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第九实验室的科技公司。”唐川指正，“这个系统，是我们课外搞得小玩意，但是商用起来，利润可是滚滚而来，我想，我们有技术，某人只要有合格的产线，我们就可以躺着分钱。”
“说的对。”上官婉微微一笑，“我要入股，我还要成为大股东，这样啊……在某些领域，陆双可就不一定能胜我了。”
“所以，楚晓呢？”唐川反问，端着面前的高脚酒杯看着远处。
“什么意思？”
“就没有一个，不厮杀的方法吗？”
上官婉想了想，点点头。
“好，我尽力，不要让她输得太难看，但是……陆双的侵略性实在太严重了，我想，她可能……”
没法脱身吗？
唐川沉默了。
所有人，都没法回头了。
“所以……真的要这么做吗？”
电话里的陆双声音都在颤抖，“我已经把选择权都交给你了，我什么都不管了，难道，难道你就不能选择一次我吗？”
唐川沉默，过了一会说，“那好啊，你把那种药的资料给我，我就回去……你会给我吗？”
陆双沉默了。
“你看，就是这样。”
“而且，过去的事情。”唐川深吸一口气，“过去的事情，我还没有去调查呢，过去的唐棣，到底是怎么和你们扯上关系的，你做好心理准备。”
陆双的呼吸越来越沉重，“不，不要……”
“不要不要。”陆双说，“我不要这样，我要你，我什么都不要了，我只要你，财富，名声，地位，我什么都不要了，我只要你……”
“好啊，把药的资料给我。”
“我不。”
唐川深吸一口气，“骗子。”
陆双沉默了。
“唐川……”
“……”唐川一言不发。
“不管怎么样，我会证明给你看的，那个未来，并不可怕，请相信我！”
唐川没有回答。挂掉电话了。
“现在，你和陆双可是彻底撕破脸了。”米琪琪说，“不过你们的关系很奇怪……似乎有着不可逾越的底线。”
“你是说修改记忆的药物？”
“那只是表象，而不是实质。”米琪琪说，“陆家，对过去很害怕，比对那种药更害怕。”
唐川看向了米琪琪，“什么意思？”
“谁知道，也许……你那个死去的父亲，那个幽灵一般的天才物理学家知道的会多一些。”米琪琪说。
“看来米琪琪这趟燕京之行，收获颇丰啊。”唐川说。
“是啊……”米琪琪微微一笑，“你想知道啊……”
“嗯，想知道，你会给我？”
“这倒也不难，只要某人愿意陪我去看一件过冬的大衣，我也不是不可以了。”
“就这么简单？”唐川抬起头。
“对，就这么简单……”米琪琪说，“拜托，我都看你穿了两年的羽绒服了，不管怎么样，我一定要让今年冬天的唐川是J大物理学院的潘安，既要温度，也要风度……”
……
C市的战争，早就打响了。
“那，做好出庭的打算了吗？”林子安看着东方硕，东方硕点点头，林子安把文件收起，“OK，我们合作愉快。”
“你，也是侦探，对吧？”
林子安看向了东方硕。
“我想聘请你，代替我抱住东方家，我来遥控，事成之后，我给你我现在三分之一的股权。”东方硕抬起头来，“我想通了，我要保护我最后的东西。”
林子安看了看东方硕，耸耸肩。离开了。
“我爱莫能助，你找别人吧……”
楚晓看到了唐川，唐川耸耸肩，“怎么样，学姐看上去气色不错啊……”
“唐川……”楚晓脸一红，“上次，我是不是……”
“别管那么多，我现在有很重要的事情要问你。”唐川说，“这很重要……”
楚晓眨眨眼，歪着头疑问，“？”
楚晓包下茶室，唐川和楚晓坐下，唐川把自己的设计方案给楚晓看。
“很厉害的专利啊……”楚晓说，“如果束之高阁不能经世致用，也太可惜了。”
“是啊，这就是鄙人的小企业，专门来靠这个赚钱。”唐川说。
“啊……这是上官最近才入股的，原来是你的公司啊……”楚晓情绪很低落，“上官和陆家，不，准确来说，是我和上官的战争，已经不可阻挡了，你已经做出选择了啊，侦探先生。”
“不能停止吗？你这么做，为什么？”
楚晓低着头，“唐川，你不懂的，我们只有这么做，你已经做出选择了，那么……”
“不，我想救你。”唐川说，“陆家就是龙潭虎穴，你迟早会哭的，我想救你。”亮出了合同，“怎么样？加入我的公司……”
楚晓愣住了，“诶……”
“笨蛋！我还不想你死在这里啊！”唐川说，“你说我怎么也好，虚伪也好，伪善也好，老好人也好，我救不了太多人，但是，你要是死了的话，我会很困扰的。”
楚晓感觉到了一丝温暖，“侦探先生，你……”
“总，总之，不管怎么样，和陆双保持距离就好了！”唐川说。楚晓点点头，“嗯，我听你的，楚家的工作，我来做。侦探先生，我听你的！”
唐川叹了口气，感觉自己做了一些无耻的事情。
楚晓抬起头，“唐川……那个……之前……”支支吾吾……
“？”
“唐川，我喜欢你……那个，那个……”
唐川愣住了。
这下，躲不过了。
陆婉摘下耳机，微微一笑。
姐姐啊姐姐，你，什么时候死啊……妹妹我可是等这一天，等了好久了。
哥哥，你来做我的剑吧。陆婉脸上已经狂热无比了，我一定会超越，并成为姐姐。
杀死姐姐，是对姐姐最好的赞礼！
她在等唐川。
米琪琪在隔间喝着茶，捏着茶杯，倒吸一口冷气。
“烫……”
米琪琪叹了口气，唐川，你的烂桃花，我迟早都给你摘了！
再沾花惹草，我阉了你！
唐川不知所措，看着面前的楚晓，无话可说。
“那个，楚晓……”
“我喜欢你！”楚晓坚定无比，“不管是清醒的我，还是喝醉的我，我都喜欢你，这是真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