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琥珀玲害人不浅》、《修女officials不符合基督严谨形象》、《举报陈某睿发明干杯网罪大恶极》、《张律师锐评王者玩家》、《张律师锐评lol》……
原本还有家长粉、舔伤口女拳、乐子人去看，这么高强度的输出，粉丝和不是粉丝的人都沉默了。
洪水都没有张律师能水，快到舔狗回消息都没这么勤快。窜稀的人都没有他能脱，熬夜冠军都没能他能坚持。
江防一个念头就得到了张律师的初衷，真是哭笑不得。
自己儿子不学好，就甩锅到外面的东西。会沉迷这这那那的人，你不加强人的自控力，老想着消灭外在的魔鬼这管用吗？
江防：“这确实是个问题，尘埃你观察的很好。”
这也是一个问题，小了来说，别人低水平诋毁可以获得流量，开口子不太好。往大了说小农道德评价体系下，文娱的存在属性问题。
江防心想着，雨花石。
全知全能这种能力你是不是有？
雨花石：【有的。】
他以前一直想岔了，有全知全能的能力，用来刷拳师金币真是小家子气，这就跟有了瞬间移动第一想的是送快递一样。
全知全能，小了说做科研技术攻关，专利随手盈利几百几千万不在话下。
往大了说，直接做出大一统方程式，人类历史有多长，你的名字记在教科书上面就有多长。
那能不能给我可控核聚变的技术资料、验证弦论、攻克哥德巴赫猜想……大一统方程式的推演过程。
这样我的声望，直接就拉满了。就算私德比较放荡，也任谁都不敢针对我了。
【……】
雨花石沉默了好长一会儿，禁止在系统这里刷bug。
用冰冷的声音说：【你觉得，缺德道人懂你们这个世界的物理和科学吗？】
许愿机不管用，这就很难搞。
林爽从后面摸过来，俯身看着江防：“在看啥呢，让我看看。”
吃完了，江防起身，边走边说。既然都提到这个体系了。日常“家长”举报、甩锅对象……一步步喂输，希望她能懂。
嗯，现在能看的东西越来越少，都被神秘力量弄消失了。
林爽随口顺从：“放着不管确实问题很大。”
江防说出惊人之语：“我想打一场网络战争，决定定位的事。”
林爽：“我只是觉得这个问题由来已久，没想到你太跃进了。”
地铁上，林爽再问：“这会耗费不小吧。”
江防：“反正，我有钱～烧的。”
耗费巨资就赌一个气，也就只有有雨花石的他才能做了。
林爽：“那怎么做？”
江防：“我还没有想好，想好了就开始。”
就像汉武帝漠北之战，发动大规模的战争，进行最朴实无华、最直接、面对面，力量上的较量。只为了一换一，对匈奴的生产力、战争潜力进行放血。
虚拟的生态位，在现有道德评价体系下，非常复杂。放长远来说，这是一场以后做大，会遇到的必经之战。
还是会议室，就解决张律师做决议。
江防发表自己的想法，就张律师这种几十岁的老古董以为假想敌，他还是想打一场网络战争。
江防诧异道：“没人反对，你们不反对？”
高胜寒完成任务回来了，他以众星名义邀约合作，众星虚拟cos大大小小的有一潮投稿趋势。
他道：“异议是有的，憋肚子里影响会议的本质，开诚布公的原则。不过不会影响你决策。”
李常在稳定保守党：“我财务的。是小打，还是大打？”
江防：“我想，是大打。”
在场的其他人看不懂，江老板发啥神经呢，怎么跟一个营销号给杠上了？一个公司老总，被别人骂了，不是请公关部解决。而是撸衬衫扣子，把人家连屋端，还往地里撒盐，这是图啥？
一个组长道：“有这个必要吗？”
江防：“放心，我会见好就收的。”
在座的人根本不能信，上次管不住嘴，就被女拳围攻了半个月。虽然事后还是好的，长期来看可以在公司历史，个人履历上记上光辉的一笔。
当人生走到尽头的时候，把家人都叫过来，可以骄傲的说出，你爷爷我跟女拳战斗过。
当时真的非常难受，每天饱受着巨大的压力。
他心里怀疑着，这莫不是江老板中了二痴，受到一点点刺激，就扬言：不是我的错，而是这个世界的错。
老板做事真是随心所欲，像其他人胡乱撒钱，早就暴雷了。他不一样，真是奇怪。
对付这种货色，出几个反应动态，正义爆杀就可以了。再进一步，半软半硬的手段也能消除这张管不住的嘴。
没想到……
不少人在说出自己的意见，还是表达了支持。之前反对，脸现在有点小肿。反正老板资本雄厚，有胡闹的空间。
别人都在想他还能再虚拟主播上面玩出什么花活儿，没想到他推出了芸芸众生的一粒尘埃。
卖相好，分量特别足，不是什么高级的东西，路边馆子分享吃饭的视频模式，剑走偏锋，走红网络。“碳水治愈”、“加肉加汁”的成为粉丝津津乐道的东西。
打球特色评论更是一绝，“汤汁战术”、“大当家肉丝”、“二当家茄子”、“全联盟都在打汤汁战术”、“干煸打法已经落后了”……
老板小店应电台，媒体采访之后，“芸芸尘埃”粉丝和传播量级突飞猛进，已经不少人在说，“芸芸尘埃”可能会有全网级别的影响潜力。
虽然还没有提营收，就压服了内部的赌议承诺。
普信资本的老板事后评价，说出了后来不少竞争对手的心声，他特别羡慕江防毫无特征的好运，恰到好处的造星能力，两种因素加起来总能逢凶化吉。
你说要对虚拟事业做了推进没有，也做了。谈出了不错的虚拟主播接单，为后人做了榜样。
修女谈的三个商单风味牛肉、小龙虾、菠萝啤饮料。快消品，销量不错，商家又追加了合作，每样动态里抽了抽键盘。
接单氛围其乐融融，粉丝玩梗是教皇开卖“赎罪券”，下单消除过往一切罪孽，吃了上天堂。还有“佛棍”说是修女认证，这是素肉，吃了加功德。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