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世子语无伦次,右手抱着左臂手肘护着身子,恨不得钻进墙缝中。

这世界的女子都属猴的吗,三天两头**,也就霓枫正常一些。

“不要,不要咬我的耳朵呀。”被压在软榻边角,女子的压制如一座小山峰,他动弹不得,只得侧着脸不愿去看。

女子螓首探来,缱绻相拥,不多时,茹其耳,唇齿念念不止。

邀遣推搡不断,上下齐手,两人倒卧翻腾,咽呷声不息。

“小公子,妾身帮你采耳”

她俯身在世子耳畔,以舌探郭,耳蜗沟壑被填满。

‘这家伙的嗜好好怪,干嘛?不行,耳朵,耳朵要怀孕了啊。’颅内不堪重负,

还有,这女人的头发是抹上蒙汗水吗?

闻着,让人晕乎乎的。

雾鬓风鬟,放眼望去,垂髫遮挡了视野。

凉风秋日,携美同游在幽蔽密林中,湖泊池沼,

原始水林中有一叶随波小舟,少年放眼,遮天蔽日尽是巨榕垂下的气根。

无人之境,夕阳弥漫过道道叶隙,女子献上深情的告白,捧上的花草馨香四溢,

那是她垂下的发香。

“你不要再弄了,不要再弄了呀,耳朵也不行呀。”

本是严肃警告的话,从娇躯嘴中传出,却成了蛊惑人心的嘤咛。

或许是温情还没上来,这女子也没要强行要脱去世子的外衫,手指儿揉捏着身下人儿的胳肢窝。

“畜生,你快起开呐,你弄脏我了。”

抽动身子,没能挣脱束缚,反倒是被得寸进尺,整件衣裳都湿黏黏的。

被折腾后,还没开始上真家伙,美人的耳根耳蜗就已经被爱拂得粉红粉红。

“嗬嗯,嗬嗯”青竹双手也再无力护住衣裳垂落,

手与肌肤的微妙的距离,犹如海天相接。

近吗?也不近,远吗?也不远。

就像带着一层静电,她的手越是靠近敏感的地方,引斥越是微妙。

无限塌缩,少年的身体似一团黑洞。

“小弟弟,姐姐可还没用出真本事哟。”

茅榻上的妩媚味道,恐怕没几天都消散不了。

“你的姐姐知道你要被我吃了,会不会很伤心呢?”

高高在上,

她的芊指拨开遮挡自己身躯的衬衣,娇喘解脱。

少年娇羞厉喝:

“害不害臊,你这只**的猴子,赶快放开我,我姐要回来了。”

“哼,这才刚开始,我可是等很久了,怎么能这样就结束?”女子不乐意,腰间的力道收紧。

“你起开,你压疼我了。”

眼中含着的泪水打动了猎食者,她松了松身子,让给一点空间。

“你,你一定要这样吗?”

砧板上的鱼儿苦苦地哀求,盘中餐边再怎么蹦跶才能逃走呢?女官人忍不住咽了一口唾沫,凑到耳边道:

“小公子,你可真美呢。”女子手指探入他的口唇内,上下撩拨若有若无暗示。

“我给,我给你还不行吗?”

“呜呜,愿为姐姐排忧,求阿姐饶了小奴的清白”佳人檀口微张,哀求妥协。

此女心中窃喜,这等美人愿意陪她,妙趣无穷,真不枉费她半盏茶的功夫。

美人上钩,像怎么拿捏还不是她说了算?

接下来要发生的事儿可就由不得他做主了,攻城略地,先降服他的意志,再沦陷全境。

“姐姐,我口唇干咳,能不能容我先嘬一口淡茶,再行礼数。”

美人已经被她降服,不再试图挣扎脱身,应该是没了抵抗的心思。

她看向桌边的茶壶,没有照做,笑盈盈地说:

“小郎君真美,张嘴,我喂你好了。”

说着伸手探去茶壶,身下的人儿挣扎起来,求饶道:

“姐姐,别别,我怕呛着,小奴还想在床榻上铺一层薄垫,求您起身。”

女子听完,总算是放开了身子,让他坐起。

‘莫非这男儿已经知道我的想法,想要保留处子落红?’

今日真是走了桃花红运,此子美貌非常,待到他家姐回来,我便求娶了他便是。

如是他不愿?哼,那就以他家姐的性命威胁,就不信此子还敢不从。

想到此后夜夜笙歌,真是妙哉。

“官人”美人清脆的声音传来。

女子刚扭头看去,“嗯?”

一壶茶水迎头盖脸砸来,直接撞在她脸上。

“金毛败犬,我给你泄泄火气,食我一壶。”茶水甩了登徒女一脸,方青竹朝着屋门方向逃跑。

‘死丫头也想碰我,看世子我不砸死你’,屋外周围茅草有半人高,只要躲藏起来等到霓枫回来就能得救。

得罪了这女官,怕是此地不宜久留,看来生火造饭只能作罢了。

咦?这什么回事?世子用手推搡木门,可却始终开不得。

‘砰-叮’茶陶壶摔落,一声啐响,碎片和茶水跌落满地。

“呀啊”痛苦吼叫,这茶水温热,渗入眼珠,王押捕急忙用袖口擦眼。

这小男儿,居然敢使这等下贱计,抬头一瞧。

人儿不断用手捶打着木门,一脸惊恐。

“没想到吧,门外早被你东家反锁了。”

手心恶狠狠地扫了一把眼颊边的茶水,抹在秀发上,面色歹毒的女子步步紧逼过来。

背靠着门,方青竹眼带绝望,房东是个疯子吗,或者是这本就是那女官人的要求?

把门反锁了,难道要翻窗户才能出去?可现在他怎么可能在这女子面前爬窗户呢。

不如容多想,这疯女人已经抽出了自己的腰带捏成绳索,抽出啪啪的声响。

“你是乖乖自缚,还是要抵抗到底?糊涂美人,好好认命,老娘待会让你少些痛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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