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眼前急切想说话的光头,李校长在得到了云沫儿的默许后,才点点头。

“那你说说,你有什么证据能证明楼弃说的是假的。”

光头眼睛一亮,站起身的得意的看向楼弃,没想到吧?校长不畏强权,愿意听我解释,看我几句话就拆穿你们两人的谎言,还我们一个公道!

“校长,你看看我和我的同学们,哪个不比他受的伤眼中,明明是他把我们在厕所打了一顿,反过来倒是我们欺负他了!”

李校长的眼神中闪过一丝不耐烦,面前这个学生是在和他开国际玩笑吗?

“小同学,我们姑且将你说的话作为讨论基础,那我反倒要问问你,楼弃为什么要打你们,你能解释一下吗?”

“因为...因为...呃...”

光头被怼的说不出话来,他之前都不认识楼弃,只是想替他的女朋友出个气而已,现在被校长一问,自己说的话反而前后矛盾起来。

“说不上话了?那楼弃所说的一个女生诬陷他然后你们来报复出气就是事实了,你们这种行为严重违背了作为一个学生的基准,我会让你们的班主任联系你们家长的。”

光头倒是不怕被叫家长,可他的小弟们一定说要叫家长来学校,立马就怂了,转头就把光头听信女朋友的胡言乱语,然后找楼弃报复的事情捅了出来。

“这下水落石出了,你还想说什么?”

李校长摆摆手,示意教导主任去联系那个造谣的女生和她的家长,这件事必须要给云沫儿一个好的交代,要不然自己在学校的工作会很难进行。

“校长!我还有话说!”光头眼见校长要下定论,抱着就算被开除也要带上一个的决心,他指着楼道的监控,“校长,刚才那个女生把我的胳膊搞断了,不信你可以看监控!”

“嘶...我看你这胳膊不是挺灵活的么,哪里有断了的样子,同学,作为一名高三的学生,你已经成年了,诽谤是要负法律责任的。”

“我...我...”

光头有苦说不出,最后只能犟着是云沫儿把他的胳膊重新接好这点不放,坚持要校长调取监控记录查看。

李校长看着云沫儿,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女生,能徒手把一个比她高一头的男生胳膊掰脱臼,倒不如让他相信今年学校前一百名都能考上清华。

在李校长的眼中,光头学生已经从一个无知的可怜虫,变成一个彻头彻尾的精神病,最后还是云沫儿叹了声气,打破了僵局。

“既然他执意想看,那就看吧,我也没什么好说的。”

李校长赶忙联系学校监控室,询问信息楼的监控信息,却得知了才刚建成,信息楼的监控还没有启用,所以压根查不到任何信息。

没任何办法,只能委屈这个小光头了,校长挥挥手,身后的其他人立马将这些学生带离现场,送医院的送医院,叫家长的叫家长,怪热闹的嘞。

离开前,那个小个子走过云沫儿身边时,扔下了一团纸,云沫儿拿起一看,上面写的是光头身旁那个凑成猪头的小子,就是给了楼弃一拳的人。

云沫儿把纸放进兜中,心中盘算着该如何招待这个家伙,这时候教导主任也回来了,身后跟着那个女学生和她的家长。

打扮得花枝招展的女学生,和站在她身后几步远戴着草帽的老农,黝黑且充满皱纹的脸上满是对校长和教导主任讨好的笑容,两人显得格格不入。

“校长,您就给俺说,俺女儿犯啥事了,俺让俺女给您道歉。”

老农操着一口当地方言,在校长面前卑躬屈膝的道歉,可他的女儿却对自己父亲的行为十分反感,还偷偷的站远了一点。

“老先生,你女儿在学校造谣,说人家男生骚扰自己,还叫其他人意图围殴,幸好被及时发现,才没酿成大祸。”

“这..俺家妞妞是好娃啊!她不会干这种糊涂事啊!”

事实已经摆在了面前,老农还是不愿相信,直到自家女儿亲口承认后,这位坚强了一辈子的男人第一次在外人面前哭了出来。

“校长,您就原谅俺女儿这一次吧,俺女儿平时不让俺多管她,是俺没有管好,您原谅她这一次,俺回去绝对教训她!”

“这...这也不是我能决定的啊。”

李校长很为难,看到一位父亲为了孩子在自己面前卑微成这样子,作为一个从事教育事业的人自然感到无比痛心,可是这件事毕竟涉及到了云家,这已经不是他一个人说的算了。

云沫儿很生气,为什么一个善良淳朴的父亲,会有一个这么不听话懂事的女儿,可能她认为自己的叛逆很酷,很拽,但是她每一次的任性,都是在消磨一个父亲给予在她身上的厚望。

“这件事我们不追究了,只是我想奉劝这个女生一句,多多看看身边一直关心着,爱她的人,良心不要被狗吃了。”

说完,云沫儿拉起楼弃的手下楼,下午还要考试,不吃饭怎么行。

云沫儿一走,李校长办起事来就方便多了,他口头教育了几句,让女生背个处分写个检讨,只要表现好就能消除不记入档案,很快就把这对父女打发走了。

“这一天天的,怎么这么多破事。”

李校长让其他人先离开,自己走进厕所点上一根香烟,吞云吐雾之时,随便瞟了一眼,看到窗台上还放着两菜一汤和两盒大米饭,嘿嘿笑出声。

“还有人喜欢把饭放厕所里,品位独特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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学校对面,云沫儿拉着楼弃随便走进了一家餐馆,打算随便买点吃的。

因为是第一次吃,云沫儿把点菜的大权交给了楼弃,叫他点些上菜快的,刚才活动一番后,确实有些饿了。

“感觉你刚才很生气,是有什么不开心的事吗?”楼气问道。

“只是为那个爷爷感到不值,明明他对自己女儿那么好,却得不到一点回报。”

此时的云沫儿像个愤青,不停的向楼弃抱怨,起初楼弃还一直认真的倾听,到了后面,忍不住笑出了声。

“你笑什么?”

“没什么。”楼弃低头看着两人仍旧紧握着的双手,脸上挂着笑容。

“只是感觉你变了,我很开心。”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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