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槐荫混在人群中,倒是有些不屑:“这帮二愣子,就知道打架,又没说打赢了就能赢下道争。”
“你不进去搏一把?”张角坐在羚羊背上,那羚羊正吃着他喂的肉。
夏槐荫摇摇头,他对自己的本事还算有认知:“这个级别,我进去不是找死么?况且易一阁与我有点小嫌隙,指不定商不禄给我使绊子。”
“哦也是,我都忘了……”张角若有所思的点点。
“我看你现在到有一战之力,说不定可以试试,若是真成了,天下人不得全拜入你教中。”
“我名义上还是三界要犯,三个裁判,代表天庭的杨戬,代表地府的地藏,还有代表人间的苏讷,其实本该商不禄坐那的,”张角把最后一块肉喂完,擦擦手,“我要去了他们可不能装瞎。”
夏槐荫终忍不住多日的疑惑,他并不觉得先前出来的那几个蠢,也实在没掀起什么波浪:“你们天罚众到底要做什么,一个个出来,又一个个被抓回去,图啥?”
“图啥?你真当没有刘安两族之战能打的这么急?”张角狡猾的笑了笑,“若非我的教徒两边施粥,这仗早打完了。”
夏槐荫眉头一皱,颇为疑惑:“你们出来这么多人,就为了搅乱世道?可现在看来也功亏一篑了。”
张角却毫不在意,忽然看向夏槐荫:“乱世出英雄,若非我们搅乱世道,你能成长这么快?更何况徐福还把自己的丹术倾囊相授,你作为最大受益者,还不高兴吗?”
夏槐荫眉头一皱,忽然感觉其中藏着许多秘密,也许和自己和蝉言的身世有关,自记事起自己就一直带着蝉言流浪讨生活,从来就没有别的亲人。自己还未修炼时,丹田中便有丰沛的炁,神魂也格外坚韧,蝉言更是天生有言灵之术,天赋也算是极好:“为什么是我?”
张角笑眯眯的回答道:“那是你上辈子与我们的一个小交易了,有些东西你现在还不能知道,你只要晓得,我们是盟友即可。”
夏槐荫眉头拧的愈发难看:“我上辈子?是谁?”
“也叫夏槐荫,只不过……不重要,我们天罚众和曾经的你有一个差不多的目标,你的一部分记忆保存在刘安那,等到他再出来时才能给你。”
“为什么上次不给我?”
张角轻轻一笑,看着上头的热闹:“那时候还不够乱,啧,打的真狠啊,抬着山直接砸。这画中大道暗合天道,要想找到,不比重走一遍飞升路简单,现在就这么打,回头能找到大道吗?”
“我要有移山填海,以一敌百的本事,我也把别的竞争者全打倒自己再慢慢找。”
“说的也是。”张角赞同的点点头。
“你下一步要做什么?不论道争结果如何,两族之争都会平息,你早晚要被逮回去。”
张角倒是毫不在意结果,他的计划还在推行:“两族相争也就是小打小闹,我只是恰巧借助这场战争恢复实力,没有两族之争也不妨碍我下一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