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领主大人被偷袭,原本在不远处的护卫们纷纷上前去想要阻拦,可是着急的他们却没有注意到,身边一个个暗藏杀机的刺客们。

猝不及防的许多护卫们,被突如其来的袭击身负重伤,甚至因此丧命。

只有少数的护卫,扛着身上的伤痛,反杀了刺客,横着剑护在埃尔文城主大人的身边。

周围的众人,在看到如此血腥残忍的场面时,早就吓得四散而飞。

而如今的场面,便是艾萨克带着一帮刺客,围堵蜇埃尔文城主,和他所剩无几的几个护卫,犹如瓮中抓鳖的死局,更何况埃尔文城主还带着黛娜,这么一个瘦弱无力的小女孩,或者说累赘。

艾萨克看着狼狈的埃尔文城主,说。

“还真是得感谢你的宝贝女儿的生日,否则还不容易混在你身边不被你发现。”

“没想到你这老不死的命还真硬,这都能被你躲过去,不过接下来你要怎么应对呢?”

艾萨克并没有轻敌的意思。

眼前的埃尔文城主,虽然是一个贵族领主,但是他可并非是那些娇生惯养,骄奢淫逸的糜烂之人。掌管着自己领地的同时,他还是一个剑术高超的剑术大师。

虽然只是一个小国的大臣,但是埃尔文本身的实力并不容小觑,这也是他能够在教会这么多次的暗中迫害里活下来的最重要原因。

只是,这次他不会这么好运了。

且不说他胸口插着的一把匕首,而且他身旁的小女孩,他的女儿黛娜,会成为他最大的累赘。

埃尔文没有理会艾萨克,只是看着自己的女儿黛娜,像是想要为自己出气一般挡在自己身前,顿时便大声呵斥着。

“黛娜,干嘛呢。”

随即一手把她捞回自己的身后。

对于埃尔文来说,无论是钱财还是领主的地位,这些都比不上自己的女儿。

“爸爸,他们,他们欺负你……”小女孩看见父亲胸口处依旧在躺着鲜血的伤口,有些悲愤交加地抹着眼泪。

“危险,躲在我身后。”

虽然听到女儿的话,埃尔文还是很感动的,但是眼下他并没有时间去顾及女儿的感受,随手抽出了自己藏在身上的佩剑,横在身前。

父女之间真挚的亲情纵然会让人感动,但是,对于这群嗜血残忍的刺客来说,这反而会是他们可以抓住的机会,突破口。

很快,其中一个刺客就直直的扑向了埃尔文,当然,普通的刺客即使训练有素,刺杀技术精湛,但是在身为剑术大师的埃尔文面前也并非对手。

埃尔文轻而易举地就瓦解了他的攻击。

可是,这并非刺客真正的目的。

在埃尔文集中精神防守的时候,自然就会疏忽自己的女儿。

另一个刺客便朝着黛娜冲了过去,但是他并没有持剑,他只是单纯的想要抓住黛娜,以此来威胁埃尔文城主罢了。

即使埃尔文身受重伤,但是他依旧强大,教会的刺客在一时之间竟然也无法跟他争锋相对,甚至节节败退。

因此,他们转变了思路。

只要抓住了黛娜这个累赘,他们就可以轻而易举地制服埃尔文。

等到破开了第一个刺客纠缠的时候,埃尔文看到后面偷袭的刺客,想要挡住他,但是已经来不及了,眼看着刺客就要够到黛娜。

还在千钧一发之际,其中一个刚才在与刺客搏斗过程当中身受重伤的护卫扑了过去,把刺客扑倒在地,跟他扭打在一起。

见到女儿安全了,埃尔文才连忙回到黛娜的身边,护在她的左右。

可是,这一次有护卫的阻挡,下一次,就没有这么幸运了。

因此,为了保护黛娜,埃尔文只能够用自己的身体去抵挡一些刀剑,很快,力不从心的埃尔文全身上下多了数十道大大小小的伤口。

“把小姐带走,快点。”

埃尔文吩咐着剩下的两个护卫。

埃尔文城主曾今向国王保证过,只要有自己在,就不会让王国遭受魔物的侵袭,因此国家没有必要让教会传入。

这也导致了,每一次的边境魔物袭击,基本上都是由埃尔文公爵的军队来处置的,而这会儿,埃尔文的大部分亲卫都前往了边境绞杀魔物。

因此,如今他的身边并没有多少护卫,为数不多的护卫还死在了这场刺杀当中。

埃尔文只能够把希望寄托在剩下的两个护卫身上,只有他们带着女儿安全离开,保护着她,自己才能够专心应付战斗。

虽然自己身上看起来千疮百孔,但其实并没有伤及要害,哪怕是插在自己胸前的那一把匕首,自己本能地规避了要害位置,因此并没有伤害到自己的心脏。

而伤口的出血,在短时间内还无法给自己造成致命的打击。

只要自己的女儿安全了就可以专心应付战斗。

看到两个护卫要带着黛娜离开,艾萨克连忙持剑冲上去,想要拦住,但是却被埃尔文一剑震开。

“你还太嫩了,小鬼。”

埃尔文抹去了嘴角渗出来的血液,笑着看着眼前相比自己年纪只是一个男孩的少年。

“你很了不起,这么年轻就能够造就一身强大的剑技,现在王国的那群懦夫估计都害怕你的剑,害怕你砍下他们的头颅。”

“他们想要教会干涉王国的政权,这就是你们的目的。但是小鬼,在我面前你还太嫩了点。”

虽然埃尔文只是一个名不经传小国的领主,但是却是一个不折不扣的剑术大师。

哪怕艾萨克在上千次生死搏杀之中获得的战斗敏锐,在埃尔文面前却依旧落于下风。

埃尔文青筋暴起,双臂看起来狰狞无比,狠狠的一剑朝着一个袭向自己而来的刺客。

刺客看着头顶缓缓落下的剑影,惊恐地想要举起剑挡住,可是,他手上的剑却如同一把粗劣的木剑,仅仅在碰撞的一瞬间,就分崩离析,而剑也缓缓落下,落在她的身体上。

从他的额头处劈下,犹如砍瓜切菜一般,劈开了他的身体。

血液与内脏的碎片飞溅到艾萨克的脸上,模糊了视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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