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姚城,胧月楼。
“混蛋!下作!不要脸!”
“那有这么刺杀的?”
“顾倾国!你这臭不要脸的,打不赢我就用这种下三滥的伎俩!为了赢我,连你妹妹都豁出去了是吧。”
从谢清玄房间回来的聂茜茜气的把自己房间能看到的东西都摔了,没办法,任何一个女人看到自己内定的男人床上睡了一个其他女人,都会炸毛的。没当场抽出刀来,直接来个对穿,已经是聂茜茜修养不错,性格沉着冷静了。
“以为靠着这种办法就能赢我?我,我可是花魁!会怕你?”
聂茜茜气鼓鼓的坐在自己的床上,两只小手不断的揉捏着自己的胸口,不就是这里大一点吗?我家清玄才不是那种庸俗的男人,怎么可能会被那两斤肉就勾引到!
你有胸,我还有腿哩,而且,我可是学过很多东西的,你凭什么赢我!想到自己为了那个混蛋,特意去和青楼里其他几个花魁学的东西,聂茜茜就忍不住气的直跺脚。
足足发泄了半个时辰,聂茜茜才终于是稳定了情绪,哼道:“我到要看看明天怎么收场!”
想到了临走之前,把那个女人身上的衣服都拔光了,还丢了一套普通女人的衣服。聂茜茜的嘴角顿时勾起了一抹笑容,敢动她的男人,就算不杀了顾倾城也得让她社会性死亡一把!
一想到明天早上的画面,聂茜茜就忍不住在床上滚来滚去的。而在发泄了一通之后,似乎忽然想到了什么。聂茜茜的眉头还是拧到了一起,嘀咕着说道。
“不过,以红线女的行事作风,谢郎的安全还真是个问题,看来得想个办法才行。顾倾国那个女人可不好惹,万一要是亲自动手,就算是我也没把握挡住她的暗杀。”
聂茜茜一边说,一边躺在了床上,思考着应该怎么解决接下来的麻烦。事实上,最好的办法就是把发起任务的人解决了,那样一来就轻松多了。
“对了就这么办,顾倾国虽然不好对付,可顾倾城却是个憨货,只要忽悠好了不愁她不上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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余姚城,谢家。
“好大,好软,好香。”
“馒头,好吃...”
“樱桃,甜...”
这一夜,谢清玄都在做梦,梦里仿佛在吃一个盛大的宴席,又大又软的馒头,香甜可口的樱桃,让他口水直流。说起来也怪,明明是宿醉,可今晚他休息的却格外的好,睡得特别香。
等到第二天日上三竿,谢清玄才从宿醉中醒过来,刚刚睡醒,还有些迷糊,只感觉有些气闷,鼻子仿佛被什么东西给堵住了,挺软的,他下意识的还蹭了蹭。
“我昨晚是在家睡的吧,茜茜也没留宿我啊,还有,茜茜什么时候这么大了?”谢清玄脑子还有些木,没反应过来。然而,当他努力从困境中挣脱出来,看清了那遮蔽他视线的东西的时候,直接就叫出了声。
“啊!我,我我...你你...你...”
看着这个全身一丝不挂的出现在自己床上的女人,谢清玄一时间竟有些语无伦次。额,不对,对方并不能说是一丝不挂,好像还是有几块布条的...呸,我在关注什么?
然而,对方并没有醒过来的意思,反而直接一伸手,有把谢清玄给压了回去。宛如八爪鱼一般,四肢都纠缠在谢清玄身上,少女似乎也睡得很香。
唔唔!口鼻再一次被堵住,谢清玄双眼瞪得溜圆,心说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她是谁,我在那,我被她干了什么?
还有,这张脸?我是不是在什么地方见过?顾.....是你吗?你终于来找我了?还真是,好久不见了啊。
等到他好不容易从这个大姐姐怀里挣脱出来,已经是一炷香之后的事情了。环顾了一下周围,发现的确是自己的房间,谢清玄竟然感觉有些恍惚。
略微犹豫,谢清玄走到了桌子边上,拿起茶壶就给自己倒了杯茶,然后一口灌了进去。
“怎么有点晕?不行,我再睡一会!”
才喝下去没几秒中,谢清玄就有些迷糊,然后整个人就那么晕乎乎的又朝着床上走去,整个人就又被床上的大姐姐给抱在了怀里。
一股陌生而又熟悉的气息,让他沉迷其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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余姚城,谢家。
“婴宁,去看看那个小畜生怎么还没过来吃饭?”
一个面色威严的老人看了看天上的太阳,微微皱眉,对着身边的一个丫鬟吩咐了一句,然后又看着身边的管家问道:“长顺,那个小畜生昨晚又出去喝花酒了?天天出去喝花酒,老夫的脸都要被丢光了!”
他是谢清玄的老爹,谢家如今的族长谢文东。
“回禀老爷,三少爷昨夜的确去了胧月楼。”管家说完前一句,发现自家老爷脸色发黑,赶紧解释道:“不过,听说是去参加了诗会。胧月楼是最近这两年才开起来清楼,里面并没有皮肉生意,只是文人雅士们喝酒聚会的地方,里面也都是知书达理的女子。”
“哼,还算那个小畜生知道廉耻!要是真敢去青楼,我非打断他的狗腿!”老人听到后面的解释,脸上的怒意也算是稍微缓解了一些,然后说道:“那小畜生如今也快要及冠了,是时候给他订一门亲事,让他好好收收心,别整天出去花天酒地的。”
“明天去问问城里的媒婆,让她们帮忙物色一个。另外吩咐她们,我们余姚谢家,诗书传家,虽然算不上名门望族,可也是正经人家,最好是要有门当户对的大家闺秀才行!”
“老爷,其实,三少爷他....”作为管家,其实长顺是知道一些风言风语的,三少爷似乎和胧月楼的那位花魁有些不清不楚的关系。
就在管家犹豫着要不要说两句好话的时候,之前那个丫鬟红着脸跑了回来,说道:“不好了,老爷。三少爷他,他,他....”
“怎么了?不要吞吞吐吐的!”
“三少爷他床上有一个女人!没,没穿衣服!”
“啪!”听到这句话,老人猛的一拍桌子,脸色从原本的白皙变成了紫红色,显然是气的不轻。“这,这个小畜生!我余姚谢家何曾有过这等孽子!”
“竟然,竟然还敢强抢民女!给我拿家法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