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心中,莫名诞生出一种恐慌感,而这种感觉随着时间的流逝逐渐放大。
他是不是害怕被报复,抛下自己先离开秘境了?登徒子走了,那我该怎么出去呢?
白痴...我说要杀你,只是气话啊,又不是真的无理取闹。
左紫忆眼睛中含上层朦胧的水雾,只觉得心里沉甸甸的。
不知维持过了多久,山洞口突然传来了脚步声,让她猛地抬起了眼睛。
只见叶间手里提着好几只大鱼,一脸丰收的满足表情,看到左紫忆醒了,便朝她挥了挥手道:
“诶小紫忆,今天我去钓了上午灵鱼,收获满满!你喜欢清蒸的还是红烧的?”
左紫忆呆呆地撑大美眸,红唇暗咬,她把脑袋一下瞥开,抱怨地低声喃喃:
“出去为什么不和我说一声?混蛋...我才不稀罕吃你的东西。”
叶间也是愣了一下,这才注意到这妮子眼角居然有泪珠,不免啼笑皆非。
她不会以为,自己把她给扔在这了吧?
叶间耸了耸肩,取出黑魔炉和锅点火架上,嗓音轻松惬意地安抚说:
“放心,我也得巩固修为,哪都不会去,就清蒸吧?红烧料不够。”
左紫忆不再言语,赌气地瞥开脑袋,闭眼小憩。
.......
炖好了鱼肉,亲自喂左紫忆吃完鱼汤之后,叶间将厨余垃圾处理完,便无所事事地在洞口处摆弄黑魔炉。
昨夜他练习血海青铜古经,要在不同时间点经历三次换血才能小成。
他现在还差两次,分别决定于今夜与明晚进行,所以并不心急。
于是闲暇之余,他便开始研究起在山峰石阵得到的黑魔熔灵炉,想要尝试练灵。
虽然看上去破破烂烂,但系统介绍说这是上古某位大能用来炼灵的神器,并且无法估价。
这应该很厉害吧?难不成还能练出器灵?
一念到此,叶间真决定尝试一下。
他突然带着笑容,凑到正在运气养神的左紫忆身旁,一脸诚恳地表情。
“你干嘛?!”
左紫忆感到危险地睁开眼睛,有些惊惧地瞪了他一眼,缩了缩脖子露出小虎牙凶道。
“那个,女侠,你身上不用的宝剑,灵器啊,是不是很多呀?借我两个呗?”
叶间搓了搓手,脸庞上的笑十分殷切,还不忘伸手揉了揉左紫忆的肩膀,商量道。
左紫忆瞧他这样就感觉没好事,瞥开银白色长发垂髫的脑袋,哼了声故意道:
“我有是有啊,但才不要借给你这种家伙,谁知道你个变态要拿去做什么?”
“谁拿着刀枪剑戟恋物啊?我还不如把你丝袜偷了呢。”
叶间一本正经,随后还不忘表示道:
“放心吧,保证用在正途,完事你要我准还你!”
左紫忆俏脸又是一红,然后清脆婉转的嗓音怒斥他快滚!
叶间当然不会就此放弃,开始和她画大饼,竖起一根手指忽悠道:
“唉,我是用来炼灵,那口炉子好像是个炼灵宝物,你把剑给我,我来帮你练练,咱们这是互利共赢啊。”
左紫忆这次倒是呆滞了刹那,随即那双浅紫色的眼眸狐疑地盯着叶间,好一会才反问:
“你真会炼灵?”
叶间昂首挺胸,手指刮了刮鼻尖,自信满满地道:
“笑话,我何止会炼灵,还是炼灵大师呢,要不是材料不够,别说强化,连绝世器灵我都给你练出来!”
左紫忆瞧他这样就觉得不靠谱,想了一霎后,还是坚定地摇头说:
“不给!”
要知道整个中州大陆,炼灵术极为难悟,更是需要先天拥有与天地生灵沟通的天赋。
整片中州,两大王朝里他们所在的轩辕王朝,一品炼灵术也不足五千人,每个都享有极其珍贵的待遇。
这个登徒子才练气修为,就会炼灵?她才不信呢,肯定在忽悠自己!
叶间气得牙痒痒,这丫头简直就是敬酒不吃吃罚酒。
他故意脸色一沉,手轻佻地拨起左紫忆光滑小巧的下巴,嗓音沙哑地道:
“看来你妮子,是分不清处状况,现在是我在照顾你,想干什么就干什么!”
他嘴角露出一丝邪笑,看的左紫忆轻轻一颤,嗓音柔弱地问:
“你,你想做什么?!”
“哼,你不给我,那我自己拿!”
叶间摸着她的纳戒却愣住了,摆弄着喃喃自语。
“奇怪,怎么打不开?”
左紫忆红了脸蛋,颇为羞耻与恼怒。
她忍住情绪,对被她的封印拦住的叶间嘲笑道:
“登徒子,我的戒指是施加过神识封印的!你解不开,别痴心妄想了。”
叶间夸张地哀叹一声,眼神变得意味深长,无奈地用手扶着脑袋,啧啧道:
“唉,那就没办法了,既然得不到宝贝,截不了财,那我就勉为其难截点色吧?”
左紫忆原本因扳回一城而兴奋地小脸刷地一下变得苍白,一双紫色的瞳孔地震,看着叶间咬牙问:
“你,你想做什么?我警告你,别...别乱来!”
“做什么?当然是照顾了你这么久,不要命地帮你吸引魔兽又帮你夺圣果,讨点利息了!”
叶间邪邪地勾起嘴角,一巴掌拍在了左紫忆饱满浑圆的屁股上,发出一声清脆动听的声响。
左紫忆的脸从脖子红到了耳根,睁大一双颤栗的美眸,颤声道:
“混,混蛋!你趁人之危,禽兽不如。”
叶间任由她骂,心想谁让你傲娇又嘴硬,敬酒不吃吃罚酒呢?
他手碰了碰那黑色裙摆,视线再落向黑丝,夸张地微笑道:
“嗨,都老夫老妻了,媳妇放心,相公我保证非常温柔。”
左紫忆美目圆睁,脸憋得快要涨红成猪肝了,她贝齿暗咬,眼中不争气地含着泪珠。
偏偏她还感受到叶间真的不太老实,真有要乱来再续“前缘”的趋势。
“我,我解开封印还不行吗?你别脱,别脱我衣服,算我求你了,呜呜...”
她屈辱地闭上眼睛,放弃抵触似的,清脆似黄莺般地嗓音带着种生无可恋地哭丧着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