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小芸两人是暂住，林昭月看后面安排。
原本给他的考官任务，他已经完成了；毕竟女团培训都已结束，人家也没安排他后续跟进。
教官考官包括马尾助理都是只负责培训期间事情。
后面就相当于接戏之类外派，或者各种镀金出名，继续冲刺新的热度排位。
林昭月又和群里三人继续聊天，聊的是互相近日过往，谈论各种艰辛不快，与开心趣事。
不过...
说起艰辛不快...
他又想起之前公司里，污蔑自己和某些高管有一腿的，办事不负责女员工。
好像叫关毛毛。
他在等待接待安排，人家坐他面前视若无睹摸鱼，长时间刷美妆不理他。
最后下班了没完成接待他任务，不道歉还反咬他跟男人有一腿，立马要拒绝应聘他。
抹去亵职污点。
也不知道后者小小接待员哪来辞退权利。
不过...
收拾了黄小鱼，他也没太多心思去收拾这些可怜人就是了。
不过...那女员工，也应该不算可怜人。
至少林昭月没看见她努力，反而是当王阿姨公司吸血虫，公然上班刷美妆。
白拿公司钱。
建议哪天王阿姨开除了。
*
某天。
“嗯？让我去人事报道？”
林昭月对着电话里王叔宿舍道；方小芸她们已经走了。
到了外面他也不能像王阿姨公司一样庇护方小芸，就没必要跟屁虫·跟着了。
“对，”
王叔电话里道：“人事也属于管理，在三四楼，也就是五楼三楼。”
他们公司忌讳4，就没有四楼。
“哦，好的，那问一下，能告诉什么职位找谁吗？”
林昭月问。
主要是上回都是特级考官，王阿姨估计知道他来‘玩’了，怎么的也不可能把她丢小职员吧。
毕竟王阿姨对他可好了，甚至比老爸好，总是给他逢年过节发大红包，还邀请他去玩。
不过他近年很少去就是了，太远。
以往住的近，王阿姨可热情了，总是委屈王旭阳地伺候他，搞不懂谁才是亲生的。
近些年住的远，就每次发1万3千1百40整，没有发以前的1314块钱了。
可能...
是不好意思太寒酸吧。毕竟，林昭月听说过，王旭阳那小子一双袜子就两三千。
才一千多块钱，都买不起完整一双袜子，怎么让王阿姨好拿出手。
太寒酸。
王叔道：“人事部副主管，玩开心就好了，去四楼有人接待你，玩开心。”
王叔又强调一遍，让林昭月有些摸不清底细。
林昭月说：“好的，我马上出发，”
他只能应付了王叔客套，立马起身朝宿舍外走去。
正好无聊好几天了，找点事情做；新鲜事。
五楼。
人事部区域走廊内，林昭月来到这里。
他站在一扇闭拢门扉前，看看头顶没记名纯棕色牌子，知道这里是王叔划分自己的短信里所说地盘。
以后这里就是他办公室。
办公室门口铭牌已经在赶制了，估计明后天才拿来。
他上前，摁下门把手上按键，激活出门扉上方触摸屏，开始输入密码。
对的。
门开了，林昭月直接走进。
他淡淡看圈屋子，或者说办公室，不算大，只是普通单人办公室，里面附带一个小休息室。
或者说更衣室？
里面有床和衣架、柜子，已经简单电视。
或许是主管待遇。
他走出小休息室，来到办工桌电脑后坐下。电脑是台式，符合年轻人的曲屏。
他坐到办公沙发椅上，还算舒适，可能夏天坐久了会有些湿热。
皮质的。
他又等了一会儿，没人来交接接待他，不知道为什么。
他仔细想了想，又等等，等许久没有人过来，他就打开了一局游戏，来上一局蜘蛛牌。
这时，门开了，一个打扮精致带有妆容的女人出现在林昭月面前；姗姗来迟。
“是你？！”
“你谁呀！”
林昭月惊道，和面前女人先后出声。居然是这个女人，怪不得姗姗来迟。
她还忘了他是谁。
此刻略皱着眉。
林昭月沉默道：“关毛毛？你可知...现在是上班时间，过去多久了？”
上次接待林昭月亵职，还反咬一口林昭月跟男人有一腿的关毛毛知道自己又亵职了，不过...
她仗着不正当男女关系背景，背景多，就无所畏惧亵职习惯了。
反正公司老板有钱资金多，养她闲人一个，不算多，有几个总监帮她兜底。
副的。
甚至快勾搭攻略成功一个有家室的老实本分正总监了。
仗着混乱关系和准小三，关毛毛无所畏惧道，甚至瞪起眼：
“不就是晚一点嘛，你可知道公司里多忙吗？每个人都认认真真努力工作，延迟一点被耽误了怎么了？”
她说的义正言辞，如果不是上回林昭月亲身经历，知道她怎么个人。
如果真是新来的高管，说不定还真被骗住了。
林昭月瞥眼关毛毛手里倾斜的暂停美妆视频，心里呵呵一笑，还暂停着呢，怕是走路都在看手机，刷着美妆视频做梦小仙女，希冀假的变成真的，做到以假成真。
林昭月不屑瞥眼关毛毛脸上遮掩不完善瑕疵逗坑。倒不是以貌取人，而是...
看人下碟。
看人下碟地以貌取人。
天天不务正业地捣乱恶心耽误别人，还糊弄着美妆，这可不就是放大自己瑕疵，非要把别人注意力，因为仇恨嫌弃凝聚在她短板上嘛。这叫没事找抽，罪有应得。
当然瑕疵不管林昭月的事，他也只能瞥两眼刷优越感，重点还是就事论事。
林昭月随口道：“那好吧，我错怪你了，你可真是刚正不阿，为人直爽，那么...”
林昭月在关毛毛哼哼得意不屑撇眼间，对她说：“那么你把曾主管交代你的计划任务交给我把，曾主管说今天你该交了，正好交给我，不信你自己问。”
关毛毛傻眼了，呆愣了，她哪有什么计划任务要完成啊，就算有...
她也肯定忘记了不会做啊，最后不得不交给别的同事紧急帮她擦屁股了。
所以...
她怎么可能交的上来？没有！一定没有，一定没有这回儿事！
林昭月也是不知道她心里想法，只能看着她变脸，不然一定告诉她，
‘的确没有，’
她胡扯的。只要随便敢找曾主管认证一下，她就能完全知晓。
不过，她此刻只能眼神闪烁不定地蹙眉道：“没有！绝对没有！我绝对没有这任务！”
她担心林昭月作为现管，直接把她新官上任地辞退了。
毕竟新官可不知道她的背景门道。
别的总监背景只能说互有沟通需求，同公司人情世故情况下，多少需要给点面子好办事。
让大家都好过舒坦。
但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