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帮我望着风,待会我们轮换着玩。”这狱卒松了松布腰带,边走边说。
“好嘞,姐,别把人给整厥了。”
在世界灵气的滋润下,这个世界的女性的容貌都不低,这狱卒颜值虽然只是平均水平,可是放在方竹青原先的世界,也算是身姿丰腴的美女一枚。
可惜,他方竹青可不是随便的人,九世统治者的骄傲不允许他被随便一个女人压在身下。
婀娜的身姿半卧在草垛铺满的席子上,如一只受伤的猫儿,睫毛微微颤抖昭示睡美人的不安。
装死,儿挺不起来,就不信这个女人能拿他有什么办法。方竹青恶狠狠地想着。
眼角悄悄眯出一条缝,这个女人已经解开裤腰带,身上的短褂后面是白色布条缠紧的抹胸,皮肤淡白是健康的小麦肤色。
胸前呼之欲出的模样,看上去扎得很紧,她手指费力地探进汹涌之中,从里掏出一枚小瓷瓶,一颗粉色的药丸提溜在玉手上。
干这事儿,她不是第一次了,多少顽固的美人都拜倒在粉色小药丸上。
“嘿嘿,美人儿,你睡着了吧,我就喜欢把男儿在睡梦中惊醒,再看娇贵人儿害怕又无力的模样了”
说着,她把手探到方竹青的玉足上,如触电一般。
这一抚,吓得方竹青一个机灵,整个身体立刻蜷缩在了一起,惊恐地看着眼前的女猎人。
这...神经反射,应该是原主身体的本能反应吧,魂穿后的男子已经在这个世界生活了十八年。
男德教育下,世家未出阁的男子平日极其少有机会与女子有肌肤之亲,何况是足部这种地儿。
即便是母亲大人也不会轻易去触碰男孩儿的足趾,这儿在原主眼中可是属于妻主的禁脔。
“真是可人呢,按在身下,一定能榨出水来”
得意模样的狱卒舔了舔干裂的嘴唇说着,她膝盖半蹲在地,大半身躯逼近而来。
宽大的身影遮盖缩在墙角的男子,狱卒还算清秀的脸上写满了猥琐。
“嘻嘻,你醒了,还是就一直没睡。”说着双手不老实,开始对着身下男子上下其手。
方竹青没有说话,低着头。
他在观察着周围,寻找出逃的机会,这放在欲要倾泄凶欲的狱卒眼里,就是个吓破了胆子的兔子,不知所措。
“不要碰我”拨弄开她的手指,双臂交叉护在胸前。
方竹青佯装一副凶狠的模样,想要吓退侵犯者,这反倒成了激发欲求的导火索。
女子双手强势地压在男子微微隆起的酥胸上,隔着一层薄薄的里衣,感受手指间的柔软。
这个世界的男儿身体结构很多地方都会引起女性的兴趣,稍一刺激就敏感至极。
这女子显然是个中道的老手了,经验丰富。
“放手呀你”细手上纤弱的五指费力扒拉对方,先是手腕,发现这男女体力之差远超常理,根本没法撼动。
胸口酥麻一片,他口中忍不住吟呢。
方竹青身高相对与同岁男性子勉强算高的了,可是与女孩相比就有明显差距。
对方明显是个二十岁出头的青年女子,身躯完全能压制住方竹青。
情急之下,推着施暴的女子,不经意间,误触到一股柔软。
(大面积删除,求饶过,没有任何少儿不宜的细节。)
“说吧,阿花她们平时都是何如与你玩耍的。”
她仅剩绷带条抹布,歪着脸
笼中之鸟,真别说,另有一番滋味。
窥视这美人已久,若不是牢头一直盯着,还告诫她们不能动方家世子,三天前,他早就在自己身下婉转哀求了。
“还想走呀你?”
压制住想要逃走的雏鸟,稚鸟在笼中挣扎,不时传来微弱的力道。
丈量高山之高,敢于挑战自我极限的人终会获得她应有的奖励。
轻轻安抚少年的脸庞,她摆出一副长者的模样训导:“放松,只要功夫深铁杵磨成针,我俩的第一遭,你会很舒服的。”
方竹青哪能理解她说的鬼话,挥出巴掌,两记耳光落在女子脸上。
激烈的反抗令这女子爆发开来,语气变得冰冷,她一手就抄起了方竹青的两只手腕,紧紧贴合在他的脑袋上。
“你原来喜欢这样,我来看看,世子的脸蛋是甜的还是苦的?”
说着舔舐起方竹青的脸蛋和耳鬓,甚至嘴巴还在不断试探着美人的樱唇。
现在的猫儿可是要咬人的,等待会他累瘫下了,才能肆无忌惮地品尝。
不过,可能今晚她两得折腾好久了呢,她准备了不少花楼用来控制男子的药丸。
“你这样,不怕我出狱后告诉官府吗?你这登徒女!”身躯蠕动挣扎着,手臂被压制,只能侧着脸回避对方正面袭扰。
在这方世界,男子有着贞洁这一说法。
男体股骨内侧有颗凸起的红痣,经历初次探索后后会扩散成花瓣状。
这是验证完璧之身的重要依据,在新婚之夜,女方一旦看到夫人不洁。
不同区域对待男性都有不同的做法,
从浸猪笼等残忍的处刑外,冷落算最轻的了。无论如何,只要破了处,这个男性的价值就大打折扣,这是普遍的认识。
也不知道兑换前世的功法能不能修复这个“处女膜”,可现在方竹青绝对不能失去贞洁。
一旦失去这层遮羞布,他以后获取心动值的难度会大幅度上升。
在他搜索原主的记忆里,失去贞洁的男子是没有获取爱情的资格的,没有人会对一个失贞的男子动心,一旦身子不净被妇尊扫地出门,只能凄惨地流落街头,连家都不敢回。
想我堂堂九界之主,岂会被这点困难压倒。
“桀桀桀,你一铁牢之中的死囚,十恶不赦之人,皇上的赦令可救不了你,反正都是充作军妓,倒不如先便宜姐姐....”正要脱裤子,话没说完,
方竹青膝盖一蹬,腰间猛地发力一下猛击在歹人的琼门之间。
“啊呀呀”狱卒吃疼的打滚。
他急忙爬起,顾不上整理衣裳,就欲夺门而出。
‘舒服了吧,让你乱摸’
说来惭愧,这防狼一击用的不是九世高手的技击之术,而是师承原身小爹的闺中秘传。
砰砰砰,几下敲打,门被铁链闩得紧实。
“随手锁门,你咋还有这习惯呢。”方竹青无语凝噎,转头看向在地上吃疼打滚的狱卒,她腰间闪烁着一串闪耀的钥匙链。
狱卒刚要回过头来,后脑勺一疼,两眼黑了过去。
方竹青手中的砖头块一把将她砸晕在地。
这石块儿是狱卒给他盛饭时垫瓷碗用的,之前他暗中观察环境,就盯上了这块砖块。
少焉,牢门口放哨的狱卒纳闷,这姐儿咋进去了半天没动静呢,莫不是在那男娃身上睡着了。
提着火把急步探去,忽然一股人潮涌动奔涌而来,无数牢房的大门已经打开,场面乱成一团。
“谢主隆恩,大赦天下”“普天同庆,恩泽千里”...
在一声婉转的百灵鸟领头清唱下,石牢里声音回荡在各个逼仄的角落,囚犯们鼓足了勇气,集体要提前离开牢房。
明天赦令一下,即便是越狱这种罪名都不会再追究,她们在牢中彻夜难眠,谁知道那善变的南龙柒会不会收回皇命。
也有的人畏缩不前,可在领头男子的带领下和高昂的口号中,不免心动了。
“法不责众,今夜牢内仅有寥寥几人看守...”
方竹青纤细的手指握着钥匙串,一边打开牢笼,一边唆使众人,清脆的声音婉转。
“大王赦天下,群黎百姓,遍为皇德。我等非亡也,贺也。”
他一个瘦弱的男子都有勇气,作为一个女人还有什么不敢的,被关进中央大牢的可不乏搞事的狠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