芸沐知道的。
那个嘴上总是念叨着喜欢芸沐的宁浴,打心底的精神支柱,却篇篇章章刻满了苏临的名字。
无论是苏临还是宁浴,心中都有那不成熟的眷恋,清醒却又不够清醒的混沌状态。
宁浴只能喜欢芸沐去逃离事实欺骗自己,不敢放手更不能放手,可习惯了宠物男孩的顺从,又叫宁浴如何把这份为所欲为的依赖变成实打实的爱恋呢?
她…………
芸沐只觉得有些可惜,但这个说翻脸就翻脸的女人,一直都在向全世界证明她对那个宠物男孩的爱恋有多么沉重,沉重到总是跨过正常交际的范畴。
你真的只是把他当做宠物吗?宁浴?
芸沐脱下苏临的礼服。
一点一点,解开燕尾服的纽扣。
苏临记忆的权重彻底崩塌,只剩下服从,但若是能勾起最初的美好,他就会抓住那份美好,体味些许……
…………
“喜欢吗?”
芸沐骑在苏临身边,解下自己的簪子,一头秀发垂散落在苏临脸颊和脖颈之间,瘙痒的感觉直入心间,唯有芸沐放在他肚子上的簪子显得异常耀眼。
那是苏临送给芸沐的生日礼物。
也是苏临以前第一次告白。
没有对宁浴说过的告白。
对芸沐说很多掏心话,还有对宁浴的惧怕,厌恨。
苏临记不太清。
只记得宁浴用恶毒的眼光第一次仇视昔日姐妹,只记得芸沐似笑非笑满脸苦涩,只记得宁浴彻底成了疯子。
“宁浴…”
苏临握着簪子,嘴里却喊着宁浴。
芸沐的笑容暗淡下去,灰暗暗的注视着苏临,一把按住他的脖子,随即一巴掌抽了上去。
“苏临!不要在我面前提起宁浴!我和你说了几遍了?”
“明明是我,是我是我是我!明明你应该是我的宠物,我的所有,我的一切才是,明明你应该是属于我的,你的身心,你的灵魂,你的一切,明明都该是为了我而存在的!宁浴!宁浴,这个贱货!这个疯子……”
芸沐的脸上褪去了柔和,成了暴躁,取下套在腿上的薄丝,当成绳索死死的勒住了苏临。
“额咳……咳咳……芸沐……”
苏临说不出话,也没有挣扎,只是闭着眼睛,一副死不足惜的模样。
好累。
好想就这样……
苦涩淹没了心声,苏临迷失的自我早已不再回眸,似乎是走向了远方的阳光大道,唯有那个不知名的野草还在原地,风雨招摇。
苏临咬着牙的样子像是宁浴的忠犬,像是被主人之外的其他人触碰到之后的愤懑,像是一个被撒满了痕迹的玻璃瓶,属于宁浴的液体灌满瓶身,早已把苏临变得狼狈不堪。
芸沐缓缓松开自己的手,一吻上前咬死苏临的唇瓣,血液顺着缝隙溢出。
“脱我的衣服。”
毋庸置疑的小脸蛋,勾起一抹成熟的笑容。
芸沐享受这种被一点点解开衣物的感受,似乎是身为女人的那部分正在被不断渴望着,诉求着。
像是抽丝剥茧般一点点的把自己的一切展示给……心爱的工具……这些感觉,让芸沐无法自拔。
性感的红裙被苏临纤细的手指捏在指尖,一点一点的顺着滑嫩的肌肤逐渐剥离,像是成熟的蜜桃被扒开了果皮,水白的果肉逐渐呈现在眼前。
“继续,别停~”
成熟的蜜桃挂在芸沐的上半身,她的小腿习惯性的夹住苏临的腰间,仅剩下的一层薄薄的肉色丝袜,包裹着一层红色的,张扬的,性感的布料,任人遐想,惹人注目。
苏临默默地抓住这双光滑纤细的腿,熟练的把手指勾在袜腰,轻柔的拉起一个弧度,随后顺着肌肤往下拉,袜子顺着手指卷了起来,卷到大腿,卷到小腿,到最后成了两个小圆圈,落在了地板上。
“嗯哼哼~”
“真是熟练啊,亲爱的。”
“你给宁浴脱过几次丝袜了?”
苏临没有回答,也不知道该不该回答,更不知道要如何回答。
“啧……宁浴那个疯子……”
芸沐长叹一声,作为偶像的,可爱迷人的脸蛋,难得的褪去了那熟练的招牌可人笑容,转而代之成了短暂的烦躁。
“疯子疯子疯子!把你变成这幅鬼样子,话都说不出来了!”
受伤的……
小动物。
苏临,习惯了蜷缩着膝盖,眼角暗淡,一言不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