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天养成的要强。

往往脆弱得不堪一击。

因为它属于追逐者。

于是在真正的强大面前。

她眼里的他。

比世间任何人都要高大伟岸。

……

“那就说定了。”

“在下恭候仙子大驾。”

喝了两杯茶。

说明了夏七的灵根状况。

得到幼弥应允后。

李布衣起身拜别,相约半月后镇上再见。

由始至终,他都没有发现幼弥的心不在焉,倒是事情比想象的更顺利,让他更想尽快赶回家里陪夏七。

于是埋伏在通外的毛贼。

让他的眼神逐渐锋利起来。

“呼~”

“你一走,天又晴了~”

短短不到三刻钟,幼弥始终在观察着周围的环境,以至于当夏七撑着伞缓缓走出时,已没有了太多的惊讶。

她对上那双深邃的蓝眸。

噙起微笑微微颔首。

果然是邪玉蓝仙,布衣小子,亏得你一片痴情,要不然这杀神……

“嘘~”

夏七示意噤声,而后忽然消失不见,仅留下一抹灵光飘落到幼弥手中。

幼弥低头一看,竟是一朵稀世罕见的极品固道花!

有了这朵花,她就能炼制出炼虚丹,炼出炼虚丹,她就能打破多年的炼虚桎梏,一举晋入合体期!

卧槽!

卧槽卧槽挖槽卧槽!

啪!

幼弥忽然狠狠的扇向大腿。

不是梦。

好疼。

……

呵~

还行~

知道贵重就好。

夏七走在山林间,边走边哼显得心情愉悦,她看着即将闯入埋伏的李布衣,不禁俩眼放光。

一匹黄马。

一席黑衣。

一把刀。

明明和在家里没有太大的区别,却有浓浓的江湖气扑面而来,吹动林间草木,压抑人间气息。

忽然,李布衣往林子里瞄了眼,夏七吓得骤然窒息,连忙躲到树后捂住小嘴,不敢动弹。

他能察觉到我?

怎么可能?

他的灵根还没彻底接上才对,不是神识,是意识?

夏七定住心神,小心翼翼探头再看,刚好道上寒光一闪,一枚铁箭呼啸而去,可马背上的李布衣却巍然不动,待铁箭贴着他的耳畔擦过,他那极致的冷静顿时带起腾腾杀气!

这时更多铁箭破空爆射。

李布衣马不停,喨的一声拔刀连砍。

不等夏七揪心紧张,下一刻道上跳出来四名杨家护卫,他们配合默契有分工,俩人飞扑挥刀,俩人在道上拉起一根拒马链,要叫李布衣挨刀的同时人仰马翻。

显然这种事他们没少做。

但可惜李布衣吃过的埋伏更多。

嘶嘞嘞一一

只听一声马长啸,疾驰中黄马纵身一跃避飞扑,躲链条。李布衣顺势抄刀往下一捞,捞起一颗人头高飞,同时间手中刀鞘飞出,瞬间击中道旁另外一名护卫。

连惨叫都没有,两具死尸已然倒地。

这时李布衣勒马回头,迎向身后那两位飞扑不成,满面惊恐的杨家护卫:“杨修让你们来的?”

提及主家名讳。

两名护卫对视了眼,当即收起惊恐凛起眸光,彼此一点头便打算拖刀上前,谁知道刚扭头,一把杨家劲弩已经对准了他们。

嗖嗖两声。

两根铁箭精准穿颅。

李布衣面无表情的看着死尸倒地,内心毫无波澜,倒是先前察觉到的目光让他警惕,所以他随手丢弃劲弩,提着刀往道外的小林子凝望过去。

“出来吧,受人之托忠人之事。”

“总得过两招才好交差不是?”

呜~

他真的发现我了!

夏七躲回树后死捂着嘴,眼底却满是痴迷的光,因为她看的非常清楚真切,李布衣是在砍掉第一个人的时候,顺手抄下了对方的一把弩,而后才腾出手取的鞘。

那行云流水的动作。

那冷漠到极点的眼神。

那和在家里截然不同的强烈反差…

夏七愈发迷离。

她情不自禁的张合小嘴。

捂住胸。

呵出滚烫的热气。

不受控制的rou动。

“好凶,好厉害,好喜欢~”

“好想被你凶,好想被你狠狠地…”

……

……

回镇途中。

没有再遭遇袭击。

倒是杨修早早等在了牌坊下。

所以李布衣给他打了个招呼:“这两天可能要下雨,丹房里的药多顾着点,别到救命的时候吃不上。”

话刚说完。

天上真飘落几点细雨。

杨修怒得青筋暴起,一手御剑就想背刺泄愤,然而寒烟冷带着枭帮众人蜂拥过街,刚好就从他身后撞过去。

“哎哟杨仙人!”

“抱歉抱歉,这雨下得实在是突然,兄弟们快回收衣服(抄家伙)啊!”

嗤~

夏七忽然嗤笑走过,甚至还瞟了眼杨修,戏谑的。

如果说李布衣是点火,寒烟冷是添柴,那她这一笑这一眼就纯属于浇油了。

不过她也没有坏心。

只是单纯觉得好笑而已。

所以她很快就拐进巷子遮蔽视线,嗖的一下先一步回到家里,顺势在小矮桌边上卧坐下来,趴出一个最能展现身材的姿势。

没多久。

院门被推开。

两只小白狼立马就冲了过去。

“嗷嗷!”

“嗷~”

李布衣瞅了眼屋里的一席蓝影,会心一笑抱起两只小家伙,嘘的一下令其安静下来。

午时刚过。

回来得比想象要早。

不过李布衣没有着急进门,他闻了闻身上的味道,确认没有带上血腥味后,还是不放心的去到井边打起水。

而这点动静,立马让装睡的夏七瞪开眼睛,然后咕咚一声咽下口水,紧张偷窥。

这时院中雨蒙蒙。

光线逐渐幽暗。

屋里头也越来越闷热。

特别当院中人左右抻出臂膀,衣物掉落至腰后时,夏七忍不住捂紧小嘴夹紧腿,眼睛却眨都不眨的盯着看。

李布衣不显壮硕。

但去除衣物后,他的背还是很宽。

特别是穷炼武功多年,那一块块的肌肉汇成极具暴力的雄背,仿佛能扛起整片天!

于是夏七又泛滥了。

她情不自禁的伸手往下。

她猛的攥住裙摆。

她死咬住唇。

她呜的一下无比哀怨,却只能趴到桌上埋住脸,双腿在裙下来回的摩挲挪动。

呜呜呜要坏掉了…

这时脚步声缓缓走近。

夏七秒睡,可李布衣却转头就往屋里去,而后又传来窸窸窣窣的声响,害得某人又默默的抬起头,想看又不敢看的羞恼样子。

她怕了。

她怕一眼看过去。

自己的脑子和身子就彻底坏掉了。

可恶的坏家伙!

下次我也要在你面前换衣!

“呼~”

“也不知道我这一身的疤,会不会吓到她?”

忽然李布衣的声音从屋里传来。

夏七已经趴好,可眼睛却瞪得大大的,因为她忽然想到一个好主意,于是马上开始酝酿情绪。

很快。

李布衣捧着小毯子走进客厅,轻轻的给夏七披上,而后坐在旁边守着,柔着目光摇摇头。

这妮子,又这般睡了。

秋天了啊,真会染上风寒的。

一一

咦?

他怎么不说我了?

夏七瞅着地面来回转眼睛,心想你不念我两句我怎么醒?

啊喂!

秋天了呀!

‘真是随性的丫头’在哪里!

“嗷嗷!”

门外的雨越来越大。

小白狼躲着雨,探头探脑的来到门外。

李布衣刚想朝狼儿们伸手,不料身边忽然呜的一声,吓得他急忙回头轻问:“怎么了七儿?”

乖狼儿!

叫唤得好!

夏七坐起身,泪眼婆娑的抓住李布衣,而后委屈巴巴的抽着小鼻头道:“做,噩梦了~”

这…

你可是大人了?

李布衣眼神古怪,可还是坐近前把人抱到怀里,轻轻的摩挲着那小脑瓜哄着:“没事没事,不哭不哭,以后做噩梦就想着我,我会到梦里去保护你。”

唔?

你得问我做了什么梦才对!

夏七硬挤出一滴眼泪,而后哇的一下弹跳起身,一把用胸接住李布衣的脸,然后将其紧紧抱住左右蹭:“人家害怕嘛害怕嘛!”

啊这感觉~

好酥胡~

“…”

李布衣差点被憋死,却生不起半点占便宜的心,他艰难的把脑袋拔出来,而后忧心忡忡的柔声道:“怪我怪我,往后我出门一定早些回来……”

唔?还不问?

问我梦到什么了呀!

夏七还想趁机再抱回再蹭会,可一对上那担忧的眼神,她又忍不住有点心疼,于是灵机一动以退为进:“就是!就是因为你不在,害人家梦到你了!”

“啊?梦到我?”李布衣眼神一转,脑海中全是‘噩梦’俩字,这可给他急到了:“梦到我什么了?难道梦里那个该死的我欺负你了?”

话音刚落。

夏七急忙忙的抬手,一指点在李布衣的唇上,而后撅起小嘴扭着腰娇嗔:“不许乱说!你才不该死,你永远不会死~”

“那…”李布衣瞅着眼前那张绝美的泪颜,这时才想起来眼前有座山,仿佛连香味都更浓郁了。

于是他情不自禁的往后撅屁股:“那梦到我什么了?怎么会是噩梦呢?”

夏七本来好奇李布衣的反应,但很快她又亮起眼眸,一下子进入状态实施计划:“就,梦到你从小到大,受了很多伤……呜人家不想你受伤,人家害怕!”

李布衣失笑出声,心底顿时游过暖流,不过这事儿他也没有办法做出保证,所以只能轻声道:“好了,只是梦而已,我在这儿呢~”

“我不!”

夏七一把攥住李布衣的衣襟,不依不挠的拉扯:“你给我看!我要确认那是梦不是真的!”

“啊这…”李布衣顿时难为情。

说实话脱衣服没什么,可刚才还担忧身上的疤会不会吓人,这会夏七就要求要看,总感觉有点怪异。

“脱嘛脱嘛!”夏七又要哭,整个泪人一样,眼泪说来就来,就连声音都入媚三分:“求求你了相公~”

嘶~~

这谁受得了!

李布衣轻轻拿开胸前小手,而后死就死的拉开衣襟,抽出整一只右臂,然后就没了。

右臂握刀,伤口比较少。

但夏七不乐意,她虽然偷咽了两回口水,可还是一把抓过去拉扯道:“呜相公相公相公~~”

“好好好好好好好!!”李布衣实在是拗不过,只好将另一只手也抻出来,但临了不忘提醒一句:“你可不要吓到了,那都以前留下的伤,不是现在的。”

下一秒。

衣裳挂腰垂落。

遍布伤疤的雄躯,

近在唾手可得的位置。

于是房内的温度急速升高,连同体温,也不受控制的沸腾着,直至李布衣想穿回衣裳,夏七忙忙回神抱过去,直接用脸贴住那滚烫的胸膛。

蹭蹭蹭~

嘶一一哈嘶一一哈~~

“七儿~先让我穿上吧?”

“不!再让我抱会,人家心疼。”

“嗯…”

“我可以,摸吗?”

“嗯…”

“那~~可以舔吗?”

“嗯…嗯?!”

舔一一

“啊你别!”

“咯咯咯咯~~”

舔一一

“别这样,住口收手,哦不收舌!”

“咯咯咯咯~~”

咚一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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