卡米菈撅着屁屁,正兴致勃勃地扒在卡珀恩的门上偷听……
尽管什么都听不清。
但,那不重要!
对于咱们聪明伶俐又富有想象力的卡米菈来说,只需要含糊不清的只言片语,
就足以在脑海里展现出一部香艳大戏!
哒,哒,哒……
身后,沉稳而均匀的脚步声。
——不好,有人来了!
卡米菈仿佛是自己涩涩被逮住了一般,情不自禁地打了个哆嗦。
回头一看,是穿着淡黄色斑点睡衣的霍巴德尔。
卡米菈为了防止对方喊出声来,急忙转过身,将食指竖在自己粉红色的嘴唇上,做出一个“嘘——”的动作。
“卡米菈,你在门口做什么?”
霍巴德尔并没有理会她的动作,而是语气没有丝毫遮掩地大方喊道:
“要探望卡珀恩的话,直接进去就好了,门没有锁。”
卡米菈失望地翻了个白眼,竖在嘴上的手抬起来,“啪”的一下,轻轻给了自己一个耳光:
靠!
忘了她是个瞎子!
……
卡米菈长话短说地简单解释了几句,霍巴德尔差不多是理解了:
就是玛门进去探望卡珀恩了,
而且穿得很少,
而且锁了门……
霍巴德尔好像懂了,点了点头道:
“这样啊……难怪这两天我总感觉,基地里散发着微弱的魔力波动……原来是玛门在使用【探知】。”
作为[猎人]专属的技能,【探知】各种意义上都非常方便。
玛门应该是用它,实时监控了卡珀恩房间以及周围的动向。
当察觉到卡珀恩醒过来,她第一时间就换好衣服进去了。
至于为什么这样做……
霍巴德尔暂时还理解不了。
“那么,玛门为什么要进去这么久?只是探望的话……”
“啊啦?队长你……好像什么都不懂哦?”
卡米菈一脸神秘地对霍巴德尔挑了挑眉,然后装作一副经验老道的样子教育对方道:
“所以说呀,平时不要把所有的时间,都放在提升战力上啊……关于男女之事,偶尔还是要了解一点的嘛~”
“男女之事?”
霍巴德尔听了她的话,想了想,还是摇头道:
“……没有必要。
为了贯彻‘正义’,我需要不断地磨练自己的身体和意志。
与此无关的事,我没有兴趣。”
卡米菈咂了一下嘴:
“啧,对牛弹琴……你这样,是要孤独终老的!”
“有你们在,还有剑陪着我,不会孤独。”
“你别说剑,说起妾身就来气——”
卡米菈气呼呼地指着霍巴德尔的身后:
“——哪有人在自己家里面还一直背着把大剑的!”
霍巴德尔反手轻轻抚摸了一下剑柄,义正言辞:
“剑如生命,当然要随身携带。”
“问题是你穿睡衣还背着剑,看着也太奇怪了……诶?”
卡米菈本来想继续指责对方的装束,却注意到一些异样:
队长她……有些部位是不是变大了?
仔细一打量才发现,原来是霍巴德尔身上穿着的那件淡黄色斑点睡衣,不太合身——
码子小了。
就说怎么觉得今天队长的身材格外的好,前凸后翘的,
甚至睡衣胸口处的扣子,都有点绷不住了……
她又低头瞟了眼自己的:
……真令人羡慕。
卡米菈疑惑道:
“这件睡衣……不是你平时穿的那件吧?”
霍巴德尔点头:
“嗯,平时那件,给卡珀恩穿了。”
……
咚咚咚咚……
又是一阵匆匆忙忙的脚步声。
——卡米菈和霍巴德尔在人家门口的大声密谋,终于连巴尔也引来了。
“……”
巴尔沉默着,用那对没精打采的金色眸子,看了一眼卡米菈,又看了一眼霍巴德尔,仿佛在问:
你们俩,干嘛呢?
“玛门进去探望卡珀恩,门锁了,所以我们在门口等。”
没等卡米菈解释,霍巴德尔率先抢答了。
巴尔原本耷拉着的眼皮,突然惊跳而起,双眼瞪得圆溜圆溜的。
然后慌忙伸手去拧门把——
“不用试,真的锁了。”
卡米菈仿佛看穿了巴尔的心思,一双手抱着胸,静静看对方如她所料的,将脑袋贴在了门板上……
然后又补了句:
“隔音太好,听不清。”
“……”
巴尔一听,回过头,没好气地白了卡米菈一眼,
又接着把头埋了上去。
卡米菈对霍巴德尔扬了扬脑袋:
“你看看,人家巴尔都比你懂!”
然后也把自己脑袋贴在门板上,巴尔旁边的位置。
“嗯……”
原本并不好奇的霍巴德尔,终于也产生了一点从众心理,把脑袋靠了过去:
虽然我不感兴趣,但我想知道你们为什么感兴趣。
三个人,全都探着身子,高低叠在一起,把脑袋贴在门上,
偷听着根本听不清的动静。
紧接着……
门突然开了——
……
“唔——!!!”
“啊呀——!!!”
“……!!!”
她们三个突然失去了支撑,整整齐齐地向前倾倒——
摔入了卡珀恩的怀里。
……
情急之中,卡珀恩顺手就将迎面扑来的三人,给接住了:
现在,左手托着霍巴德尔的腰,右手搂着巴尔的肩膀,
怀里,还紧紧靠着兴奋不已的卡米菈……
他就保持这个姿势,僵在那儿不知道该怎么办:
“呃,你们这是……”
咚咚咚……
没等她们任何一个人给出回应,身后的玛门突然冲来。
她用一只手臂挡住自己的脸,快步冲到门口,很用力地,一把推开挡住去路的卡珀恩的右手,和他臂弯中的巴尔。
然后跑出门外,跑回了自己的房间——
嘭!!!
——狠狠地摔上了房门,再也没有出来。
……
“……”
被推开的巴尔不知所措地站在那儿,目送玛门进了房间,又愣愣地,将视线转回,抬头看了一眼卡珀恩的脸。
她后知后觉地意识到,今天已经两次做小动作被对方当场发现了:
一次是刚才躲在门口偷听;
一次是早上溜进房里偷亲……
她越想越是羞得不行,小脸唰的一下,红得像卡米菈房里的血月灯,
一双茫然的眼睛,在地上左右扫视,没有找到可以钻的地缝,
终于还是转身溜了……
咚咚咚咚……
……
霍巴德尔一点也不觉得尴尬,很自然地搭着卡珀恩的肩膀让自己重新站好,顺口向一旁的卡米菈问道:
“刚才过去的……是玛门?”
“对呀,不然还能有谁……”
卡米菈回答着,也依依不舍地离开卡珀恩的胸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