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周尚杰很快就给她传信报了平安，她也就此作罢，假装什么都没有发生过。
“其实说是决定，无非也就是坚守连山上营和撤回后方城市两种罢了。”
柳韶华不以为意地说，但这两种选择看起来简单，实际上却因为隆武军正驻扎在连山下营，而变得有些复杂。
“我是常年在外的将领，对整支隆武军的掌控力太高了，自然有人会担忧我的忠诚度。”
周尚杰赞同地点了点头，其实这些朝廷大臣的担忧并非没有源头，很多隆武军的军官都把自己看作是柳韶华的仆从或是家丁，只听她一个人的命令。
“女皇会担忧我会阳奉阴违，故意让连山上营失守来保存实力；我也会担心我坚守上营之后，后续的粮草和军械到底能不能按时送到——到头来唯一的结论就只有撤退。”
就连柳韶华自己也同意，撤退是一个更加稳妥的选择。
但被迫撤退和主动撤退是不同的，柳韶华想要赢得林雪吟的信任，这样才能保证之后的战事顺利。
“你做得很好。”周尚杰往座位后面一靠：“你知道我想让你做什么？”
“我不用去猜，反正你会告诉我的。”
柳韶华将一只腿竖起来，让后把一只脚从桌子下面伸到了周尚杰的身前，并轻轻地晃动着。
“你这么喜欢女人的脚吗？”
“你怎么得出这个结论的！？”
“你不是把这种婢女兼侍卫待在身边吗？”
柳韶华一眼望向双清雅，心中出现了一丝不易被察觉的嫉妒。
她比自己年轻几岁，既娇小又可爱，还有柔软的双脚作为武器，周尚杰肯定对她意乱情迷了。
就是这一丝不易察觉的嫉妒，被双清雅捕捉到了，她马上就用眼神瞪了回去。
“主人想用什么女人是他自己的事情，你有本事你也诱惑主人好了！”
双清雅噘着嘴说，当场就脱掉了袜子，将光滑柔嫩的脚掌贴在了地上。
柳韶华看向自己的双脚，她平时当然不像双清雅那样会保养，小麦色的双脚确实有一番风味，以她自己的视角来看却还是缺了一些女性的韵味。
但她可是统领隆武军的将军，输人不输阵的道理她可是最清楚了，绝不能在战斗的最开始就放弃。
柳韶华一咬牙，把皮衣的扣子解开，然后将紧身的皮衣扔到了一旁。
周尚杰这才发现，在解除了皮衣的束缚之后，缠着裹胸布的她已经和洛明月的差不多大了。
要是解开这一圈白色的裹胸布的话……周尚杰只是想了一下，就下意识地咽了下口水。
“诱惑就诱惑！我怕你啊，小妹妹！”
在脱掉皮衣之后，就展示出了柳韶华左臂上有些类似图腾的刺青。
这个图案的刺青是她作为部族头领女儿的证明，是在她十六岁成年的那一年，父亲亲手给她纹下的。
本来女子的身体不能够随便给男人看的，不过反正面前的是周尚杰，柳韶华也顾不得那么多了。
双清雅也不甘示弱地走了上去，站在了柳韶华的身前：“光大有什么用，还得擅长逢迎侍奉主人，我还有好多技术没用呢！”
双清雅从工作组其它的姐姐那里学到了很多能让主人开心的技术，只不过她过去想要用最真实的一面陪伴主人而已。
要是柳韶华想要从她的身边拐走主人，她也会使出浑身解数来应对挑战，还要把这件事告诉洛明月姐姐。
周尚杰眼看两个人要打起来了，他没有权力去命令柳韶华，只能让双清雅坐回自己的身边来。
双清雅听见了主人的呼唤，一下子从一只炸毛的小猫变成了温顺可人的少女，马上就缩回了周尚杰的身边。
她其中的一只小脚伸了出来，并特地将足弓卷起来，放到了周尚杰的大腿上。
“双清雅……咳咳，她现在是秘密部门的负责人，负责暗杀和保卫的，能力很强，所以我才把她带在身边。”
“你骗人！”柳韶华看着面色得意又呼吸急促的双清雅，又看回了一脸无辜的周尚杰：“你明明现在还在捏！”
“安慰一下她嘛，说正事比较要紧。”
周尚杰其实对柳韶华是相当的有兴趣，光是这小麦色的皮肤就是独一无二的了，更不用说还拥有着以女性的角度来看十分健壮的，每天都在锻炼的坚韧身体。
只不过是要看看气氛，完全不是谈这种事的时候。
“我不管，我也要捏！”
柳韶华的胜负欲上来了，是谁也不可能拦住的，她也凑到了周尚杰的身边，用力地将他的手臂抱在了自己胸前。
“说吧，你要我来这里赴宴，是希望我做什么事？”
柳韶华用有些偏棕的眼睛望着他，她倒是不觉得有什么害羞的，军中进行战斗训练的时候，和男性的身体接触是难免的。
而且他面前的可是周尚杰，只要不是太过分的要求，她都会应允的。
不管是捏捏脚或者腿，或者把自己的裹胸布解开之类的……
“可以放心地说。”
柳韶华整个人都快扑倒周尚杰了，她迫不及待地想要让他来引导自己。
她一直待在连山下营里操练士兵，确实如双清雅所言，不知道下一步该怎么侍奉男人。
不过这种事情本来就是男人主导的，自己不会应该也没关系。
“你不是已经知道了吗？”
柳韶华想了想她刚才的所作所为，在面对双清雅对周尚杰的诱惑和挑衅时，她完全没有向后退缩的道理，而是把皮衣一脱迎了上去。
两个女人的战争尚且如此，那两个国家的战争也是同样的一个道理。
不管有多少符合理性的现实理由，柳韶华突然意识到，自己绝不能向后退缩。
战争不只是比拼人数、后勤与装备这些物质指标，要是她将连山防线拱手相让，隆武军的士气就完了。
“原来如此。”
柳韶华终于明白了，这就是周尚杰让她回来的理由，他想要在连山上营抵御神之国的入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