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是大女子主义啊,要不得。”杨文秀用抹布擦干净沾满猪血的手,看着眼前腮帮子都被气得鼓起来的少女笑道。

“那个康员外半个身子都凑你身上了,我作为你的妻子难道说不得?”少女一身灰色的短衣打扮,叉着腰,原本充满灵气的眸子此时充满了怒意,似乎还参杂了些不能说出来的情感。

虽然这样说可能有些变态,但杨文秀看着自己妻子吃醋的模样,心里不知为何有些满足。他连忙压下这股情感,声音放低了些“我不是把她给推开了吗,还要她再这个样子下次就别来我这买肉了........”

“呵,你那叫推开吗?你那是欲拒还迎!”张靖安阴阳怪气得说道“‘唔,你再这个样子我就不卖给你了.......’,这是个正常女人听了心里都会痒痒的吧!”

“好啦好啦,下次我不做她的生意就行了吧。”杨文秀轻轻得抓着张靖安的手指,一副讨好的模样。“我以后会好好改正的,回家了就不要生气了,好不好?”

见杨文秀主动服软,张靖宁眼里的怒气也消散了很多,任由杨文秀牵着自己的手指,但依旧嘟着嘴说道“你以后也要好好注意一下嘛,我平时又总是外出,肯定会有很多人打你的主意.......”

看着还在吃着小醋的少女,杨文秀心里也痒痒得很。微微用力,张靖安便半依半就得倒在了他的怀里。

就在两人要做些什么爱做的事情的时候,门外传来了一个少女的声音,“姐姐姐夫,我回来了。”随后一个穿着蓝色武官官服的少女便掀开门帘走了进来。看着匆忙分开的两人,笑道“姐姐姐夫也是好雅兴。”

“好啊靖宁,当上官了翅膀硬了,都敢笑自己的姐姐了是吧!”

“我哪敢啊笑姐姐大人啊,不过姐姐大人白日宣淫,是不是有负你平日里教导我的圣人之言啊?”

“现在敢用圣人之言压我了是吧,我叫你圣人之言.......”

“别别别痒姐姐哈哈哈哈........”

看着在院子里嬉闹的两人,明明是一副姐友妹恭的模样,不过杨文秀总觉得有哪里怪怪的。

不对啊,靖安还活着的时候,靖宁应该还没有参军的吧?

靖安,已经死了很久了啊。

“那你们姐俩多聊一下,我去把汤再热一下。”杨文秀淡淡得笑了笑,对着眼前的两位少女说道。

是做梦吗?那就让梦再久一点吧。

“等一下文秀。”张靖安松开自己的妹妹,走到杨文秀的身边,轻轻擦拭了杨文秀眼角的泪痕,轻声说道。“现在很危险,靖安,醒一醒。”

“醒一醒!”

杨文秀猛地睁开了自己的眼睛,一把匕首架在他的脖子上。在他面前是一个满脸横肉的女人,穿着破烂的衣服,一边用匕首架着他,一边迫不及待得解开自己的衣服,看到杨文秀睁开了眼睛还在嘿嘿嘿得笑,露出了一嘴发黄的牙齿“美人,嘿嘿嘿,是真的润啊........”

杨文秀本能得反抗,却发现自己的身体被眼前的女人牢牢地按在毯子上,压根动弹部的,同时架在脖子上的匕首也猛地一近,在他的脖子上留下一道细细得血痕。

“老娘不想**人,你让老娘爽完,再伺候好老娘的手下,老娘会会留你一条命的。”女人又是一阵猥琐的笑声,然后刀尖便刺破了她的脖子,刀尖一歪,女人的半个脖颈便飞了出去,喷出的大量鲜血洒满了杨文秀的全身,让他一时无法睁开眼睛。

“敌人是在太多了,在下来迟,杨掌柜恕罪!”杨文秀擦干净遮住眼睛的鲜血后,便看到平唯爱把刚刚斩下女人人头的武士刀插在地上,半跪在地上对着杨文秀说道。

哪怕是见多识广的杨文秀,遭遇了刚刚的事情还是一阵后怕,闻着身上鲜血的腥臭味,险些把晚上喝得面糊汤都吐了出来。

掐了掐自己大腿上的肉,杨文秀强迫自己冷静下来,问道“多少人?”

“大概有三十来人!”

“咱们的人死了多少?”

“死了十七个!”

“有活口没有?”

“有几个见势不妙已经跑了以外,还有三个被活捉了。”

“我必须要说明的是,你作为我的保镖,人家的刀都架在我的脖子上你才过来弄死她,这是你的失职。”杨文秀看着把脑袋埋在地上的平唯爱,“你有什么想辩解的吗?”

“敌人先袭击了没有守夜的镖师的帐篷,当时在下正在和守夜镖师守在火堆旁。”平唯爱的头埋得更低了些。“敌人有弓箭和火器,直到她们杀到附近我们才有机会迎战。在下实在分身乏术,在解决的最后缠着在下的敌人后面赶了过来,片刻不敢耽搁!”

“罢了。”杨文秀看着滚落在地上死不瞑目的人头,狠狠得踩在面部,人头面部瞬间凹陷了下去,流出了红白相间的液体,“带我去见俘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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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十来个镖师只剩下了几个,且个个负伤。生还者中就有那个老镖师。杨文秀看着见到自己来了站起来的老镖师,立马挥手道“在下的命,多亏各位保护。在下的亡妻也是镖师自然知道规矩。几位回了荣津城自有十倍银子款待,就是阵亡的几位姐妹,也是同等抚恤金交予家人!”

杨文秀这针鸡血稍稍稳住了剩下镖师的心,老镖师长叹一声,不再作声。

杨文秀此时在平唯爱的带领下来到本捆得相当结实的俘虏面前。三个女土匪都是鼻青脸肿浑身是血,看得出来没少遭罪。

杨文秀只是扫了一眼,便猛地抽出身旁平唯爱的武士刀,狠狠得劈在了离他最近的土匪身上。故意留住力气的杨文秀并没有劈死她,却是活生生得在她脑袋上吗留下了一个小口。随后杨文秀一脚边把她踢在了地上,不顾她痛苦的呻吟,只是盯着其他面如土色的二人。

一段时间后,被劈的女人不再哭喊,杨文秀不作声,又是一刀刺了下去,依旧没有动弹。

“无生老母保佑,无生老母保佑.........”此时其中一个土匪尿都被吓了出来,只是喃喃祈祷。

听着这祈祷对象,杨文秀眼珠一转,横着一刀,竟是活生生劈下了另一个女土匪的脑袋,随后蹲在地上,看着那个唤着无生老母的土匪。“你是白教的?”

“是......是.......”

“我也是白教的。”杨文秀突然笑了起来,仿佛刚刚的杀戮不是他做的。“教友不杀教友,告诉我,谁要害我?”

“光军号岳掌柜岳珺,康李行康抗康掌柜........”被吓破胆的女土匪连忙说出来一大串人名。杨文秀在心里念了一遍,和他预想的大差不差,随后便把刀扔给了平唯爱,冲她使了个眼色,随后平唯爱走上前去,砍下了还在磕头的最后一个女土匪。

“几位担待。”杨文秀对着剩下的几个镖师拱手,又扭过头去闻平唯爱“粮食怎么样?”

“没有少什么,她们似乎就是想要我们性命。”

“既然如此,现在就出发,去至安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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