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的他却因害羞,匆匆拿了一包纸,奔赴自己的圣地,厕所。
打开,关上,左转转,右转转,最后推了推,嗯,没问题了。
放下所有的顾忌,苏晓然拉开拉链,伸出小手,从下往上摸去。
一如既往,平平无奇。只是有几块凝结的硬块,堵塞在胸前,伸出手,揉了揉,在缓解疼痛的同时,也带来了一丝舒爽。
根据苏晓然多年的理论大师的经验来看,这莫不是发育了。
对神秘的禁区向往已久,却没法亲眼见见她,只能从网上搜罗一些有关女性的知识,当然也有一些是不经意间发现的(明明问的是一个正常问题,可回答却是让人热血上涌的答案),也因此被他儿子尊称为大湿。
准确来说,男生雌激素分泌过多也会出现这种情况。
但这怎么可能呢,我苏晓然向来十分自律,洁身自好,每天都要做完每日任务之后再睡的啊。
突然,苏晓然又想起今天早上的事:
在宿舍,大清早,铃声还未响起之前,一次很正常的金枪独立,是吧,然后又是在朦朦胧胧之间,变成了银样镴枪头,他还没意识到有什么不对劲,自然而然地将手往下摸去,今日任务已完成请再接再厉。
一时间没想到什么好词,口中只吐出来一个“六”字。
这么下去,我堂堂大男子汉的形象就没了。不行!
趁着天还未亮,苏晓然将身子紧贴着梯子,悄悄爬下,尽量让裤子不被舍友看见,尤其是哪一个湿漉漉的圆圈,摸黑从柜子中拿出一条新的,悄悄换上,至于那条充斥这腥味的,被扔进了柜子的最底层。
应该没人发现吧,苏晓然环顾四周,做贼似的将柜门合上,爬回床上,试图睡觉,可怎么也睡不着,小心脏一直“砰砰”地跳着。最终,众人也没起疑心,今天是个平安夜呢。
变虚了?我这么自律,怎么还会变虚呢?
不可能,绝对不可能。(曹阿瞒自信)
再来到现在,苏晓然嘴上虽说完全不担心,可内心却充满着担忧,要说为什么,这毕竟是关系到男人尊严的问题,容不得忽视。
既然今天的每日委托已经完成,那么就只是正常上个厕所。...应该吧?
在水之神,懒惰之神等一众神明的见证之下,我苏晓然对天发誓,我要在接下来的一个月...不行,时间太长了,还是改为两周吧。
嗯,在一周之内,修生养性,与赌毒不共戴天,啊,不对少了一个字。
待他把誓言宣告完壁之时,外边晴空放雷,不知是何方道友在此渡劫。
罢了,与我无关。
不过白洛雨对我这么关心,她,是不是喜欢我?
陷入人生三大错觉(虽然这是真的)的苏晓然,他硬了,一股本不该存在的欲望之火从他的小腹烧起,将他那本就脆弱的理智焚毁。
至于誓言,那只能说下次(不)一定。
施法材料:不可说
唤灵术:左菇凉,右菇凉,南无加特林菩萨,一息三百转,送子观音,携万千子嗣而来,
事了拂衣去,深藏子与孙。(人类精子平均质量-1)
留下一个潇洒的背影,与嗡嗡作响的蹲坑,和那试图钻进小黑穴的被污染的白纸。
还有一对偷情被发现的小情侣,身体一紧,液滴飞溅,滑落在地,再起不能。
下课后,率先跑向厕所的男生们,眉头一紧,便被里面的骚气赶了出来,“谁TM在里面做了,一股腥味!”
身为当事人的苏晓然悠然地走过,是谁呢,反正不是我。
随着“铛铛铛”的铃声响起,在外游荡的情侣相互凝视来表达自己的不舍之情,伸长了手臂“哦,我的罗密欧”“哦,我的朱丽叶”,在这其中,便有苏晓然儿子的身影。
而苏晓然则是一向都看不惯这种假惺惺的姿态,就上个课,至于吗?
不过又可以和洛雨一起了,洛雨,我的洛雨。
想着,苏晓然露出了痴汉般的傻笑。
又想到这一节是数学课,我堂堂数学第一的大神,轻轻松松便可以做出难题,试问,我会怕她吗?(壮胆ing)
门口一位大约一米六五个子,眼中带着瞧不起任何人的眼神,漠视着一切的老师赵水霞。
好吧,是很强,是双学位,至少是我这种高中牲可望而不可及的地步,上课要求超高,像什么黑板要干净到用脸贴的程度,动不动就要找家长(就这点小事至于吗)诸如此类,数不胜数。
在她课上,苏晓然可看不了一旁的白洛雨,眼睛必须时刻盯着她看,没有一丝丝的大神特权。
可恶,不能欣赏洛雨了。
没有洛雨,我可怎么过啊。
“起立!”
“老师好。”
“叫大声点!”显然亲爱的数学老师又开始使用了神技:鸡蛋里挑骨头。
明明苏晓然感觉一切良好。
无奈下,已经被训练成只会听从老师命令的狗的一众学生们(在这里绝对没有白洛雨)拼净全力大声喊道:
“老.师.好!”
“赵汪汪给我站着,其他人坐下吧。”赵汪汪是她给特殊“关照”的学生起的外号,寓意像猫一样懒,他也可以光明正大在外官宣,我是数学老师的猫,当然,也有旺财等狗名,在这就不一一展开了。
“昨晚作业怎么一片空白!”
“没写是吧,到外边站着去!”说着,将作业扔到门外,垮的一声,数学作业在半空中给大家表演了一个解体,留下无辜的书页在空中飘飞着,正好应景“雪花飘飘,北风萧萧,天地一片茫然~”
“叫你家长重买一本,没买到就不要来上我的数学课!”
此番话语,更令赵汪汪欲哭无泪,收拾好作业的遗体,默默地离开了教室。
“看到没,这就是不做作业的下场。”
赵汪汪虽是第一个但绝不是最后一个,她一招杀鸡儆猴令教室中静悄悄的,谁都不敢轻举妄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