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咳……”
听到这番说辞,江缘被自己的口水给呛到了。
虽然雾白让自己仔细看看,但道德的制约,江缘只敢瞥几眼,就慌忙将视线移到奶牛猫身上。
“擦伤…涂点药就好了……”
从对方颤抖的语气就能猜出来对方对自己的身体感不感兴趣了。
“赶紧把裙子放下来…在男生面前做这种事,不好……”
“啊啊,还以为你对女生不感兴趣呢。”雾白将裙摆放了下来。
“我一个男的,怎么可能对女生不感兴趣!?万一我是一个坏人的话,很有可能会把你……”
江缘没敢继续往下说去,毕竟在女孩子面前说出那样的词汇,多少有点不妥。
“会把我怎么样呀?”雾白不光装作不懂,反而表现的特别有兴趣。
“嗯……”江缘的大脑飞快转动着,搜寻了自己的所有词库后,终于找到了合适的词, “会糟蹋了你……”
“啊啊~糟蹋?怎么个糟蹋法?”
“雾白你不懂嘛……?就是那种…嗯…就是那种……”江缘内心无比抓狂,雾白不会是那种傻白甜吧?男女之间的事情一点也不晓得吗?
满脸通红,支支吾吾,还有那躲闪的眼神,甚是可爱。
“可爱~”白发少女噗嗤一笑,像是恶作剧得逞。
“……”江缘有点摸不着头脑,他将奶牛猫放了下来,起身从卫生间的柜子里拿出碘伏,“你那个…伤口范围不小,把这个涂在伤口周围就好了……”
“谢谢你。”雾白从他手上接过装有碘伏的瓶子以及棉签后,还站在那没有走,目光一直落在江缘的身上,像是在观察一件动人的艺术品。
这种行为搞得江缘全身在起鸡皮疙瘩,就好像身边站的不是白发美少女,而是一位馋自己身体的猥琐大叔。
“那个…雾白同学,还有什么事嘛……?”
“嗯~”雾白歪头想了想,旋即莞尔一笑,“可以帮我涂一下药吗?”
“……雾白,我是男的……”
江缘猜,雾白一定是不懂男女之间的界线,所以才不把他当外人。
“我知道啊。”雾白将碘伏还到江缘手上,“我怕疼,对自己下不了手,再加上我自己够不到,只能拜托你啦。”
“……”江缘欲言又止。
好像特别有道理,但道理又不多。
就这样,江缘稀里糊涂地跟着雾白来到客厅。
“怎么帮你……?”
“在腿后面,是吗?”
“是…就是…臀部跟大腿的连接处…嗯……”江缘觉得自己用词真文雅。
“好呢。”
雾白若有所思地点了点头,随后弯腰趴在沙发上,轻声问道:“这样的姿势,应该方便你涂抹伤口了吧?”
“……!?”
江缘不由地瞪大双眼,这种姿势…未免也太…太魅色了吧……?想要帮雾白涂抹伤口,就得掀起那深蓝色的格栅短裙……
其实校服的裙子不短,对于大部分学生而言,裙子的长度应该是刚好遮住膝盖的。但雾白腿更长一些,校服裙子对于她来说,就相当于短裙…尤其是趴着,撅起来的样子……有趣的风景若隐若现。
“怎么还不动手~?”雾白佯装镇定,其实内心早已小鹿乱撞。
面对白发少女的质问,江缘实在是跟自己的良心过意不去,只好向雾白提议道。
“雾白…可以换个姿势吗?还有…最好用什么东西,把自己的隐私挡一下…嗯……”
“唔?”
少女有些诧异地直起腰来,按照她的预想,江缘掀开她的裙子,帮她涂药,在涂药的过程中,自己再向他询问伤口的状况。
这样一来,江缘定会仔细观察伤口……
如果仔细观察伤口的话,绝对领域绝对不会逃出他的视线范围。
但是没想到,江缘居然经得起诱惑,还让自己挡住,这也未免太正经了吧?
“那我该怎么做呢……?”雾白纳闷地询问道。
“不知道……”江缘不敢直视她的眼睛,但余光一直在观察雾白的反应。
雾白的脸非常红,本身皮肤就白,再加上纯白色的头发,所以雾白脸上的红潮与其他部位形成了强烈反差!
看来雾白也很害羞啊……
不对啊?这么说雾白不是不懂男女之间的界线,她应该懂!
那么问题来了…她既然懂,为什么还要对自己做出这样的行为呢……
就在江缘琢磨的时候,雾白想到了个不错的姿势。
“这样可以了吧?”
随着声音,她坐在了沙发的边缘,接着抬起白嫩的大腿露出伤口部位,并且按照江缘的指示,遮挡住不该看的地方。
“呃……”江缘心虚地瞥了一眼,虽然雾白挡的差不多了,但光看看雾白的腿就…就挺让人激动的。
【好……好腿!】
他也不敢多言,怕自己一下子说出了内心的真实想法,引起雾白的不悦。
说不定还会说自己是流氓,变态……
棉签沾满碘伏后,江缘蹲下身以更近的距离观察起伤口。
好美……!像是美术家用勾线笔精心勾勒一样,腿部的线条诠释了什么是“完美”。除此以外,因为不会被太阳晒到的缘故,腿的肌肤比脸更白,白到一种鲜嫩的视感。
江缘咽了一口唾沫,感觉自己的心跳很快,似乎还可以听到自己扑通扑通的心跳声。
雾白的伤口看起来都是擦伤,伤口很浅,直接把碘伏涂在伤口上即可。
棉签按在了伤口上,受压力,周围的肌肤跟随着棉签向下塌陷,简单的操作却能给予江缘强烈的视觉冲击。
这么…这么酥软吗……?
江缘感觉心脏都快从自己嘴里跳出来了,再稍微施加点力量,碘伏被均匀的涂抹在伤口上。
这毫无阻力的反馈感顺着棉签传递到江缘的手上。
很丝滑…很润……
简直是腿控的福利。
“好…好了……”江缘着急忙慌地站了起来,然后背过身去揉了揉自己的眼睛,不到十秒的操作,像是在做梦一样,让人有点…意犹未尽?
“好了?”雾白一直咬着嘴唇,本以为很痛来着,结果只有一点点痛。
“嗯…你可以回家了……”
江缘想赶紧溜到卫生间,避免雾白发现自己有了生理反应。
可雾白不这么想。
看着江缘逃走的背影,雾白忽然有种被抛弃的错觉,她惊慌地站起身来叫住江缘。
“江江…别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