采光充足的落地窗让人心情格外舒畅，林爽扑在大床上，弹了两弹，用勺子挖了一勺水果沙拉：“星级酒店果然，把各方面舒适都拉满了。”
江防坐在床边，微微笑：“这样，喜欢空间大大床，我退位众星总裁给你。我代替你去上学，挤六人宿舍，挤学校宿舍，顺便挤E团的宿舍……”
林爽抄起白枕打仗：“呸，你的算珠子快蹦我脸上了。”
江防一手掌拦住：“想对付我是要付出代价的，上次……，上上次……”
林爽想起神出鬼没跑到她寝室，还有被偷袭，五六次上去抓人总是抓一个空：“你，你，你要气死我了。我不想要大明星的能力了，我只想要打人的能力……”
“不给。”
……
杰威尔公司。
终于要见周董了。
邓丽君之后，华语乐坛的现第一人。
拿到预约，进入厅室。江防介绍道：“歌手是现金流最强的娱乐圈职业，你看周董，光豪车都价值好几亿了。”
“希望你两年内大红，赚了钱，不要忘本。届时开着兰博基尼载我去私人沙滩游玩，一路配备海鲜大餐，到时就是潜规则我，我也皱眉忍过去了。”
林爽小步快跑，跟上来拧腰间的软肉：“闭嘴（杰威尔工作人员，助理察觉到了异样的东西，有在往这边看），你在跟谁讲呐，死开来啊，要羞耻死了。”
……
办公室。
周董早已经功成名就，经常在MV，社交软件上晒自己的豪车，游山玩水的近况。包括主持自己的公司摊子，还有综艺，商业广告等事情要跑。
其实他也不是太了解，皮套人，虚拟歌姬具体是个什么东西？
江防这边，周天王日程排得很满，如果江防不是用雨花石，肯定是约不到时间的。
在助理的引见下，打开办公室门，江防见到了现在有点月半，粉丝捧着，审美穿搭开始“哥味”的杰伦。
周董起身出去握手。
“哦，你好，江董。”
“你好，周董。”
“这位是……”
周董还没有问同行的小姑娘，刚开口才发现，江防握着的手就不松开了。
不有力但是紧实地在钳住，掰都掰不开。眼神投过去，嘴角高咧，只差没流哈喇子，比孙吧人喝了100碗胶都要兴奋。
嘴巴说个不停，瞳孔更是喷出火一样的渴望，只有讪讪，逐渐吃不住这股热情。
“周董，我是你的老粉丝了（摇手）。你的每张专辑我都在听，每一首都是主打，太耐听了，主打每一首（语无伦次）。
呼呼哈嘿，为什么在音乐上有层出不穷的创意，在音乐里加入直升机螺旋桨，相机快门声，民乐里面加古典钢琴solo，还把自己的名字唱进歌词里，这就是一股与生俱来的自信……
我也有在写歌，当然学音乐还不长，希望您能指导我一下（巴拉巴拉）……”
林爽也从刚开始内心兴奋，表面若无其事。到眼神中出现了小小的困惑。江防这边仍然跟个机关枪一样扫射，周董这边非常窘迫的应对……
丢死人了，直想在这人屁股蛋上踢几脚。
林爽暗中伸手把倾斜，距离拉进的江防往后拉拉，“咔嚓”一声，外套撕开线了。
江防这才装作若无其事地停下来。
印象深刻，这被狠狠地认知到了。
周董能确信这是自己的狂热粉丝，而且应该还恶补过不少自己的乐评。之后，他跟众星有过多次合作，媒体采访到他对江防的印象。
“众星老板，哦，江总裁。他是一个很热情，呃，很狂热的人。他的作曲也蛮有才华的，蛮多元的，我看到他的旋律，有很多想法……”
……
支持小众音乐的行为还是夺得了周董的好感，抹平刚才社交恐怖分子的不适应感，这位企业家是真诚爱音乐的。
他谈起林爽，提出了几条建议（江防有公司事情忙，虽委托系统买了能力，不可能做专业音乐人）：“小姑娘的旋律创作很有灵气，有一个值得增补的地方。呃，就是听歌少。”
林爽恭敬的疑问：“听歌少吗？”
“自泥鸽从白皮的链子里放出来，布鲁斯，嘻哈，在白鹰玩流行乐也有200多年了。有不少创意别人已经实现过了，听得不多，就容易旋律撞车。
现在关于版权的法律日益，完善，一旦扯上版权纠纷，嗯，司法诉讼。对个人还有公司长远，声誉，呃，也比较麻烦。
一个创作人至少要听得多，起码对各大音乐巨头的版权库比较熟悉，要知道躲坑。”
林爽和江防点头，版权规避，法律问题做大之后要一直注意。
又让林爽现场试了几个音，声域和条件是不错的。他认为唱成人抒情，摇滚，乡村，爵士……都不错，在嗓子机能巅峰的时候，给自己写一些有难度的歌会更得到专业的认可。
有不少单曲已经很抓耳，demo特别好。制作方面差，音源瑕疵，没有MV，没有时间做MV。打击乐、弦乐……编曲显得单薄了。
这江防当然懂了，制作不够，专业不够，这就是网络歌曲，网络歌手的弊端啊，但是这是不好改变的。
更何况，网络歌手也不是皮套人能碰瓷的。嘉然，珈乐翻唱的猫中毒，红色高跟鞋👠都被粉丝推高千万，七百万的播放量。
皮套人能像以前许嵩、徐良、后弦、本兮……的网络歌手，有个十几首歌，只怕能号令V圈群雄。
然而在周董这样的“亚洲猫王”眼里也只是倒数一二争及格。
不上不下，档次就卡到这里了。
江防又开始了：“其实我想……”
周董：呃呃……
……
强直性脊柱炎是一种现代医学无法根治，也难以预防的疾病。骨头痛，痛起来非常要命，严重可以发展到脊柱畸形，又被称作不死癌症。
强直性脊柱炎跟随一生，患者被迫日常注意禁忌，服药……征服华语乐坛，名满天下的时候，周杰伦在准备精彩的演唱会用吃药来控制病情。
得这个病很影响生活质量，发作更痛苦，周董是出名的那一个。
江防拿出这个，相信罹患此病的周董不会拒绝：“其实，我有能力治好强直性脊柱炎。”
这番话说出来，仿佛灯神开口一样有魔力，让周董不得不信。
……
江防带着几十张签名离开了杰威尔公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