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雪山上的白莲,像清澈的泉水,看不出一丝的杂渍或别的颜色。

这股气质与她那发育娇好的身材外表,并没有产生强烈的撕裂感,反而有着一种相辅相成的反差萌。

“难怪,难怪,我那个屑族姐会把你收成她的奴儿了,我想,我是知道原因了~!”

韩月奴害怕极了,想要躲开却又不敢。

她已经不是当初那个,什么都会顶一下的方刚少年了,她明白了隐忍的重要性。

而且这是韩梦柔,而不是韩月怜。她可不会忍受自己的小脾气,她的厉气要重得多,弄不好就会直接下死手。

刚刚那如幸子小姐般可怕的笑容她可还记忆犹新。

当时她的那种眼神,真的就是将生命当成玩具般的眼神。

韩月奴不知道一个人要杀了多少人,经历了怎样的心路过程,才能养成这种气质。

不过有一点她却是清楚的,能不顶撞的事,尽量顺着是最好的选择。

什么?

在韩月怜那里的强硬,都是装出来的,这是典型的欺软怕硬?

哼~!

那么可以很负责任地告诉你!

你……猜对了。

人与人之间的爱好是有所差别的,而那个屑师妹,就是喜欢傲娇,喜欢她桀骜不驯的样子。

所以她有恃无恐。起初是真的不服,找死,可到后面,她自己也说不清那算什么了,她迷恋上的那种感觉。

那样,那样,还有那样的感觉。

到了后面她自己也说不清,自己到底是真的生气,还是有意的挑衅了。

因为那种感觉……在某段时间,她竟然感觉……还不错,从来都是她付出可却没有在意她,继而她每次赶到被那屑师妹鞭踏,都有种别样的感觉。

那是……被需要的感觉。

因为在意她,所以要锁住她,因为需要她,所以才鞭踏她,让她因害怕不敢离开。

这些她都知道。

以至于,到了后面,她的感觉就完全不一样了。

她感觉自己的动行中,那若有若无的反抗的已经变成了味,成为是主动讨好那屑师妹。

害怕自己不再桀骜了,是不是会失去自己的价值,她感觉自己要坏掉了,那些都是人性中的病态心理导致的。

就有些类似于那种打游戏上瘾的人。

明明知道那样不好,却总是不去那样做,就会坐立难安,产生了与主观某些相反的特性。

那种感觉或许……可以称作是爱吧?

科学家观察过,那些处于深恋的中人,他们大脑的状态就和那些成瘾的人极度相似。

这些从外在的特征上也可以侧面证实。

请回想一下,当你深深的爱着一个女孩儿时,却突然见不到她时的感觉。

是不是就和你,因为上课玩不到游戏,开始魂不守舍,坐立不安,对游戏心心恋恋时的感觉?

再回想一下,当你爱着一个女孩儿时,是不是会变得极不理智。

后面回想起来,感觉那时的自己就像是个大傻□。是不是很像给马花腾冲点券皮肤后,后悔不已的自己?

恋爱中的,很多行为、心态是不是可以一对得上号?

所以,从这个角度上我们人人都品尝过爱的味道。当然这种‘爱’与爱情还是有很大不同的。

爱情,爱情,除了爱还有情。

世间文字千万个,唯有情字最伤人。

热爱的事物往往是没有生命的,也不会背刺自己。

突然某天把一句‘玩够了,我们分手。’这样的话甩到我们的脸上,体会到那种撕心裂肺的痛。

也正是少了这个部分,这是不完整的,也就构不成爱情的组成要素。

不会失可,渴望也就淡了,渐渐的连爱就失去了。

韩月奴自己也说不清,心底的某个角落是否是在害怕这种失去,在拼命的作死展现自己的价值。

但她可以肯定,有另一个声音在告诉她,‘你绝不能承认,不然你的人性观就会崩塌、坏掉。变成一个没有尊严的**。’

这让她很纠结。

但她想逃,她要逃,这点是真的。

只是这个原因的真相,与别人想的,或者说……她之前自己第一感所认为的有所不同。

她也后来才渐渐意识到的。

这种感觉很难解释。让她想到了前世看过的名著,《月亮与六便士》。

里面有个妇人,她总是与一个画家不对付,辱骂他,挑衅他,直到有一天她的——前夫,要把那个画家带回家。

她慌了,她祈求着自己的前夫。

说,不能那样做,千万不能那样做,他要是那样做了,会后悔的。

可前夫一意孤行。认为自己怎么能对一个可怜的人视而不见,就把人带了回来。

那个男人怎么也没想到,那个妇人会爱上了,她曾经最讨厌的画家。

当一次妇人辱骂画家,并被他拥入怀中,亲吻的时候,她才明白自己说不清道明的感觉是从何而来,原来她怕的从不是与画师的矛盾。

而是怕自己爱上那个有些壮实的男人。

在她眼中,那个男人是如此的优秀,具有男人该有的,阳刚的,安心的气息。

她太可渴了,她可渴自己能被那男人疼爱,渴望被那男人征服,渴望与其组成个新的家庭。

可人性的另一面却在压抑着她那种欲望,事先她也是茫然的,无法道不明的,可就是有那种感觉。

那种这样做了就再也回不去了的感觉。

韩月怜感觉自己就像那个女人,一样灵魂的深处有堕落的东西在向她招手。

可是不能那样。

她不能变成那样。

要是放失人性的一面,那她就会变成一个只会,眼冒爱心,迷恋上自己欲望的女人。

习惯对别人,唯命是从,认为那就是自己的宿命。人性中的高洁也是她的一部分,将其杀死又何尝不是一种痛苦的?

也是她不想承受的。

所以,她要逃,那是人性最后的挣扎。

她就像放在悬崖前的白瓷娃娃,要是不小心掉下去的话,就会被摔和粉身碎骨,哪怕粘回来,裂缝也是无法去除的。

可现在……

自己这个族妹,好像比那个屑女人更加危险的样子。

这样一来,自己还能受得了吗?突然有点怀念被那个屑女人捧在掌心的日子了啦。

PS:

本集已结束,若想获取更多精彩的内容,请收藏本书,等待作者的持续更新。

爱你们哟,唉嘿嘿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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