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清竹醒了吗？”
“人家都走了。”
“啊？”
纪尤龙顿时从迷糊中醒来。
怎么回事？这才七点钟，秦清竹就回去了？
太可惜了！
他还想多跟秦清竹聊一会儿呢？他看了一眼白宁怡，无言叹了口气。
然后转身回房间。
他真的很想知道，秦清竹到底是为了他还是为了白宁怡来他家的。
另一边。
秦清竹并没有直接去学校。
她还得回家拿书本去补习班上课，不能空手去。
赶时间也差不多七点半回到家。
“回来了？”
一进门，母亲就在家里等着她，神情严肃，完全没有其他母亲对孩子的那种温柔和关照。
“嗯。”
“手机。”
母亲朝她伸出手。
这种事对秦清竹而已，早已麻木，她从裙子内侧的口袋里将手机掏出来递给母亲。
“赶紧收拾一下，准备去补课了。”
“嗯。”
秦清竹回到房间，把白宁怡的胖次和背心脱了下来。
她拎着手中的粉白布料，将其按在脸上。
但是很可惜，已经闻不到白宁怡的气味了。
算了。
不是原味的，没有珍藏价值，还是穿上吧。
至于背心倒是可以先收藏着，把自己的内衣穿上，秦清竹背上书包走出了房间。
母亲把手机还给了自己。
看来是检查过没发现什么猫腻了，也发现不了，她从来不在手机上留下任何痕迹。
白宁怡的电话号码她早已熟记于心，通话记录结束她就会删除。
“吃早餐了吗？”
“吃了。数学老师给我做的。”
“那就去上课去吧。”
“嗯。”
秦清竹离开了这个家，不带着一点点感情。
每一次踏出这个家门口，她心中从来不像离开白宁怡时那般充满依恋。
她只是像个机器一样，母亲说自己要去干什么她就去干什么。
秦清竹坐上公交车去补习班的地点。
她看着天边的朝阳，温暖的曦光洒在她的脸上。
在她心中，白宁怡如同朝阳般闪耀。
她记得白宁怡给她留下的温暖，那像是启明星一样使她还能昂起头面向明天，期待明天。
从来没有人对她如此温柔过。
或者说，从来都没有一个女性对她这么温柔过。
男性倒是有，但秦清竹认为那不是纯粹的温柔，许许多多男性都是冲着她的美色来的，包括纪尤龙，只不过纪尤龙更加温柔且好说话一些，人也傻傻的没有心机。
这就是当初她愿意跟纪尤龙回家的原因。
不过，白姐姐可不是惦记着她的美色才对她这么好的，那是一种纯粹的善良和温柔。
没有白宁怡在的日子，秦清竹就这般机械地重复着她的日程计划。
上课回家，练琴，复习，睡觉。
这是她简简单单的一天。
与秦清竹不同的是纪月莹。
天生含着金钥匙出身的她，自己喜欢做什么事就做什么事。
一觉睡到自然醒，九点钟她才慢悠悠地起床。
而白宁怡已经忙完了一切，扫地洗衣服之类的家务活都干完了，正坐在电脑面前刷视频呢。
“白姨，早上好！”
“早啊月莹。”
纪月莹从床上爬了下来，她来到白宁怡身边，屁股微微一翘就坐在了白宁怡的大腿上。
但是这触感…
又穿内衣了？
可恶，这碍事的玩意。
发明内衣的人就应该被送去火刑，她用不到的东西，还要阻拦她去享受。
“白姨你在看什么呀？”
“没什么。”
白宁怡只是在无聊地打发时间，看到什么就点什么。
“哦…”
纪月莹坐在白宁怡的大腿上，后脑勺依然靠着白宁怡的胸上，被夹在两峰之间。
自从昨晚一起洗澡过后，她就爱上了这个姿势。
比坐按摩椅还舒服。
“等等！”
“嗯？”
纪月莹伸出手握住白宁怡的手，将鼠标点进了一个视频里。
视频封面是一个妹子抱着吉他，某些部位格外显眼，显然是纪月莹感兴趣的东西。
“好大的吉他，哦不，我是说，好白的节奏。”
“……月莹，咱们还是别看这种视频了。”
作为一个性取向正常的女性，白宁怡看到这种封面很难不点进去看一下，然而有了第一次就有了第二次，后面就经常推送。
“就要看。”
白宁怡低下头盯着纪月莹的脸，这只粉毛小萝莉的眼睛都不眨一下，就这么直勾勾地看着视频里的妹子。
像是被勾走了魂一般。
“月莹，别看了。”
“白姨你会弹吉他吗？”
“不会。”
“那太可惜了。”
“纪月莹！”
“啊？”
纪月莹的视线终于从视频里的妹子离开，她侧抬起头仰望着白宁怡。
“不要看了。”
什么都看只会害了你。
“我要看，这可以当做画画素材呢。”
纪月莹仍然固执地盯着电脑屏幕里的妹子。
“……”
意识到自己才是思想龌龊的那种人，白宁怡羞红了脸，人家纪月莹是为了艺术，她却想着擦边会带歪孩子的三观。
“我在网上给你找几个人物建模好了，不要总盯着这些视频看，没有意义的，很有可能是垫大欺客。”
白姨这是，吃醋了吗？
纪月莹有些不可思议地看着白宁怡。
“我不要建模，我要活生生的人，除非白姨你给我看。”
“昨天还没看够啊？”
“昨天…没拍照嘛…”
“你还想拍照？”
穿着着衣服随便给你拍拍就算了，洗澡的时候是能给你拍的？
“我…我，我不拍了，我就看看。”
纪月莹转过头瞥了一眼屏幕，为了断绝自己的念想，她急忙关掉网页。
“我不看别人的了，现在我可以看你的了吗？白姨。”
“就只是看看而已，不准摸啊。”
“嗯。”
“你先下来。”
纪月莹乖巧地从白宁怡的腿上滑了下来。
白宁怡深呼吸放松了下身体。
纪月莹被炫目的圣光晃得有些站不稳脚跟。
我真该死，真的。
刚刚视频里妹子，怎么可能有白姨的一半美？怎么可能有白姨的一半自然？
我竟然还会为那种虚假的幻象而移不开眼睛，白姨的才是真正的绝美的自然。
任何负面的迹象都无法从白宁怡身上发现。
诸如在网上所看到的女性年龄大了之后的问题都没有在白宁怡身上发生。
成熟却又不老成的气质，从白宁怡的容貌上来看，说年龄看起来小吧实际也挺大的。
纪月莹只觉得脑子变得晕乎乎的。
她感觉自己的双脚好像踩在了云朵上，软绵绵的很快身体就控制不住倒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