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事实上是陈墨墨表示随时都可以更进一步,甚至直接一晚上快进到最后一步都可以。
苏伶摆了摆手,示意不必多言。
她怂。
也许是害怕自己承担不起陈墨墨这份足够重量的爱,苏伶不敢过于放肆,甚至和陈墨墨的相处比起之前更加小心翼翼。
谈个恋爱倒是更加疏远了。
不过陈墨墨因为这层关系主动和苏伶拉进了不少,一正一负其实也和一开始没有多大区别。
回到家里,刚刚洗好澡的林泽正在吹头发,门口是外卖盒子。
苏伶暗道不妙,并且一进门看到正安逸的林泽就皱起了眉头。
“你那是什么表情,怎么一回家看到我就垮起个批脸。”
林泽想了想,房租她交了啊。
难不成这个家伙又要涨价?
“我在后悔忘了把柳渺叫过来了。”
林泽听到这句话之后歪了歪脑袋。
“我在后悔今早上把涨价的房租转给你了。”
出了汗之后苏伶身上的花香味更甚,让林泽都有点绷不住了。
“痔疮,你怎么和个人形香包似得。”
黑发萝莉一边转身关上打开的房门,一边抬起手闻了闻。
“有味道吗?我怎么没闻到?”
遇到这种问题的最好解决办法就是去洗个澡。
挑了套睡觉的衣服,苏伶打算去洗澡。
路上还给吹完头发的林泽脑袋上来了一下,在后者莫名其妙的眼神中进入了浴室。
温热的水流滑过肌肤,苏伶突然有种emo男神的感觉。
换成淋浴,把脑袋伸到里面,试图来一个男神般的,撩被水沾湿的头发。
然后呛到了。
咳嗽了两下之后,苏伶开始梳理现在的情况。
她要自己去解决这件事情,因为这是自己的事情,这时候再求爹爹告奶奶就有些太过分了。
起码对于苏伶这种心里还留存这男性尊严的人来说是这样的。
顺带一提,像是苏伶这样的长度超标的黑色长发可不能这么洗,这种粗糙的洗法让陈墨墨看到估计会很生气。
随便糊弄糊弄过后,苏伶穿着睡裙拢着还湿着的头发走了出来。
吹头发是一门手艺活,稍有不慎就会传出来一股焦味。
所以苏伶把这件事情交给了林泽,并扬言没整好就打一顿。
林泽的金毛也是长发,但比起苏伶来说就短上不少。
一边嗅着花香,一边捧着苏伶的长发用吹风机烘干。
“对了,渣男,我明天要出门一趟。”
“这么快吗?”林泽不自觉吐槽了一句。
“什么?”
“我说你头发真tm长,你要不自己吹吧。”
“你要不自己出去找地方睡吧。”
两人的斗嘴到此结束。
林泽换一捧秀发继续烘干,一边还对着苏伶说道。
“痔疮,你别忘了你还有一群好兄弟嗷。”
苏伶总感觉类似的话在陈墨墨口中听到过。
“你发什么癫?”
但在苏伶的印象中,林泽甚至不知道自己要去哪里,怎么可能出现类似陈墨墨那样的关切。
“没什么,只是怕你哪天突然暴富忘了兄弟。”
林泽很好地避开了这个话题,没有继续说下去。
“得了吧,你还缺钱?”
“我不缺,但是有其他人缺。”
苏伶总感觉林泽话里有话,但思索半天也没想出来一个所以然。
“你要是再谜语人我就把柳渺叫过来。”
“我做了一个梦。”
林泽关掉了吹风机,已经半干不干了,接下来距离睡觉还有一段时间,就等待它自然风干。
“我梦见你被怪物抓走了,但是你是个愣头青,非要单独和它碰一碰,结果后面就......”
林泽抹了抹脖子。
莫名的既视感让苏伶感觉有些怪异。
但林泽没有理会,自顾自继续说道:“其实我想说的是,如果必须要单刷的话,可以等到发育完全再去刷,要不就叫上队友。”
两人都说的很明白,其实在这个时候很难看出两人身上蠢萝莉的影子。
“所以你是在我走了之后一直在睡觉是吧?”
说着,指着林泽来了一句:“懒狗。”
苏伶的意思其实也很清楚。
林泽叹了口气。
“其实要是单刷的话,我的建议是多带点保命装备。”
“知道了知道了。”
摆摆手,苏伶晃了晃自己的脑袋,把半干不湿的头发摇匀,摇散。
她现在住的地方,距离她的老家算不上特别远,毕竟当时刚刚上完初中身上基本没钱的小苏伶也跑不了多远。
母亲的电话还是她靠努力买到自己的手机之后打了一个电话回去。
或许她那时候还是一个渴望亲情的小屁孩。
但随着通话进行大半,她亲爱的母亲才记起她的时候,她就知道渴望终究是渴望。
坐到电脑前,她现在需要把后面回老家处理事件期间的章节先码出来。
往好处想,起码比起正常的工作来说,自己不用去请假。
林泽又叹了一口气,看苏伶这幅样子多半是不打算让她们几个插手。
并且看样子去白毛家里的时候白毛得到的答案和自己应该也差不多。
夜深了。
拉开窗帘或许就能看见正挂着的皎洁白月。
苏伶关上电脑,身后是已然安眠的金毛萝莉,恬静的睡颜倒是比起平时吵吵闹闹的时候要好看不少。
找到许久未使用过的小包,里面装上了点应急用品。
比如防狼喷雾,应急报警器。
就算单枪匹马也能全身而退,直接赵子龙上身七进七出。
蹑手蹑脚地爬上床,苏伶二话不说抢过被子。
“晚安。”
“你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