甚至是赏赐兰兰打点生活,所以...
.
小太监也是人精,至少不是傻子,看出苏浅浅囊中羞涩,只能道:
“不如...”
他开始提议:
“姑娘可以尝试报医仙名号??虽然他已经走了,但医仙名号肯定能获得太医投资的。
当然,我也只是随口一提。”
他也不知道苏浅浅和张云起具体交情,所以...
他也只是简单一说。
苏浅浅立马道,“这...这合适吗?”
小太监笑着说:
“那就要看姑娘您认为了。”
“...懂了。”
苏浅浅轻轻点头,又问小太监的名字,“不知公公贵姓?”
“姓李,唤我小李子就好。”
李公公谦逊说。
“那先谢过小李公公了,”苏浅浅赶紧道,又说:
“那...我先伺候小主沐浴了,就陪不了李公公了。”
“善,应该的。”
小李公公笑着点头离去。
苏浅浅目送他离开,然后轻叹转身朝殿里走去。
他要去告知兰兰任务,然后打发后者去烧水,准备沐浴,而他嘛...当然是烧完水就跑了。
好吃醋啊~
姐姐终究是别人家的,不开心...
“兰兰!”
苏浅浅走进屋里叫道,看兰兰正给唯一的花瓶插花。
也是他们小殿里不多装饰了。
他对兰兰说:
“我还要去趟太医院,去买熏香,所以你就烧水等着,今晚小主要侍寝,所以我很快回来。
相信我,我会很快,尽力。”
他转身跑,跑得飞快,留下兰兰一个人狗都不信。
她知道苏浅浅绝对又是跑了,只能留她一个人蹙眉,“唉~”
兰兰叹息,独自烧水去。
*
夜前。
苏金云沐浴完,熏好香,苏浅浅还在尿遁屋都没进。
现在还没到既定的送妃子去捆好侍寝时间。
所以苏金云还坐在门窗闭紧房屋里,果身坐在窗前圆凳上发呆。
屋里光线黯淡,没点灯,她手撑在木桌上透过朦胧月光看自己。
她这时想起了昔日疼痛,不过...
为了姐弟两她必须承受,她理性知道,她绝对躲不过去。
甚至这次日后,每次侍寝她都不知道会如何被具体对待。
她的知识全是书本抽象画册的,对于待会极为忐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