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你的主人了吗，小黑？”
从未觉得流子的声音有如此亲切，黑蠕动了一下。
就在她大肆呼吸阴冷的空气时，一股强大的压力仿佛要压碎她的脖子般，压得她无法呼吸。
是流子的膝盖压住了她的脖颈。
如电流般的刺激沿着小腹逆流上脑子，黑本就被撑得合不拢的嘴巴便张得更加大了。
黑想说些安全词，叫停流子，但脖子被流子的膝盖死死卡主，她只能发出“啊——啊——啊”的滑稽叫声。
当脖子上的压力终于消失，好不容易能喘上两口气时，黑又发觉流子抓住了自己的马尾，将自己的头狠狠折向脊背——依旧不让她有喘气的空隙。
黑只能吐出因缺氧而发紫的舌头，艰难地呼吸着。
“主人问你的话时候，你应该要立刻回答，小黑。我可是教过你的呀。”流子的声音从黑被真空裹住的耳旁模糊地响起。
“对……对不起……主……人……”忍受着脖子要被扯断的撕力，黑一字一字地说到。模糊不清的发音，俨然如同一只宠物的叫声，而非人的言语。
“乖孩子。”流子松开黑的马尾，一掌将她的脸按入泥巴中，缓缓站起。
黑顾不得嘴里还有污泥，顾不得自己不停的咳嗽，她连忙大口大口地贪婪地呼吸了起来。
从下午2点回到鬼龙塔到现在深夜0点，她根本没有正常呼吸过。流子特制的马橛子以十分精准的控制变量，确保黑只能每隔2分钟呼吸一次，并确保进入黑体内的空气只能勉强让她活着。同时还在橛子中间的过滤器中加了点特制的粉尘，会让黑对空气的渴求更为强烈。马橛子内置的传感器则和黑小腹条形码下的纳米机器互相连接。只要黑在规定时间内多呼吸一次，电击便会随即而来。
黑不得不承认，在调教这一块，流子确实是个高手中的高手。
“好了，小黑。”流子一脚将正面陷入淤泥中的黑踢成胸口朝天的姿势，她拿起一根水龙头，打开冰水冲刷起黑被淤泥染得脏兮兮的黑亮身子。
冰水飞溅到黑的嘴中。她知道，流子在这水里混淆了一些不可描述的成分，但口干舌燥的她还是选择张开嘴巴伸出舌头如狗一般舔起了水。
纵然身子愈发滚烫，她依旧毫无节制的吞咽着。
一是她确实很渴，而是她必须表现出一副已经被流子折磨到心智崩溃边缘的模样。
不要误会，这一切谄媚屈服的行为只是因为黑知道自己这狼狈的模样就是流子想要看到的画面而已。
只要她黑表现得越臣服，越没有羞耻心，表现得她好像已经快要被调教完成一般，流子的满足感和成就感就会得到满足。如此，黑也就能越快的离开这鬼地方，重获自由。
绝不是她有意想被流子这么玩弄，绝不是。
绝不是。
“站起来。”流子命令到。
“绝不是，流……主人……”意识到不小心把心里话说出来，双手被拘束套拘束在后背的黑弓起背。油亮黑皮上唯一的一抹红色蠕动着，“这鞋子穿着我站不起啊。”
“是吗，真是废物呢小黑。就让主人教你吧。”流子打了响指。
一根红色荧光的绳索从天而降，抓住黑的马尾，蛮横的把黑整个人从地上揪到半空，揪到黑刚好能踮着脚尖碰到地面的高度。
“你就这么练习一下吧，等我会回来后，黑你可得学会怎么直立哦，没用的小马驹是受到惩罚的呢。”流子两指捅进黑的嘴腔，左右拉开，将黑的嘴巴扩张到极致。
“明白了吗？”她问。
黑点点头。
“乖孩子。”流子抽出手指，含入自己的嘴中，而后消失在黑的感知范围内。
不知道过了多久。当黑再次听到流子如同踢踏舞般的高跟靴声响时。流子已经换上了一身骑手服。
她打了一个响指。揪住黑马尾的绳索一松，黑便只能依赖自己的平衡感和技巧摇摇晃晃的维持住身子。
“你知道吗黑。在欧洲这块土地上呢。”流子的声音在黑耳旁缭绕，犹如金属刺轮滚在耳边，让黑全身起了鸡皮疙瘩。
“过去曾在地下世界流行过一种宠物。”
黑本就被真空夹紧的腰又是被外力勒紧了三分——流子为她套上了束腰。
“叫做Pony Girl。”流子将肩带穿过黑的双肩，与她的双臂相连于一块。而后她将肩带衍生出来的绳子与一辆马车相连。
“我啊，一只觉得那种女孩子就很适合小黑。”流子坐到马车上，拿起椅子上的窜着粗糙塑料做成的珍珠的马鞭。
“所以接下来几天，我会把小黑培养成一只优秀的Pony Girl呢。”流子妩媚的声音在黑听来就像是死亡的丧钟。
“可是，流……主人，我眼睛都看不到，听力也不大行，我万一摔着了，主人你……”黑说到一半，脖子突然被勒紧。
半张着的嘴巴又被那个万恶的“T”字形马橛子堵住。
“是您。”来到黑身旁，流子扇了黑一耳光，冷声说到。
“没事的。”流子再一次坐上骑手的位置，长鞭朝黑的后背就是一抽。
“你虽然看不到，也听不清楚，甚至呼吸都困难，但只要相信你的主人，你就能前行。”
是只能相信你啊。发不出声音的黑在心里吐槽道。
“好了，先慢慢前进吧，放轻松，小黑，我有大把的时光和耐心，一定会教好你的。”流子一鞭子抽象黑的左腿。
“首抬挺直腰，抬起腿先将膝盖抬到与腰齐平，一步一步地朝前走。”
被这么冷不丁地一抽，黑不由得呼吸急促了起来，违法了2分钟呼吸一次的规矩。电流便霎时间席卷全身。
踮着的马蹄一歪，若不是被绳索锁住，黑一定会摔得个人仰马翻。
前方一片漆黑，她望不见出路。
只能老实地抬起了大腿。
左右，左右，左右。
挺直背。
左右，左右，左右。
踮着脚尖缓缓地前行。
左右，左右，左右……
不知过了多久，嘴巴再次能自由的呼吸空气，精疲力尽的黑倒在流子的高跟靴边，大口大口的喘着气。
“今天就教你这些，下次来，我会好好指导礼仪和动作。小黑你可要努力学习哦。”
流子摸摸黑的头。
在意识溃散边缘终于感受到肌肤的温柔，黑不禁在流子怀里磨蹭了起来。
“乖孩子，乖孩子。”流子会心一笑，直起身子，朝空间外那片光亮走去。
“等下……主，主人！”
摄入空气而恢复理智，趴在地上的黑蠕动身子咬住流子的裤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