艾迪斯推开略显破旧的铁门走进了孤儿院的大厅,进门后我四处观望着,孤儿院内的摆设并不多,虽然说不上破旧。一个名三四十岁的男人从左侧的房间走出了,他用一种鄙夷的眼光打量着我,转身向艾迪斯问道:“艾迪斯先生,这是?”

“这是凯瑟琳娜小姐,前董事的孙女。”

男人一改先前的态度笑着说:“哦,原来您是瑟拉夫先生的孙女啊。”

艾迪斯侧过头对我说道:“这是你外公去世前管理的孤儿院。”

我点了点头没有说什么。

“赫斯特先生,把孩子们都叫出来吧。”

赫斯特点了点头敲响了大厅旁的铜钟,听到钟声孤儿院的孩子们有序的在大厅排成整齐的人墙。

这些孩子岁数不一有的和我一样大最小的应该是五岁左右,赫斯特拉了拉西服领口昂首挺胸的走到人墙面前审视这那些孩子们,他走到第一个孩子面前恶狠狠地说:“头低下去点,你这样太难看了。”

然后他走到第六个孩子面前道:“还有你,把头抬高点!记住,不许用这种姿势出现在我面前。”

随后他满意的点了点头道:“好了艾迪斯先生,开始吧。”

艾迪斯走到孩子们面前他们就自觉的伸出舌头,他仔细地观察着孩子们的状态然后记录在一本小笔记本上。

“咳咳。”

“咳嗽还是不见好啊,海伦。看来我下次要带些药给你了。”

我的目光看向那位名为海伦的女孩,从一开始我就注意到她了,因为她一直在看我,就在我们目光交汇之时她却躲开了。

“赫斯特先生,你把这里弄的太冷了。”艾迪斯关上那扇不断有狂风涌入的大窗。

可赫斯特一本正经的说:“这是原则,先生。我们的目的不是养生,我们的目的是拯救灵魂。”

“我不相信严重的咳嗽可以拯救灵魂,因为我不是神学家。”艾迪斯朝我招了招手道,“小姐,我们走吧。”

我推开铁门,雨已经停了。空气中弥漫着一股土腥味,一缕阳光透过乌云照射在地上。

“这里离我的诊所有些远,我们找个地方聊聊你刚刚感兴趣的事吧?”

我点了点头道:“我知道附近有间不错的咖啡馆。”

......

我抿了一口咖啡问道:“所以这书是什么?”

“凯瑟琳娜小姐,你对政治了解吗?”

“艾迪斯先生,您在开玩笑吗?女人不能从政,所以我自然不会去接触政治的。”

“哈哈,也对。”艾迪斯笑着道,“那么您觉得一个国家运作的根本是什么?”

“嗯,我想想...”我吹走了咖啡的热气看着水面的波痕道,“我觉得是人民吧?”

“那么您觉得财富只掌握在少数人手中好吗?”

“我说不上来...”

“那您觉得现在人们幸福吗?”

“如果是我的眼界来看,人们都能过丰衣足食。”我单手托腮另一只手用勺子搅动着杯中的咖啡,“但是南北两部的矛盾越来越大,外国也有趁虚而入的迹象,北部边缘的人们都处于水深火热中...”

“这就对了小姐,您想要的答案就在书中。”

我翻开书页只见什么写着大大三个字:

资本论

我看向下面的第一行文字。

资本用自己的不变资本,即生产资料**尽可能多的剩余劳动。资本是死的,它像吸血鬼一样,只有**工人的活劳动才有生命资本**的活劳动越多,它的生命力越旺盛......

我快速阅览上面的文字,大约看了十几分钟我便合上了书,因为上面的言论对我的冲击力太大了。

“很遗憾先生,我想...这些东西太沉重了。”我沉思片刻后道,“所以这就是您所投身的事业?”

“不算是,我只是如同他们的思想。如果时机恰当,我或许会加入他们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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