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向松松的多次催更下,鸽了十天的作者终于开始更新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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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可颂)

话说回来,半路上来的我应该是作为什么类型的学生呢?

转学……不太可能。这个学校的质量是省内数一数二的,只有中考分数才能作为来这里上学的资本,因而一直到现在,从来都只有转出去的。

至于休学什么的,显然也是不可能。

又或者,是ZZQ小豆同学直接好人做到底,把全校人的记忆甚至档案室学生簿的资料都篡改了?

……等等,先不要那么想。要是真的这样,会出现什么问题呢?

先前见过我的人会凭空多出一段重复却有不同的记忆。即使留了个心眼把原先的记忆删除了,这篇小说按情节就没有必要再写下去了。

如果正好反过来……照向松松这种尿性,他这个能够很快察觉到不对的大喇叭,不出一天就能把与别人记忆中的不同之处同步成一番惨不忍睹的样子。

怎么说呢,直接篡改记忆什么的照我这么推断肯定是不可能啦。

也许ZZQ小豆同学会在老师那里稍微有点变动,但看样子一个当着全班面自我介绍的环节是躲不掉啦。

果不其然,还没有上楼的我,就被守在楼下的锥哥拦住了。

“同学,等等。”他一边拿着手机确认,一边又十分沉着地说道,“你是咱们班新来的张可颂是吧?”

张可云随我一同停下来。我点点头。

“呃,这个……”他又戳了两下手机,“前两天年级组安排给我的应该就是你了。可是……在入学填表上,为什么你除了一些基本信息,其它的信息包括入学渠道什么的都是被加密了的。”

-“唔?……我、我也不知道啊。”

“既然你也不知道,咱们就先不用管这个问题了,反正上级他们应该有自己的说法。首先,欢迎你来到咱们**附中。”

锥哥摆出营业式的微笑与营业式的话术,“而且,听说你是咱们班张可云同学的妹妹是吧?既然这样,她应该和你介绍过不少咱们学校的事情吧?”

岂止如此,在我原先的世界,我还上了一年多的学呢。

我也是应和地点点头,然后小心翼翼地问道:

“嗯。老、老师,应该没有啥事儿了吧?要不,我先去教室?”

-“这怎么行呢?”

锥哥十分不正常地狡黠一笑,他那平常只有在面对柯西不等式时才会出现的怪异笑容着实让我立刻浑身起了不少的鸡皮疙瘩。

“作为新同学不想想怎么给大家作自我介绍,说不过去吧?”他的睫毛又忽地一松,恢复成了最正常的模样。

说罢他自顾自地扭头就走,我如释重负地松了口气。

还好还好,他没有什么更加离谱的行为……刚刚他那笑容可真是太不对劲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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教室里也才只有寥寥二三人,他们有的刷颤音,有的甚至还在狂补寒假作业,反正没有一个把我的到来放在心上……这或许是个好消息。

我和可云一前一后地找了个远离他们的座位坐好,总的来说确实是个不怎么能引起别人关注的位置,至少在人来齐之前。

“哟,可云,你来了?”

本来想着趁机打个盹儿的我一个激灵抬起头来。……没错,出现在我一旁的是那个话多青年向松松,一天到晚像是给ZZQ小豆同学送业绩似的,不出来亮个相都不好意思呢。

先前与他接触得断断续续、加起来勉强够一个月的我,此刻总算把他与云云一直向我极力描绘的形象真切地联系在一起。

只见他一只手毫不介意地搭在后桌的张可云肩上,另一只手提着个红色的保温杯,身体横在走道上,看上去像是个四五十岁的黑道大哥……不过后者见怪不怪地默许了这个社交恐怖分子的迷惑行为,当然她此刻也是不急着与他深入交流一番,而是保持着无言的微笑,同时顺手朝着我的方向指了指。

“呃,张可云你这是什么意思……欸等等,她是……张可颂!”

向松松发觉到我正坐在他的另一边,十分惊喜地叫道。

果然……他这个大喇叭一出手,周围的几个同学抬起头来——不过也许是遗漏的作业太多了罢,没过一会儿集中在我身上的目光又纷纷移至别处。

又或许是张可云先前提到的那些只因叫的多事之人还没有来的缘故吧……

原本以为的提前开场没有开成,可真有种劫后余生的庆幸。

……

不过当我又回过神时,教室里满满当当的人却是真真切切地出现在眼前了。

奇怪。人来了这么多,为啥一点儿声音都没有呢?不会是大家……都在补作业吧?

想到这里,我不由得往讲台上看去……好家伙,原来锥哥已经坐在上面,恰好此刻他也看向了我……

一瞬间的四目相对之后,锥哥开口了:

“……看来咱们的新同学休息得差不多了。那么现在,咱们先掌声欢迎,让她给我们来一个自我介绍吧。”

只听“呼啦”的一声,我不知怎的双脚毫无感觉地便挪了上去,就像是被大浪打到讲台上似的。

锥哥顺势站到了一边。

——再抬起头,便是全班五十多个或仔细或肆意、或打量或发呆的目光。

“那个……”我刚起头,浑身的冷汗就像是谁把我拖到水中漂洗了一圈,“我、我叫张可y…不,张可颂。……是,是张可云的妹妹。呃,接下来就和大家一起学习了,就请各位多多关照!”

我匆忙结束了糟糕又差点儿露馅的发言,却看着锥哥意味深长的表情,不知道该不该走下来。

结果,也不知道是不是没见过世面,突然间轰轰烈烈的掌声夹杂着唠嗑声一下子涌了上来。

-“唔,长得真可爱呢!”

-“是吗?哦哟张可云,你有个这样的妹妹怎么现在才拿出来给大家看?”

-“……张可颂小姐,我我是你你的的狗哦!”

下面的各位都挺热闹,而只因叫的几个人好像也十分绅士地没有选择在这个时候不合时宜地多嘴,看样子也不是无可救药嘛。

我大概也知道锥哥的表情是怎么回事了。于是深受鼓舞的我飞快地拿起一支粉笔,在黑板上书写了“张可颂”三个大字,然后拍拍手满意地走下讲台。

“呀呀,原来是这样写的!虽然和可云差一个字,但看上去感觉整个气质都不一样了呢!”

“唔。要我说,你们有没有觉得她的字迹跟张可云的很像?”

-“那当然!要不怎么可能是兄妹呢……”

“但是,这也太过于相似了点儿吧?”

先前答应了帮忙保守秘密的几位在不明真相的大多数人中鱼龙混杂,有的甚至快要说起相声来……没错就是你,向松松!

我缓缓转过身,坐回原位上……结果却看到同桌的张奇华(5☆)此刻已经瞪大双眼,将目光从他面前那本《the Three Body Problems》转到我的脸上……就像是后知后觉。

结果,一年多来在我心中塑造了一个成功沉着男人形象的他,也不由自主地一边叫着“张可云你真是太过分了”一边朝张可云的头上开玩笑地拍去……

……结果,我却看见他一下子两眼无光,一只手搓捻着突然抓住的、与身旁的少女的极为相像,却是从张可云头上拔下来的细长发丝时的惊愕之态……

而张可云显然也是明白发生了什么,她赶快凑过来紧张地悄声说道:

“那,那个……待会儿,待会儿跟你解释!”

……

“各位交流得差不多了吧?”见局势快要一发不可收拾,锥哥走上台插话道,“高兴的事情咱们先到此为止吧。接下来,跟大家说个不好的消息:上个学期没来得及考的期末考试,被挪到明后天了。大家记得今天晚上复习一下哈。……放学了。”

“唔啊?”

教室里依旧是十分热闹,可是整个话题的走向很明显已经变得悲惨了许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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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理代课老师:请各位同学为大家分享一下你心目中“爱情”相关的三行诗与歌词。

向松松(望天。因为今天原本0%降水概率的天空突然下了一场急雨):爱就像蓝天白云晴空万里突然暴风雨~

ZZQ小豆同学(鬼畜路线):我晒干了沉默,悔得很冲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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