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阴谋的味道。
“喂，唐川，你在发什么呆啊，机场不允许我们停留太长时间的。”曹颖说。
唐川这才回过神来，“抱歉，昨天我睡眠时间有点短，抱歉啊。”
“疲劳驾驶可是要不得的！”
“知道了，谢谢指教。”唐川上车，米琪琪看着唐川惊惧的表情，也不好说什么，只是默默系上安全带，“这可不是你的风格，怎么了？”
“没什么，我觉得有些疲劳，可能又要去看医生了。”
“嗯，到时候我陪你去。”
“谢谢了，米琪琪。”唐川说。
一路上的气氛都很压抑，到了重案组的时候唐川收到了一条短信，他和曹颖说，“抱歉了，曹颖，我现在又被别人征用走了，我要先走一步了。”看向了曹颖，“我有话和你说。”
“什么？”
“有时候别相信自己的感性，理性虽然伤人，但是有时候他会救你一命。”
曹颖看着认真的唐川，点点头。“我知道了，谢谢你的指教。”唐川点点头。
唐川叹了口气，不知道听没听进去呢。米琪琪拦住了唐川。
“又是那位故人让你心神如此不安？”米琪琪坏笑着问道。
“什么都没有。”唐川说，“不过呢，有故人请我去喝茶，欸，这就有意思了。”
“是谁？”
“那个律师。”唐川微微一笑，“鬼知道他们要做什么，不过呢，我倒是在想，这也是地狱傀儡师的挑战书吗？”
“嗯，按照常理来说是了，可是有什么问题吗？”
唐川说，“周公恐惧流言日，王莽谦恭未篡时。”
“什么意思？”
“自己悟去吧。”唐川哈哈大笑自顾自走远了。
“得，这家伙还装上瘾了是吧。”米琪琪啧啧嘴，身后的高子衿突然说话了。
“高手啊……”
“什么高手？”
“周公恐惧流言日，王莽谦卑未篡时。”高子衿说，“周公辅佐成王呕心沥血，依然受到管叔蔡叔的诬陷惶惶不安，王莽在篡汉之前也是一副忠厚老实的样子，看样子，那个侦探先生似乎发现了什么啊。”
“什么意思？”
“看唇语。”高子衿说，“那个女人说了，背叛誓言的人要吞一千根钢针。”
米琪琪说，“是这样吗？这句话是什么啊？”
不得而知了。高子衿说，“这话很熟悉，我也不知道具体是什么？但是，很明显那个侦探先生知道什么。”
米琪琪点点头，“原来如此，这家伙倒是会后发制人啊……”
“别胡思乱想了，走，我请你喝茶，而且我可听说你自己在搞什么研究，说给我听听呗，走了走了。”高子衿拉着米琪琪离开了。
“周公恐惧流言日，王莽谦恭未篡时。”黎子瞻听说这些事后嘿嘿一笑，“可惜有时候也是死后不愁无勇将，忠魂依旧守辽东啊。”
“什么意思？”第九实验室的人都表示不解。
“有时候人也会看走眼。”黎子瞻说，“袁崇焕手下几员大将，满桂，吴襄，祖大寿，吴三桂，袁崇焕被凌迟但是他依然相信自己的幕僚能代替自己守护辽东，可是呢，满桂战死，吴襄，祖大寿，吴三桂都降清，犯下了累累血债。”黎子瞻挑挑眉毛。
“切。”众人嘘声大起，统一评价道。
“学明清史学的。”
“看明清战争看的。”
不过，看样子这次的凶杀案，谁能先参破真相，谁就能找到真相啊。
不过唐川可对这些不感兴趣，现在，唐川看着面前谈笑风生的律师，不知道对方要卖什么关子。
“几天不见，进步神速啊。”高明微笑着说，“真是不可估量，小子，我都忍不住要把自己的绝学传给你了。”
“律师大叔，别开玩笑了，您的茶可不便宜，到底要干什么？”
“听子衿说，你最近发现了二十多年前的事情啊，天堂计划。”高明说，“我这里倒是对天堂计划了解得多一点哦。”
唐川看向了高明，“真的吗？”
“啊，当然了，你知道我的，我早年间操刀一款现在看来很无聊但是对当时来说很有趣的东西。”
“是什么？”
“人脑计算机。”高明说，“那是冯氏结构的循规蹈矩罢了，但是当时谁都没把握做量子计算机，看上去神经元计算机是最优解，你猜我的经费从哪里来？”
“燕大给的？”
“那是一部分，完全不够，能把这天坑填上的，是一个你绝对不想听到的名字。”高明似笑非笑。
“不会是陆云吧。”唐川翻了个白眼，“这种事情我早就知道了，那个疯女人和老爹纠缠不清的事情。”
“不，没那么简单。”高明说，“你认为人类是被下丘脑和多巴胺掌控的生物吗？那就大错特错了。唐棣要是是这么稀里糊涂的死掉的话，那他也就不配是燕园物理学的三叉戟了。”
“那真相到底是怎么回事？”
“真相是他发现了不得了的事情然后被灭口了。”高明说，“那股力量比较强大，三叉戟已经陨落其二，可见其威力如何。”
唐川皱起了眉头，该死，难道绕来绕去命运还是绕不开吗？
“好了，闲话不说了，那时候你父亲发现了计算机运行的日志不对，然后第二天就辞职了，也就是那天，他突然宣布自己要去巴黎大学发展，同时要补上没有完成的蜜月，然后……爆炸案发生了。”高明说。
唐川抬起头，“什么？运行日志错误？”
“有一股我们不知道的力量也在利用天堂计划牟利。”高明说，“当然了，对你来说，可能这层面纱也被你揭开了。”
是这样吗？是这样吗？唐川看着茶杯里的水，思绪重重。
陆双，我们只能做敌人了，你们的杀孽太重了，我要接过没完成的事业，把你们的罪恶都细数干净！
“那份不正常的日志在哪里？”
“早被他们清理掉了，怎么可能留到现在。”
唐川拍着额头，自己又犯蠢了！看向了高明，高明似笑非笑。
“小子，你有和魔鬼细数罪恶的勇气吗？”
唐川嘴角扯动，“大叔，你可真是，不鸣则已，一鸣惊人啊。”
“那当然，不过你要找到更多的事情，还得自己去燕园一趟啊。”高明说。
唐川当然知道了。
而这也是陆云敢放暴怒的唐川回去的原因。
陆双已经被陆云软禁了一样，陆云的笑比哭还难看。
唐棣，唐川，你们俩个混蛋……我要你们死，背叛誓言的家伙都该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