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雨花石每次对接时间都挺正常。
莫名有点理解魔女对他百依百顺的原因了。
江防想起来,那场胡天胡地的瞎搞,到现在还有非常深刻的战争后遗症。
每天晚上必须要深深埋在楚乐乐的胸口里,才能睡得安稳,紧贴玉兔,像个婴儿一样回归母性自然。元婴,众妙之门,自然,道法,可能这就是修行吧。
最可恨的是,偏偏楚乐乐自带魅功,学什么都慢的要死,在那方面不用教就会。
还有那股若有若无的魔女深邃诱人气息,江防也很想消除这种负面之气,可敌人实在强大,老是屡战屡败,屡败屡战,以致于这些天除魔过多,思维都有点迟钝。
楚乐乐本身对爱情还有憧憬,身体却远超脱低下地球人的名器概念,手法还能像一个束缚一样,怪异的感觉结合起来真是欲罢不能。
进一步说,他已经被草服了。在一个全是大奈奈女性的异世界,江防的**直接被楚乐乐一个人给承包了,完全对其他女人起不来心思,感觉被上了贞操锁。
江防:“那怎么繁衍呢?我是说动物,花鸟鱼虫。”
女卫队长讲述女界的婚姻与繁衍:“向中意的求偶对象,展示自己的美丽,婚姻双方中更为美丽的是一家之主。两者缔结婚约,共同居住一段时间。就会有新生命降临。”
“那相互怎么称呼呢。”
“更为美丽的一方称为主人,家主她的配偶,就是妻子。”
主人,这个称呼有点犯规。
“那她们的孩子怎么称呼呢?”
“家主被孩子叫做主人妈妈,负责生育的叫做亲妈妈,小妈妈。不过,并不是不能颠倒,只要之后的时间,更美貌就可以攻守异形,总之还是看谁更美丽。”
崩塌重建,他尝试理解女界伦理观……
“你们怎么骂人,讲不讲他妈的?”
“我们一般讲她妈的。”
“如果恩爱的两人插入第三者,女界人通常怎么处理?”
“寝取啊,这是我们女界的奇耻大辱呢。”
我没这么说。
女卫队长自顾自说下去:
“我们用寝技较量。”
“通常是先夺回后院,女主人先用……夺回妻子的爱慕之心。其次豆技拼杀,再用……与外来者再战一场,败者出局。最后还施彼身,寝取……败者妻子。”
“还有一些不照顾弱者自尊,捆起来跪着让人家听床头的。夺妻不过被人夺,很受女界人鄙视也就是了。”
呃呃……
……
女卫队长又在讲述,美丽是这个宇宙唯一重要的事务。尽管权力,占有更多资源也让人为之着迷,更多女界人关注的是,她是不是美丽。
这倒是,没有女性不希望自己美丽的。
美丽是这个世界最高级的赞美。各种各样的选美大赛,也是这个世界,包括全宇宙第一的娱乐活动。
“太美丽了。”,“啊,真是美丽。”,反过来糟糕的事她们会说“这太不美丽了”,她们没有阳刚,雄伟的概念与形容词对照。真不是一个男人,在这里要讲,真不是一个好女子。
尽管江防参观过这里的建筑,景物。也有讲究刀砍斧划的,用他的审美来说,就是很壮观,雄伟。
首都星中心广场的创世神雕像,高185米,手持123米长剑,战斗姿态,来到近处会忍不住被这,斗志昂扬的恢宏气势给感染。
然而这样的建筑也是“美丽”概括。
一位平息小行星灾难撞星球,燃烧了自己所有元力,生命力和灵魂的女神。被首都星纪念,按照生前的样子重建。
(常人视角,修炼者视角会更高大)高达200多米,屹立在山峰和大地上。其圣母、牺牲、温柔、慈爱的形象,也经常用“美丽”去称赞,得到女界游客的瞻仰、称颂和纪念……
在这个世界,“美丽”是一种包含阳刚大气,悱恻阴柔的两种极端,包括中间态的优良事物,接近于“好”,是最高级的评价词汇。
……
这几日。江防花了一段时间游览了整个中都星,中都星光照系统到点关闭,江防凭借特殊通行证,回到寓所。
楚乐乐现在除了吃就是睡,养成一副慵懒困倦的魔女气质,虽然也挺别有魅力的。不考虑相貌,又有点像衣食粗糙,阴暗潮湿的宅女。
联想起自己没得到系统过去,也是很长一段时间在出租屋摆烂,白天摆烂,晚上对着纸片人**。之所以保守贞洁(?),只是没钱没机会,可以用侍女,女修解决需求。
现代人特有的阴湿和奇怪体质带来的潮冷。
真是不打不相识。
江防打开旅馆房门,楚乐乐是从黑屋子大床上弹射起来的。
“停!”江防把楚乐乐举起来,举到半空。
“莫非,又要玩强健游戏?”
江防老脸一红,“不是那个。”
“那能是哪个,呜呜,都是你害得。每次,每次还搞出个时间流速不一样的结界骗人家主动进去,搞得人家不舍得出来。到现在,本姑娘快要变成只知道卓艾的小笨蛋❤️了。”
“小笨蛋,看这里。”
一天八九次,兴趣来了还加餐。加餐过后还有甜点,甜点过后还吃夜宵,夜宵吃完还能赶上早点……
等到真的旅店女侍者敲门送餐时,老是敲不开,还以为发生不测破开……,楚乐乐蓄积的欲望不清理,他就怕人来人往的大街上直接抓起开战了。
“看这里。”
江防开口转移话题。晃了晃手中透明的袋子,是一袋星沙,点点星光闪烁。打开袋子,星沙迫不及待的逃出。
在空中凝聚成星雾,仿佛被人用指挥棒操控,演奏出柔缓的音乐,围绕楚乐乐,翻出一个又一个星海的浪花……
一枚星沙在楚乐乐手心里落下,不安跳动,“叮叮当当”化作一枚珠宝步摇。
在指引下,江防抓住一颗落单的星沙,手心一捏,变出星光的缀花发卡,小心安戴在楚乐乐的侧发上。
再一拉迟到的星沙,扯出满室星辉,汇聚成一条星河长案。案上依次摆着煎羊排,果酒(女性,全世界年轻人喜欢烈酒的都少之又少,没人做烈酒,他也不喜欢),红烛和杯子。
红烛点亮,星沙长案下拉出两张椅子,入座。黑色吞没的两人的身后,只留星沙,两束烛光,照映出近餐,两人红扑扑的脸蛋。
精彩的魔术手法让女孩沉迷,他一定为我练习了好久。女孩心一暖。楚乐乐摸了摸发卡和发钗,满脸惊喜,随后嗔道。
“就一份啊。留给我的?”
“对,那样比较好。”
江防用银质小刀切好羊排,推给了楚乐乐的那一侧。“啵~”的果酒开塞,斟满杯子,呷了一半,用嘴巴叼着杯子边缘。
楚乐乐羞涩的凑上来,同样用嘴巴接取,小口,啜食了剩下的残浆。杯子转移,楚乐乐斟满果酒,找到江防之前嘴唇吻过的地方。
果津还在轻微的晃动,楚乐乐在审视,取起一饮而尽,眼睛睁不开。探出身子告诉他,杯子里面没有了……
“唔~”
……
杯尽餐完。
“以前我觉得你好变态,现在一看蛮会讨女人欢心的嘛。”
“是想讨你欢心。”前半句,江防摸不到头脑:“变态,变态吗?”
……
“额,说个事。”
“说~”
“乐乐老婆,你鼻血滴我脸上了。”
“那你就帮奴家舔舔❤️嘛……”
……
“对了,我还有花没有送给你。”
“小人家,是什么花呀?”
“是花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