投粉球吗,身为小黑子的技术…好吧,确实是个技术活,小黑子的球技全在整活上面,至于命中率完全不敢恭维。

一旁有个胖胖的大叔,一看便是萝莉控,这是同类的相互感应,呸呸呸,什么同类,我才不是萝莉控呢。

很好,随着魔改的音乐声,牵动了所有小黑子的DNA,老板脱下了外套,露出了里面的背带裤,随着音乐节奏抖动着,时不时来一下铁山靠,最终将粉球往后跑去,“咚”的一声,撞到篮板后面的粉球被反弹回来,朝着苏晓然飞来。

苏晓然感到头上一个大大的“危”字浮出,要死,不是,这方向不对劲吧,粉球向着他的“头”袭去,吓得苏晓然赶紧往旁边一躲,再一弹,正好命中他身后人的头。

“对不起,对不起。”老板鞠着躬,倒着歉,一系列动作熟练地让人心疼,不知道有多少无辜之鸡遭此飞来横祸,从而鸡飞蛋打,捂着下面,身体蜷成蛋状。

一旁人议论纷纷,“这是第几个了,我怀疑这粉球成精了,成为了鸡精,为了报复塌房的哥哥,性甚至哉,割以永治。”

此时此景,光是看着,苏晓然便感到胯下一疼,想赶紧买完衣服离开。

这件衣服太差,太差还是太差!

自从看了镇店之宝,苏晓然眼里便看不下去任何的衣服,满脑子想的都是那件镇店之宝,以前觉得挺完美的衣服也被找出一个个的缺点,我真傻,单知道镇店之宝有多好看,不知道看了镇店之宝会看不上其他衣服。

至少是自己的妹妹,虽然已经不在了,但苏晓然不想就这么敷衍了事,只得回到服装店中心,喊出老板“我…来一发单抽。”

身为终极非酋的他不信什么十连概率更大的歪理,按理来说单抽可能十

发全金呢,至少,单抽还可以慢性死亡,总比十连出了就是出了,没出就是没出好吧。

不出所料,没出货,幸运被暴击的小黑子加一。

“老板,你这真的能进球吗?”

老板低头看向这双充满着老茧的手,本身他当小黑子时已经将近四十,四年的时间,他也变老了许多,再加上长时间的编织,双手控制不住地颤抖着,苦笑一声“我自己也不知道啊。”

苏晓然继续抽卡,下一发,出!再来,他上头了!

很快,母上大人下发给苏晓然的两千资金只剩下最后的二百四,苏晓然从亢奋的状态中恢复过来,开始后悔今天的疯狂之举,花了这么多钱,却没买到任何东西。

“能退吗?”

“不能哦。”老板笑眯眯地回答道。

在这样下去,我就得要彻底破产了。

突然,苏晓然想要不放最初的歌吧,正是这最初之歌连接了他和老板,还有一众小黑子,不管你来自何方,只要是小黑子便是一家人。

“老板,换最初的版本吧。”

“诶…好。”也许是惊讶于竟然还有人愿意听这鸡你太美,现在个种魔改版本横行,因此带来最初的快乐的版本听的人人越来越少了。

恍惚间,老板回忆到自己为什么要当一名小黑子,是被这首歌和练习生的视频感染,感受到最为纯粹的快乐,并且想把这种快乐传递下来,只是随时间流逝,初心不再。

现在,他再一次寻回了初心,人不是当年的人,但这心却是当年的心,一改无神的眼睛,整个人气场随之一变,哥哥塌房了没与我们何干,我们只是负责挖掘和传递爱之人。

“谢谢。”

而此时苏晓然却是懵的,他只是换了首歌,但没想到顺便把老板也给换了一个。

随着“鸡你太美”的声音响起,老板背对篮筐自信一投,霎那间,苏晓然好像看到了金光,哇,金色传说,漂亮的一球,完美地壁开了篮筐。

本以为能进的,结果呢?就这啊?

谁知老板来了一个震惊全场的操作,一个走位,再一个扣篮,手臂上青筋暴起,紧紧地抓住篮筐,在将重心下移,双脚一摆,篮筐就这样被强拆下来了。

他走向粉球,往上一盖,“好,中了!恭喜我们的苏晓然先生进了球,获得大奖。”

还小声地补了一句“果然是太久没练,技艺都生疏了。”

未曾设想的道路。

原来是这样解决的吗,真是…太TM离谱了。

这作弊可还行,不过因为和老板关系好的缘故,周围的顾客还是稀稀疏疏地鼓起了掌。

沉浸在巨大喜悦中的苏晓然并没有因此冲昏头脑,反而关切地问道:“没有衣服,老板你打算怎么过。”

“当然是回归老本行,在B站上发一发小黑子的视频了。至于钱吗,”他展示了微信的余额,一长串零,还不算小数点之后的,“这四年赚的钱足够我过好几个辈子了!”

那里面还有我贡献的一份力呢!算了,这镇店之宝可比我花的钱多多了。

“记得给我你的账号,先送个一键三连再说。”

“好!我就叫哥哥已塌,鸽鸽当立,”

“好,具体计划呢?”苏晓然被激起了好奇心。

“一天三更…”

“真的?”苏晓然对老板的毅力表示怀疑。

“真的,只是先咕个他三百回再说。”

“我就知道…”

老板轻柔地从架子上拿下,嘴上说得轻松,可实践上还是充满着不舍。

“来你收好了。”

谁知这衣服突然变得十分滑腻,从老板深情的手中脱落。

“这…”

老板也耍起了小脾气,堵起了嘴,将苏晓然连带衣服赶走“快走,快走,别让我再看到你。”

“还有…要好好对它,如果要进去的话,轻一点,它太小,太紧了。”

此时的他絮絮叨叨的,像一个女儿即将出嫁对着女婿苏晓然要求的老父亲,可是这衣服终究不会跟着自己一辈子,这颗小白菜最终还是被苏晓然这个野猪拱走。

“好的,岳父大人。”苏晓然半开玩笑地说到。

“赶快给我滚吧你!”

“好嘞,岳父大人,我这就带着…”

话未说完,苏晓然便被一脚踹出门外。

揉着生疼的屁股,苏晓然对着大门鞠了一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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